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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雪青委屈唧唧地趴在羽斯緹薩胸前, 格雷覺得自己身上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
半點沒有她剛剛找咒語找煩了掄起磚頭厚的太陽真經朝那具乾癟癟的木乃伊使勁砸的兇殘勁。
雪青邊砸邊念道家諸邪退散的真言,念得她骨頭都快痛起來了。她眼裡的淚光點點都是痛出來的。
真的好痛啊。
“乖, 吃一塹長一智。”羽斯緹薩熟練地拍著雪青的背, 安撫她的情緒。小楠團成貓餅盤在雪青的頭上, 被羽斯緹薩一手捧下來放到軟墊上。
“我們慢慢學, 不著急和維拉比。”
維拉多大,麥考夫多大, 雪青才多大, 貿貿然衝進他們倆的棋局,不吃虧才怪。英法這些年來的對決各有輸贏,雖然明面看上去法國拿大頭的次數多,但是他也沒少中英國暗搓搓下的絆子。
而且因為法國看上去態度更強勢些, 經常被英國拉出去當擋箭牌。暗中被扎箭的次數多了,也就不當一回兒事了。
那五萬人麥考夫想拿回去也不是那麼好拿的。羽斯緹薩垂下白『色』長睫掩住石榴紅的眼睛,嘴角帶著好笑看雪青撒嬌似的擺頭。
不、高、興。雪青神情懨懨,隨手指了一下, 叫一位學長替格雷帶路,她有特殊關係可以在學院裡橫行無忌, 但是他沒有。得叫人告訴他這裡的處事規矩,免得不小心被什麼煉成一具鍊金術人偶。
格雷漂亮的臉蛋真的讓人想要永遠儲存下來,可一想到英國男人中年之後的髮際線,雪青就不由地絕望。英國絕對是因為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 惹來了詛咒, 所以他們國家的男人髮量都是如此地令人擔憂。
頭髮得時刻保養著, 學院裡的夜宵就有芝麻糊,不過發『色』深的人吃來效果好一些。羽斯緹薩和格雷是銀髮,套用她的護養方法應該能保住格雷的頭髮吧。
雪青天馬行空地想著,終於忍過了骨頭破碎般最痛苦的時刻。感受到羽斯緹薩輕柔地安撫,雪青輕聲說出自己後續彌補措施。
麥考夫損失五萬人,他的名譽會受到巨大損失,手上的權力必然會引起那些野心膨脹的貪狼的垂涎。於其仍人宰割不如主動出擊,因此他會選擇一名值得信賴的人,將手上的權力交付給他。
不出意外,那個人將會成為他的接任者。
“有必要這麼早就進行權力的渡讓嗎?看麥考夫的身體健康狀態,他至少還能為英國繼續服務十年。”雪青又和羽斯緹薩撒了一會兒嬌,才終於捨得分開,坐到椅子上。
現在看來,那個人選十有八|九就是格雷了。
“我還以為他會選夏爾,他家族的『性』質和我們挺配的。”雪青打趣到,斜靠在扶手上。
彭格列也是義大利的黑手黨家族,從本世紀初開始,他們就歸順了紫羅蘭,相輔相成地過了五六十年。
“我們不歡迎惡魔。”曾在大西洋上用永生之酒引|誘人類自相殘殺並將惡果帶到大陸上的惡魔,雖然不是那個叫塞巴斯蒂安的惡魔惹出來的禍事,但是兩百多年來阿特拉斯學院都在為“永生之酒事件”收拾爛攤子。
羽斯緹薩不想看見學院裡有哪個鍊金術師被惡魔哄得團團轉。
塞巴斯蒂安是高階惡魔中的一員尋常手段無法殺死他,麥考夫也不會讓他有交好魔法側的機會。
“我對那個孩子有點興趣,雖然接觸不多,但是看見行走在黑與白交界線上樣子,感覺好可愛——”邁著堅定的步伐和光明背道而馳,走向絕望。
努力堅強著不落淚的表情著實惹人憐愛。
“如果他能長大的話,英國裡世界玩弄於他的股掌之中,那一定是很棒的畫面。”邪惡於榮耀並進,像是黑與金『色』的緞帶組合出撞『色』的藝術感。
“然而,恐怕沒有親眼看見他長成成人之姿的那一天了。”羽斯緹薩風輕雲淡地說。
“啊,真的是太可惜了。”雪青輕輕地點頭,像是春雨點在羞澀地花朵上,閉羞的花朵微微輕顫了一下。
『奶』貓動作靈活地跳到她的手邊依偎在一起。
跟在身穿金白交織的學院袍的學院高年級生身後,格雷自由散漫地聽著學長的介紹。
“你是學院最近五十年來,進的第一個外人。”名為斯克夫回過頭看格雷笑得和善,他金『色』的頭髮在熱烈的陽光下與金『色』沙漠背景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燦爛。
“怎麼?有興趣來這裡學魔法嗎?作為小學妹帶進來的人,說不定在魔法上你有意外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