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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先生。”雪青默唸了一句,黑荊棘纏上長鞭旋出一連串從圈向他襲去,“擾人者,打。”
妖怪左右躲閃,躲過她凜冽的鞭花。
“呵呵,你可以更兇殘一點。”大半個腦子都泡在酒裡面的妖怪伸手抓出佈滿荊棘的鞭子,扯住想要她抽人的鞭勢,紅『色』的血浸潤了尖刺與長鞭。
“哦,是麼。”雪青輕輕一笑,手腕一抖,鞭子上的荊棘全都爬到了對方的身上。一時之間竟讓他掙脫不開。
黑氣晦氣汙濁之氣盡數透過黑刺扎入他的體內。
“即便是妖怪,面對此世之惡具現化的黑泥也是會覺得難受的吧。”雪青如此說到,好笑地給安哥拉『揉』『揉』呲牙拉傷了的腮幫子。
“區區惡意。”怎麼可能讓曾遭受世界痛擊的妖怪動搖,酒吞童子背後的妖葫蘆一口咬斷纏繞在他身上的荊棘。
現在是他反擊的時刻。
雪青抱著安哥拉猛地向後跳去,那隻葫蘆不停地吐出妖力彈,她不停地躲閃之外,還透過甩鞭子來阻擋攻擊。
“酒吞童子,退下。”自持矜貴且沒有和那些妖怪一起鬼混的凌姬並沒有喝醉,醒來在樓上聽見樓下傳來打鬥的聲音。開啟窗一看,就看見酒吞童子和雪青打起來。於是一併揮舞著鞭子,打退酒吞童子。
妖盟內部並不是鐵板一塊,不同派系的妖怪之間各有衝突。尤其是大江山的鬼族,野『性』難馴。凌姬有意將其消滅中的一員。
但是,酒吞童子不是那麼好打敗的。
雪青拿出自己的小旗子,不是,死亡軍旗,無風自動的邪龍黑旗召喚出紅蓮業火,襯得酒吞童子如烈火般的紅髮愈發熱烈。她右手舞鞭左手持旗,表情嚴肅槍尖直指對方的頭顱。
就算是被挖掉心臟,強大的妖怪還是能苟延殘喘很長一段時間足以反擊,但是摧毀大腦不一樣了。直接摧毀對方的行動中樞,連補刀都不用補了。
“他們怎麼就都沒有發現你其實…一直都很心狠手辣麼。”後面半句酒吞童子說得太輕,雪青沒能聽清。
如果說奴良滑瓢是吊兒郎當流氓款的酒鬼,那麼酒吞童子就是意志消沉借酒消愁的酒鬼。她對妖怪沒什麼偏見,只是對酒鬼有一點偏見。
喝酒誤事啊,朋友。
祭出死亡軍旗,雪青就開始和酒吞打近戰。當然在打之前,她把安哥拉用鞭子一卷,丟給凌姬看著。
見狀,酒吞童子用澎湃的妖力將酒葫蘆騰空升起對著雪青打,先前見識過酒葫蘆子彈的威力,雪青用旗幟接住瞄準她的妖力彈,握住旗杆在地上施力,以其為支點兩腳騰空揣向酒吞童子的腰。
酒吞兩手接住雪青的腳,迎面又來了雪青的友情破顏拳,接著被她壓在地上按著打。荊棘從地上長起又狠狠將他的四肢釘在地板上。
最後給他來了一拳之後,雪青暗自懺悔,小耀對不起,她變得越來越暴力了。
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昨天用各種術式透支了自己,今天又提槍上馬暴揍酒吞童子,雪青覺得自己要好好躺幾天。
“沒事吧。”凌姬鬆開牽著安哥拉的手,急忙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雪青,“以後再遇見這樣的瘋狗叫我來就可以了。”
被大字釘在地上的酒吞童子發出了一聲嗤笑。
“閉嘴,死酒鬼。”凌姬轉頭喝道。
雪青看著像清冷月華般美麗的銀髮輕輕笑起來,讓自己靠在對方的身上,“我還是開個新釋出會說我不是維奧萊特好了,這一個個找來找我幹架的人真的是太多了。”
“妖盟裡的妖怪是不會相信的,因為您身上的氣味和紫菀一模一樣。”凌姬小心翼翼地雪青橫放在床榻上,手指按在雪青想要反駁的嘴唇上。
“無關血肉,因為靈魂。——以及,您聞起來美味極了。只有這個形容才適合您或者說紫羅蘭。”
犬妖『露』出略腹黑的笑,雪青頓時覺得自己像是一塊砧板上的肉。
“妖盟裡的妖怪追隨紫菀的理由多種多樣,就算他們說自己只是想要大鬧一場。但是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我們只是被吸引了。”那條鞭子重新變成了漂亮的耳飾,凌姬拿著它用妖力將掛鉤改了一下,變成釦子扣在雪青的耳垂上。
“會覺得可笑嗎?妖怪被人類吸引了。”雪青搖頭,眼神清正。
凌姬便繼續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