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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一下出刀的勇氣讓那些高大的匈奴人都震了一震。

可惜她真的不會用刀。

三千人已經在數萬匈族鐵騎反應過來衝殺了出去,每個人身上的皮甲上都帶著箭矢,公孫靖身上是青濤騎的將甲,甲葉縫隙之間更滿是箭矢,雙目泛紅,怒喊聲中,帶著這一撥兒人往前衝去。

雙手長槍不斷將前面的敵手挑飛,他的壓力最大,面對最多的對手。

周圍的青濤騎也幾乎人人帶傷,仍舊不住出刀。

有人不住回望,看到沿路倒下的人已經全部死去,握著手裡的刀慢慢倒在地上,身下流淌出猩紅的鮮血。

公孫靖雙目怒睜,一聲雷霆暴喝:

“走!”

手中的長槍揮舞起來,擋住了絕大部分的箭矢,背後青濤騎們一齊齊喝,氣機連成騰龍,速度加快,冒著箭雨又往前衝了幾十丈的距離。

在天上往下俯瞰的話,能夠看到匈奴鐵騎如同一字長蛇,迅速反應,卻有一道稜形的黑影在合圍之前,硬生生鑿穿了那薄弱的一點,以千人隊伍,正面衝出了兩萬鐵騎,加上幾萬步卒的營地。

所謂鬥將,氣凌三軍。

公孫靖呼吸急促,嗓子眼裡幾乎要冒煙,契苾何力的狀態更差,那張臉上卻洋溢著說不出的不敢置信,以及興奮,身上出了一身的汗水,這個時候才感覺到了這個時候北疆的寒意,也才意識到自己究竟跟著這些人做出了什麼事情。

在北疆的腹地遊走超過八千里之後,以八百能戰之人,保護兩千多名身體虛弱的農奴,正面鑿穿了數萬匈奴鐵騎步卒的營寨,力戰之後,突破了匈族最後的封鎖,斬首千餘。

在出身於車師國的契苾何力眼裡,這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堪稱神話,旋即他便想起來,這位一手締造了這種戰役的男人說過,當年神武府鬥將營一共三十七人,他只不過是資歷和戰功都最差的一個。

但是契苾何力沒有輕鬆了太久,伴隨大地的震動,背後烏央央一片鐵騎緊緊跟在了這三千人背後衝殺過來,地面不住顫抖,這意味著追著過來的很有可能就是全身披重甲,連人帶馬超過三千斤的北匈主力鐵騎。

公孫靖長槍一擺,大喊道:

“繼續往前衝,最多衝出幾十裡,就能靠近大秦現在的城牆,衝!”

公孫靖的判斷並沒有出錯,背後跟著來的不止是主力軍團,其中更有年輕一輩的精銳將領,若非多是重騎,速度無法加快太多,加上反應稍顯遲鈍,早已經追上了青濤騎和難民的隊伍。

在這個時候,每一個人都被逼地爆發出全部的潛力,趴在馬背上,不斷嘗試讓坐騎加速,快些,再快些,箭矢從身邊飛過,甚至於釘穿了他們的甲冑,那深沉無光的黑夜,在他們眼裡就是觸手可及的明天,不再是農奴,不必卑躬屈膝而可以挺胸抬頭走在光下。

公孫靖竭力恢復氣機,以八百青濤騎保護這些人鑿穿戰線已經是奇蹟般的戰果,背後數千重騎追出來,若是返還回去拼殺,必然死傷慘重,就算是全軍覆沒也不是沒有可能的結果。

只能爭,重騎坐騎,擅長短途爆發衝刺,卻不擅長長距離的奔襲。

誰熬不住,誰撐不住,就會掉隊,就會輸。

輕功足以在三座江湖上都列在第一批次的顧傾寒已經第五次掠去後面鐵騎邊緣廝殺,每每殺去數人便回來,半點不敢給軍陣糾纏住,但是江湖高手在這種情況下幾乎沒有太大用處,幾千人廝殺,他就算是能殺去幾十顆頭顱也於事無補。

一氣奔出十幾裡地,天邊已經漸漸泛起濛濛白色,左右突然傳出馬蹄聲音,在起伏的草坡後面,各自奔出了輕騎,捨去了多餘的重量,只追求速度,竟然生生趕上了青濤騎眾人。

然後朝著內側包抄,匈奴遊弓手馬術精湛,騎在馬背上搭弓上箭,一潑箭雨灑下來,公孫靖抓起懸在馬鞍旁邊的大弓,打飛了許多箭矢,左手一抓抓住五根箭矢,一齊搭在弓上爆射出去,登時有三人被射穿落馬,青濤騎抬起右臂,手臂上的臂弩將弩矢射出去。

雙方在對射的時候速度沒有半點減弱,不斷對沖,不過過去了三次對射,就已經近到白刃戰的距離,雙方都將弓弩扔下拔出兵器對沖,公孫靖一馬當先,將前面撕扯出一道裂口。

青濤騎緊隨其後,將裂口擴大,帶著眾人衝出。

只是在這個糾纏之下,背後的重騎毫不股息馬力,陡然提速,是就算將這些健馬生生跑死跑廢掉也要將青濤騎的尾巴死死咬住,蹄聲如雷,殘餘的輕騎沒有退去,而是收整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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