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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行動雖然隱蔽,但是王安風與他二人都交過手,再加上也不知道是自身東方家一半血脈所帶天賦,還是說禪宗武道修行到深處之後,自然而然形成的諸多神通,他於氣機感應之上極敏銳,便是同級高手也難遮掩。

察覺到這二人氣機之後,王安風心中只微一思索,已然折轉方向,於黑夜之中,無聲掠進,果然自一處巷道當中看到並肩而行的兩人。

他二人似乎才從一間院落中走出,神色略有沉凝,眉頭緊鎖。

王安風本來打算自天而降,稍微嚇唬一下無心以報復他這麼晚了還擾自己好睡的‘恩怨’,可見此模樣,卻不好再如此,主動暴露身形,衣襬抖動,在夜色中發出一聲輕響,雖不甚大,已經足夠明顯。

鐵麟登時神色微變,右手大拇指抵在了手中劍柄之上,只稍一用力,便能夠將劍身彈出禦敵,無心抬手將他動作阻攔,看向王安風方向,道:

“看來我沒有賭錯,你果然會來。”

王安風知道已被認了出來,索性也不隱藏,現出身來,本來打算心平氣和開口,可一見到無心本尊,心裡面一股氣便壓抑不住,當下沒好氣道:

“無心大人你都連連甩出來三個‘好處’,禮重情重,在下區區一介布衣,身份低微,如何能夠不來?!”

無心彷彿沒有聽到王安風言語中怨氣,只是唇角似有挑起,不言不語。

王安風抬手按揉眉心,一腔爆發點怨氣無處發洩。

他現在似乎又看到了客房裡面的床鋪在對他招手。

在經歷一次冒險和複雜的佈局之後,放下一切的擔憂和考慮,放空內心,讓自己的身子全然陷入才曬過的被子當中,嗅著秋日陽光的味道,心神隨之放鬆……

本應該是這樣的。

如果沒有眼前冷冰冰的狐狸以及他的那一隻灰鳥的話。

無心唇角彷彿微微一勾,慢悠悠道:

“你來都來了。”

王安風嘴角微抽,復又嘆息一聲,無力擺手,道:“好罷好罷,來都來了,來都來了,又是這句話,說吧,事情進展到什麼程度了?”

無心和鐵麟面容上神色霎時間凝重下來,不復方才談笑時模樣,兩人對視一眼,鐵麟開口道:

“我二人已經排查過可能的人,最終已經確定了死者的身份。”

“是誰?”

鐵麟正要回答,無心做了個手勢,語氣稍快,道:

“邊走邊說。”

旋即已經主動邁步,王安風兩人稍慢一步,跟在其身後,鐵麟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緒,道:

“那是個賭徒,不過,其實應當說是一名犯下強殺罪後,僥倖逃離開的死犯。”

“死犯?!”

王安風面現詫異之色,他腦海中想到過許多個可能性,可能是百姓,可能是輸光了家產的富人,但是卻唯獨沒有想到這一節。

抓了一個死犯代死?

鐵麟嘆息一聲,再度開口,他平素並不是什麼多話的人,這個時候說起來,卻有些停不住,彷彿這些話在他肚子裡已經憋了許久,卻沒能夠一吐為快一樣。

王安風抬眸看了一眼前面的無心,心中明悟,知道了鐵麟憋成這個模樣的緣故,收回視線,聽得旁邊鐵麟嘆息道:

“這死犯,還是你那裡提供的情報,但是上面所寫只是苦力幫工,而在戶部戶籍之上,並無此人,我翻刑部卷宗時候,見過此人圖影,是以認得出來。”

“想來是他在做下案子之後,竟未曾出城,而是在山越坊這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隱姓埋名。”

“每日或偷或搶,得來銀錢,又全然投入到賭坊當中,醉生夢死,這樣的人,無親無故,遠遠比起死一個賭徒,還要來的隱蔽。”

王安風想起那人死前說的話,略有好奇道:

“他死之前,曾經提及了他的母親。”

也正是此,他們第一時間將目光聚集到了住在這幾個坊市當中,家中有孤母的賭徒當中。

鐵麟道:“據我看卷宗上所寫,他娘在五年之前,就已經遭逢意外去世了,他自犯案之後,日日壓抑,醉生夢死,大約是在死前,想到了待自己最好的人罷……”

“許多看似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死前都有會有這樣事情發生,震驚一地的武道兇人,臨死時候,用吳儂話喊阿媽,這種事情,刑部可見到許多。”

“意識消散之時,恰是人一生最為誠懇之時,這本就是人之常情,只是可惜,正是這種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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