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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許久不見的好友, 洗盡半世風雪之後,共話昏黃。雪青唇角微勾, 現在和凌姬相處讓她覺得很舒服。
“你現在很虛弱。”凌姬的手輕輕按在雪青瓷白細膩的脖頸上, 大寫的拉丁文字母大大咧咧地印在上面, 帶著禁忌詭譎的美感。
凌姬粉『色』的像果凍般柔軟的唇瓣吻在了雪青的嘴角, 被襲擊的她只來及睜大眼睛, 比她還要熟練的吻便盡數傾瀉而來。
魔力, 或者說是純淨的妖力隨著這個深吻灌輸進雪青的五臟六腑, 飽受主人壓榨摧殘的經絡甚至隱隱顫抖,歡呼雀躍地迎接滋潤久旱土地的甘『露』。
妖力化作一股暖流匯入雪青的四肢百骸, 此前受到的暗傷甚至也在積極修復中,但是血肉與骨髓兩者爭搶著帶著暖意的妖力。無一不叫囂著先來它那一邊,它受得傷更嚴重。
兩部分互不相讓的爭奪讓雪青忍不住發出一聲嗚咽。
不夠,還不夠。
雪青的手臂勾住凌姬的脖子,讓她更加貼近自己,可是還是不夠。雪青睜大眼睛, 眼底閃現出紅光。她的腿一勾,凌姬便摔在她的身上,而雪青反身騎在她的身上, 繼續掠奪她口中的妖力。
唇齒相依的觸感伴隨著經絡被填滿的滿足感,雪青『迷』蒙地眯起了眼睛。香香軟軟的像是她來日本吃到的櫻花果凍。
喜歡——
這是對力量本能的欲求。
——她還想要血。
啪嗒啪嗒,座敷童子踩著歡快的步子空無一物的屋子裡探索。
嘀嗒, 有什麼從天花板上滴下來了。念念蹲下來看, 地板上黑紅『色』的『液』態。
“是血耶。”座敷童子兩隻小手乖乖地放在膝蓋上, 歪頭看散發出腐臭味道的黑血。秉承著小心聽話不作死的原則,她沒有手賤地去碰有問題的黑血。
“樓上是出了什麼事情嗎?”座敷童子無視重力直接在牆壁上走了起來,接著是天花板,繞過那一灘可疑的血跡,木屐在木製隔板上踩出清脆的響聲。依樣翻過天花板,座敷童子如履平地地走過第二層樓中間細長的闌檻。
見著了酒吞童子被“大”字形釘在地上,座敷童子眨巴了幾下眼睛,小胳膊小腿費力地翻過欄杆,接著便手撐在背後坐在硃紅的闌干上。
“需要我叫人來幫你嗎?酒吞大人?”
“閉嘴,座敷童子。”酒吞童子身邊的酒葫蘆的嘴被黑線縫上了,只能委屈地嗚咽著,於是酒吞也大罵了一句他,葫蘆嗚咽地更厲害了。
“紫菀大人現在根本不記得你了。”當然也不記得她了。座敷童子晃著小腿心裡難過地想著,但是大人的懷抱還是和以前一樣是溫暖的,被擁抱的時候有一種很安心的感覺。彷彿是被全身心地保護著。
所以安哥拉才討厭和她爭位子的座敷童子。
“所以……你再怎麼難過,再怎麼作踐自己紫菀大人都不會回來了。”將關於大人的記憶封存在自己的心底,用全新的目光追隨這位新的大人才是正確的。
“這種事情還用你來和我說?”酒吞不屑地冷哼一下,但是這都是他應得的。是他的錯,在戰場上把紫菀弄丟了。如果當時他留在她的身邊……
“她當然不是紫菀。”
酒吞童子硬生生地將刺穿手掌的荊棘連帶著將手綁住的木板一起拔了起來,用嘴將木板抽了出來,又隨口吐了出去。簡單的刺穿『性』傷口被拉扯出一個更大的破口。但這也方便酒吞將纏繞在手掌的黑『色』荊棘取下。
似是察覺到他的動作,荊棘有意識地纏緊了,而酒吞童子滿不在乎地扯斷荊棘,接著用同種方法把其餘的手腳解開。
“想見她,但是卻不想看見她。”他想見的人是紫菀,不想見和她相似的雪青。紅髮妖怪滿臉戾氣,嘖了一聲,甩開手上的黑血。任憑他頂級大妖怪的資質,也不能讓傷口在瞬間癒合。
果然,這些泥巴有問題。
“ヽ(●-`Д-)ノ你在幹什麼?”一個妖生悶氣的酒吞童子就看見座敷童子拿著一盞小碟子在接他手上傷口裡流出來的新鮮的乾淨的沒有被染黑的妖血。
座敷童子對酒吞童子乖巧一笑,小小的那麼一團,好像很無害的樣子。穿著紅『色』和服的小女孩她笑嘻嘻地說:“哎呀,酒吞大人你再擠一點出來,要不然再劃兩刀吧。”
“你、在、做、什、麼?”酒吞童子一字一頓地問,眼底裡冒著幽幽的鬼火。
“我在給大人做準備,上了一次高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