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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靖右手揮下,保護在內側的農奴握著刀,手掌還在顫抖。

公孫靖分給他們刀,告訴他們他們不是奴隸,是大秦子民,出身華夏。

外側青濤騎手中的兵器森然出鞘。

無聲無息間,青濤騎開始衝鋒,那些農奴騎著的馬也是經歷過訓練的戰馬,主動邁開腳步,緊緊跟著青濤騎的步伐,上面被劫掠來的百姓握刀的手掌顫抖地更厲害了些,卻還死死握住。

青濤騎在靠近敵營三百步的時候終於被發現。

這個距離不過只是幾個稍長呼吸的時間就被越過,一名校尉抓著刀衝出帳篷,還沒有看清楚敵人在那裡,眼前一花,公孫靖已經靠近,戰馬受驚長嘶一聲立起,碗口大小的馬蹄重重砸在了那名校尉的身上。

公孫靖手中刀光一閃,將那名校尉的腦袋直接砍了下來,鮮血衝出灑了一身,被血一激,煞氣一下激烈起來,公孫靖手中刀一揚,指向前方,雙目瞪大,怒喝道:“衝,衝出去!”

整個青濤騎帶著難民們加速。

公孫靖手中刀砍了數顆腦袋捲了刃口,抓起長槍瘋狂突進,這個時候已經不再講究什麼計策謀略,短兵相接,唯獨剩下了一腔血勇,怒喝聲中,青濤騎像是一道箭矢,不斷向前突進。

這個營地瞬間被突破小半。

更遠處的匈奴反應過來,各自拈弓搭箭,第一撥兒箭雨潑面撒過來,公孫靖長槍閃動,挑起了許多屍體,扎眼給刺成了刺蝟,青濤騎戰士同樣反應,支撐過去了第一波箭雨。

可是轉眼間就有更多箭矢射了過來。

號角聲音淒厲劃過夜空,其餘地方的匈族人衝出營帳,或者揹著硬弓,或者騎馬持刀,幾乎幾個呼吸就有遊騎靠近,絞殺向青濤騎,顧傾寒咬牙從馬背上躍起,雙手各持一劍撲殺上去,劍氣縱橫,一人將一支二十人騎兵隊鑿穿過去。

不知道誰人中了箭,戰馬腿腳一軟,轟然墜地。

馬背上的青濤騎翻滾了下,抽出長刀猛地橫掃一週,也不知道砍斷了幾條馬腿,嘶鳴聲音不絕,已經被糾纏住,摸一把臉上的鮮血,爆喝一聲,雙手持刀猛地朝著四方斬去。

公孫靖左手一揚,手腕上一道鎖鏈猛地拋飛出去。

那名青濤騎抓住鎖鏈,繼而被帶動飛出包圍,只是受了不輕傷勢,從天而降,一腳踏在一名匈奴騎兵胸膛上,只能聽到一陣骨骼破碎的聲音,那名匈騎胸膛塌陷下去,青濤騎落在馬背上,咬牙緊緊跟著大隊伍。

青濤騎為文士一手操練而出,對於落單的情況也有考慮配合。

但是尋常百姓卻沒有這樣的武功和默契,復又衝出一陣,幾匹馬豁然軟倒,因為奔得太急,上千斤的重量藉助慣性朝著前面翻砸出去,上面的百姓有男有女,都重重摔在了地上,被匈奴步卒圍住。

那其中有一名女子,用南方口音的軟語大聲喊著:

“走!”

隊伍中發出一聲淒厲聲音。

“阿姐!”

“走啊,走!”

公孫靖雙眼冰冷,冷峻的面頰狠狠抽動了下,手中槍猛地往前刺出,將幾個匈奴騎兵一氣穿成葫蘆,以他為鋒矢,隊伍的速度沒有半點減慢,徑直往前衝去。

匈奴步卒中有人認出了那女子,臉上一呆,然後滿臉怒火,上前一步抓住那名女子領口,用匈奴話大聲罵著,這是他部族的奴隸,此刻出現在這裡,部族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根本不敢去想,懼怕化為痛苦,然後點燃了怒火。

正要抽刀劈死這個女子,身子突然猛地一顫,低下頭去,看到那女子手中一把短刀刺穿了自己的心口,雙目瞪大,滿臉不敢置信,這被看做私財,任打任罵的農奴居然敢於動刀子。

周圍匈奴步卒本打算把這件事情交給那名士族,卻沒有想到看到這一幕。

女子抽出刀子,似乎腿腳發軟完後走了幾步。

看著捂著心口倒下去的步卒,看著沾血的刀口,腦袋亂糟糟的,想到被劫掠來這裡之後已經過去了好幾年,沒日沒夜幹活,隨意被鞭打打罵,和牲畜住在一起。

想到今日晚上行動之前,那名和自己年紀差不多大的青濤騎將隨身短刀遞給自己,告訴她她不是農奴,而是大秦的人,是中原人,尊嚴要靠著自己手裡的刀奪取。

匈奴步卒抽出刀子來,惱怒罵著農奴意思的匈奴話逼近。

她突然握緊了短刀,淚流滿面,大聲喊道:

“我不是農奴!”

不管不顧,手裡的刀狠狠朝著幾倍於她的匈奴人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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