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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克夫表現得像是知心大哥哥般和格雷套著近乎。
“嗯?”尾音微微上揚,格雷笑得像是個孩子,好奇地問,“所有人都可以學魔法嗎?”
“魔法是所有人都能學習到的知識,但是有適合與不適合的區別。像是小維奧拉她是魔法災難體質,就不適合學習魔法。”
對魔法來說她就是災難。
可這句話聽在別人耳裡,還有另一種解釋。那就是雪青施展不出魔法。
“她不會魔法?”這下格雷驚訝了,他明明見到過她用出過類似於魔法的神術。
“你說的應該是維奧拉教她的神術,透過信徒對神的願力反饋,神官可以藉由神明神名來施展術。和魔道是兩個體系。”斯克夫『摸』著下巴解釋。
維奧拉?她難道不是單純的法蘭西之花——只不過是最兇惡的那一朵。即便格雷目前只能在山腳下遙望山上的對決,但是他有自信他能走到山頂,親自加入並接替他們。
“維奧拉是我們院長的家屬哦。”院長情敵的下屬在這裡最好要有自知之明,乖乖聽話別動歪腦筋。
維奧萊特沒有進過阿特拉斯學院,五十年前來到這裡的外人也不是她。畢竟那個時候,教廷和魔法協會依舊互相敵對,維奧萊特便沒有故意挑動雙方敏感的神經。
阿特拉斯學院甚少招新,每年來的學生都是圍繞愛因茲貝倫家族,其下統率的魔術家族的優秀子弟,走的是自產自銷高階精英路線。但是這樣的招生方案有弊端,要是人家家族不願意生了,他們學院的學生就少了。這樣還怎麼和英國的魔術協會懟啊!
因此羽斯緹薩擔任院長之後,稍稍放寬了一點對生源的限制。
五十年前來了一個彭格列,一看發現是個好苗子,結果人家全身心投入到拯救故鄉的事業裡,沒有留下來。雖然拿這個由頭開放了對義大利的生源——維奧拉親自開的招生路線。
這次來的是英國人,斯克夫想如果這次是要在魔術協會眼皮子底下搶生源,那還真是刺激。
不知有意無意,雪青指派給格雷帶領參觀學院的學長是學院裡一朵奇葩,即便魔術師裡多奇葩,斯克夫也是奇葩中頂尖人物。
阿特拉斯學院史上最強老油條。
五十年前他是彭格列的帶路學長,五十年後他又是格雷的帶路學長。一百多年後,他甚至也曾給小雪青也帶領參觀過阿特拉斯學院。
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翹課去學院觀星塔上曬太陽,這次被雪青指派給格雷帶領就是因為他再一次翹課被她抓到了。
“他就只有怎麼曬都曬不黑這一個優點了。”被他帶過一次去觀星臺上曬太陽的雪青,被曬得紅撲撲地下來,當場和他打了一架。
斯克夫囑咐過他不要隨意去正在被使用中的教室,或是學生自己的實驗室,不要自己走出學院的大門,他便看著格雷背對著他瀟灑地擺手離開。他打算自己在花園裡走一走。
“現在的年輕人就是沒有耐『性』啊。”斯克夫像看著戀人般,偏頭看向學院真正重中之重的——地窖方向,“所以才需要我這樣的老油條待在這裡守護你啊。”
金髮男人的話剛說出口便被阿特拉斯山脈乾燥熱烈的風吹散,細碎在無邊無際的沙漠裡。
雪青把自己嵌在椅子裡,枕著自己的手睡著了,『奶』喵也窩在她的膝上睡著了。歲月靜好的模樣看得羽斯緹薩忍不住心頓時軟下一片,嘴角浮現寧靜的微笑。
她放下靜音魔法隔絕了自己的聲音,免得打擾到這個孩子,想也不用想,只要她發出一點聲響雪青就會睜開眼醒來。
因為維奧萊特也是這樣,尤其是在逃亡奔命之後一段時間裡。
“現在,我不得不遺憾地告訴你,已死三千年的古埃及祭司。我不在乎你過去犯下過多麼大的重罪,而遭受多麼痛苦的詛咒,因為我不是埃及人。”羽斯緹薩像是怕吵到還在睡著的雪青,說得格外地輕,但是下一句她就沒有那麼的溫柔了。
“但是你竟然殘害我和維拉的繼承人,我必須要讓你好好感受一下來自愛因茲貝倫的怒火。”
被裝在沙瓶裡的一撮沙子捲成小小的龍捲風瑟瑟發抖。原本在埃及神陷落的如今已經沒有人能夠阻擋懷著詛咒重新降臨人間的他,但是他沒有想到,那個女孩竟然能激發太陽真經的力量,以至於他被磚頭厚的書砸著打。生無可戀jpg
等雪青醒來,發現裝著木乃伊化作的沙子的小玻璃瓶不見了,她攏著一個沒注意差點滑下去的小楠,詢問地看向坐在桌子後面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