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站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集到的樣本數量足夠多後才得出的結論,那是很久以後的事了。當時在納海姆部落,專家給攸侯喜指揮官的回答僅僅是:“他們很害怕。”
攸侯喜指揮官命令把俘虜裡所有年紀比較大的男性,還有脖子上纏著植物纖維的人都帶到自己面前。根據經驗,老者在未開化部落中往往是居於決策者的地位。至於那些脖子上纏植物纖維的人,如果放在殷商,這就是最低階的奴隸裝束,但在瑪雅部落他們應該是貴族或者有錢人,因為別人都光著身子。
審訊工作進展的很不順利,那些俘虜都拒絕把手從眼睛上放下來。攸侯喜指揮官不得不使用不仁道的方式,叫人強行掰開俘虜們的手指,並用小木棍把眼皮支起來。
這些俘虜恢復視力以後的第一個反應是號啕大哭,並趴在地上打滾。這可以理解,當一個人發現自己連逃避現實都無法作到,那麼他的人生可以說真的是失敗到家了。
不耐煩計程車兵抽出劍橫在吵鬧的俘虜脖子上,讓他們安靜。這些瑪雅人感覺到了脖子上一絲威脅的涼意,他們無法再度閉上眼睛來論證這威脅的不存在,只得乖乖地閉上了嘴。
接下來的問題是語言。
根據對瑪雅古文明遺蹟的發掘成果,瑪雅文明確實存在文字。這些方塊象形文字全部都鐫刻在瑪雅金字塔的牆壁上,書寫方式複雜無比,以至於有人堅持認為那些只是裝飾用花紋。
學術界至今仍舊無法完美地破譯瑪雅文,因為瑪雅文字的體系十分奔放:它的整個語法規則呈現出一種語言學意義上的布朗運動,無論是元子音字母、時態變化還是主謂句式結構都保持著鮮明的隨機特性,這些語言基本元素有如過節的弗吉尼亞人一樣,在整個句子中瘋狂地跳躍、擺動,直到讓整個結構支離破碎,表現出了極為狂熱的非線性衍射振盪,這讓混沌學者愛不釋手。
更可怕的是,瑪雅文字的語法規則按照太陽曆而變動,太陽曆一共有十八個月,換言之,還要將上述語法的混亂程度再乘以十八。二戰期間美國軍方曾使用這種文字作為明文電碼,成功地摧毀了數個日軍破譯站,裡面的破譯人員全都瘋了。
因此,有些學者推論說,瑪雅人最重要的職業也許是語法教師,唯有他們才能完全摸透瑪雅文語法的古怪結構,從而順暢地與太陽神交流(注:天曉得)。這些語法教師最終形成了祭司階層。
令人們迷惑不解的是,除了整齊劃一地刻在金字塔上的文字以外,他們沒有在其他任何瑪雅遺蹟中找到哪怕隻言片語的文字痕跡。學術界普遍認為這是瑪雅語法教師階層企圖壟斷知識的結果,而一些墨西哥愛國者則宣稱,這說明瑪雅人早在公元前就發明了無紙辦公。
攸侯喜指揮官是一個富有逆向思維的聰明人,他並沒有被這個困難所難住。他想到了一個天才的構想:既然無法用瑪雅文與俘虜溝通,那麼就教他們說甲骨文。
當歐洲的白人傳教士第一次踏上非洲的土地時,他們也同樣對當地語言茫然無知。於是傳教士們就用聖經教非洲人說拉丁語和法語,然後教他們如何用標準的花體字籤土地讓渡書。攸侯喜指揮官只不過把這種手段有預見性地提前使用了一千五百年。
兩百名俘虜被押回了營地。攸侯喜指揮官下令給他們每一個人都配備一名公共關係專家、三名饒舌計程車兵和儘可能多的鸚鵡,這些人的任務就是日夜不停地在俘虜耳邊說話,對俘虜實行甲骨文疲勞轟炸。很快所有的人類教師都疲憊不堪,於是不得不全部改用鸚鵡來繼續。
這一狂暴填鴨式的強制學習策略持續了兩個月,兩百名俘虜中有一百人經受不住饒舌打擊而死去,另外有九十七人因陷入瘋狂狀態而被淘汰,然後被獵人們帶走當作捕獵野獸的誘餌。諷刺的是,瑪雅男性人顯然在這方面比瑪雅女性的承受能力差很多。
最終只有三個瑪雅人倖存了下來。他們其中一個是七十多歲的長老,他耳朵早已經聾了;另外一個則是年僅五歲的小孩子,正處於牙牙學語的階段,結果雖然他精通了甲骨文,但是瑪雅文卻一點也不會。
唯一能夠被稱為“成果”的是一位年紀在四十歲的瑪雅女性。她將女人在這個年齡段善於傾聽並樂於傳播資訊的特性發揮的淋漓盡致,以優異的成績畢業,成為殷商兵團手中唯一一個懂得瑪雅文和甲骨文的翻譯。
攸侯喜指揮官迫不及待地把這名自稱叫“夫榮”的女性叫進宮殿,他急於瞭解整個瑪雅文明的一切。夫榮很肥碩,全身都泛著健康的油光,胸前的乳房一直垂到了肚臍,只有兩個小眼睛顯得很機靈。自從她學會甲骨文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