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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醋溜土豆絲,胡蘿蔔給你燉點牛肉。”
我裂開嘴笑著,把頭順勢偏倒,靠在我媽肩膀上:“媽,我好久沒回來吃你做的菜了,我很想你們。”
最想的是睡在床上迷茫的不知道何時能離開,最盼望的,是同他們見一面,吃一頓我媽做的飯。
就像現在這樣,要他們什麼都不知道,讓我抗下所有痛苦的過程,到最後在給他們解釋,我如此的初衷,是迫不得已,是無可奈何。
見我回來,我爸樂呵的從櫥櫃裡拿出一瓶白酒,晃悠悠的拎在手上,依靠著廚房的門邊,旁敲側擊的問我媽,能不能在這大喜的日子喝上兩杯酒。
我媽面無表情的繼續洗菜摘菜,我給她打下手,不時的回過頭看我爸,每回都能接到我爸衝我使來的眼色,無奈之下我只好幫著他說話。
從小我媽就拗不過我和我爸兩個人的聯合,只要我們一現一後的撒嬌,不過分的事,我媽很快就能答應。
此刻我媽洗菜的動作突然停止,雙手還支在半空中,扭過頭去,和我爸對視後,才說:“不行。”
他們互看著對方,臉色都不太好,我爸最先打破寧靜,笑著撓頭:“行了行了,不喝不喝,摳死了,你個老太婆還在瓶子上刻線,不喝不喝。”
我爸碎碎唸叨,一邊埋怨我媽一邊吧酒瓶子放回櫥櫃裡,最後都沒捨得馬上走,對著櫥櫃看了半天,才關上了櫃門。
嘆了口氣。
我爸這樣,讓我好氣有好笑,直到我媽在我邊上也嘆了口氣時,我才把注意力轉到我媽身上,想幫我爸討要點便宜。
“媽,我爸每天上下班挺忙的,也不容易,讓他喝點高興高興,少喝點,別讓我爸不喝,他這麼長的酒齡,不是想戒就戒得掉的。”
我媽抿著嘴,沒理我爸也沒理我,雙手浸在水盆裡切洋蔥,我想伸手去接過來幫忙,我媽才開口喝止:“不用,你去客廳陪陪你爸,這裡我來,你去休息吧。”
我媽不讓我幫忙估計是怕累著我,哪個當媽的不疼女兒,我能理解,稍稍再陪了會兒她後,我轉身一看,客廳沒我爸的蹤影,我放下刀具去書房找他,他正背對著我,往浴缸裡丟下一顆顆魚飼料。
魚群擺著尾巴,朝飼料周圍聚集。
“莊君啊,你過來。”
我爸沒回頭,卻知道進來的是我。
我“嗯”了一聲走過去,站我爸旁邊,看著他餵魚,聽他拉長了聲音的唸叨:“你看,這魚,不能亂喂,有時候喂多了,會撐。喂少了,又餓著它們,所以什麼都得由著它們來,要讓他們吃飽。”
“要是開始不會,那就慢慢學著喂,總是會學會的。”
“那爸。”我緩了緩氣:“要是一直不會怎麼辦,有時候真的不懂,沒見過這種魚,第一次喂,喂很久也摸不到門道,要是這魚,並沒有按規律在進食,又怎麼辦。”
我曾經也以為,像餵魚這事,就是時間問題,只要時間多,肯花心思,怎麼可能喂不好,這千家萬戶,多少家庭裡都養著魚,別人怎麼就能養得好。
為什麼就我不行。
後來我想,可能這條魚,真不是適合我養的那一條,他或許應留在河海里,而不是我家的小魚缸。
“莊君,世事難料,你是個聰明孩子,知道該怎麼做,養不了這一條,就算了。”
我終於是知道他們起碼已經對我的婚姻有了讓步,我爸在讓我自己做決定,他說相信我,打小時候起,我的事基本都由自己決定,像我的大學我的婚姻,我父母會提意見,但絕不干涉,說給我權力,給我自由。
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我父母的態度有所改觀,可他們既然已經鬆了口,那真卸了我身上的一部分壓力。
看來我這一趟,來的很對。
吃飯的過程足夠我快樂,我還撒嬌的挽著我媽的手說會時常回家看看,我爸樂呵呵的笑,我媽稍稍配合,像往常一樣,我的家還是老樣子,沒改變過。
還能給我歡笑和溫暖,還能讓我放鬆和依靠
直到吃過飯後,我說要走了,等過兩天再來看他們,剛走到門口,我被我媽喊住,我回過頭去看她諱莫如深的眼神,看她站起來,叫住我:“有個東西,你帶回去吧。”
說完她往廚房走,我站在門口等,猜想我媽要我帶的,肯定又是她醃好的泡菜云云,哪知道我媽從廚房出來後,手裡端著一個白色砂鍋,走到我面前,雙手遞給我。
“你拿回去吧。”
我低頭才注意到我媽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