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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悔,已經遲了。

不若趁著戰事才止,國家兵威強悍,將其盡數掃沒,以一時之陣痛,換得長治久安之基。

當年朝堂之上,因此而爭執者不知凡幾,最終認為,殺戮過多,未免有傷天和,一統天下,所為止戰,既已無各國,那便皆是大秦子民,皆是中原百姓,不宜再起兵鋒。

於是便不好用強力將此地平去,一來二去,過去了近乎二十年,山越坊中人數越多,漸漸匯聚了整個梁州城中窮苦以及難以容身之人,給了他們一個活路。

在其眼中,雖則低矮惡臭,卻實是梁州城中唯一暖心可愛之處,秦官打算收拾此地,這些人定然是不肯,如此便成尾大不掉之勢。

一任一任官員下派出,無論來時如何興致勃勃,雄心壯志,終究剎羽而歸,成了梁州城各個官員平日默契忽略的一座坊市。

以王安風的身法,自北城區而出,縱然直奔向城外,日出時候也已經到了江南,何況是區區一城中兩坊市?

放開腳力,不過片刻時間,已看到山越坊低矮建築,王安風腳步不停,踏入其中,便聞到了一股濃郁至散不去的異味。

眉頭微皺,王安風右手一揮,袖口震盪,施展出武當紫霄宮一招拂春雪,將異味驅散。

旋即上前一步,腳尖點在門柱之上,身形彷彿踏在平底之上,噔噔噔幾聲,已騰躍而起,雙眸之中,靈韻暗藏,藉著月光施展瞳術,將這一座坊市模樣盡皆都收歸入眼底。

房屋低矮緊湊,自不必說,水道當中落葉漂流,有異樣的黑色液體,整個坊市都顯示出來一種和梁州城熙攘繁盛截然不同的氣息,像是遮掩在了華麗衣服下面的猙獰疤痕,藉著這清冷月光,盡數展現在來人面前。

王安風神色禁不住變了變,心中已經有所明白過來——這樣的地方,定然是要比起安在坊更適合賭坊老鼠這樣的存在發展,一兩個人失蹤,自也不算是什麼。

若不報官的話,很難引起什麼人的注意,或者要等到七八日,或者說大半月之後,方才能夠被人察覺。

心念至此,原先疑惑登時便如同天上雲開霧散一般,清楚明白,旋即復又升起來更多疑惑——

這樣的地方,就是比起大涼村都有所不如,最起碼大涼村沒有這班雜亂,如此地方,出現在了一群州城當中,豈不是更為荒謬不可思議?

本地州官,都是歷經選拔才能夠來上任的,或者有官場上作風,但是無論如何事不傻的,這麼大的問題,如何能夠視而不見?!

他卻不知道這其中關鍵,一來會住在這裡的,若不是身有不良劣跡,難以在城中容身卻又不願離開州城好吃好喝的老賴,便是死硬派的六國殘餘,常有挑釁行為。

官員礙於此時政令,又不能將他們都抓了扔到牢裡把牢底坐穿,見了又心煩,索性便不管這一處坊市,來上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更何況官員一任五年,所求不過只是一個足夠的政績,梁州城有七十四坊,自有大把的地方放手施為,犯不著一定要揪著這麼個破地方不放。

各種原因相交之下,便成了王安風所見到的模樣,這其中隱情,就是梁州本地百姓,也只一知半解,何況於他?當下只是作為大秦人而本能感覺不忿。

亦不及細究,身形已經向下飄落,因為要預備著今日可能出現的對手,王安風未曾動用氣機,純粹以內力和身法行動。

而在這一瞬之間,他已經察覺到了刑部眾人所在。

並非是刑部的武者們不夠隱蔽,委實是因為王安風對於刑部中人獨有的氣機實在是熟悉到了一定程度,自身又有頂尖的瞳術伴身,感知過人。

兩兩相加,再存了主動尋找的心思,登時便能功成,若是他感知少差,或者心裡面沒有存了這麼個想法,只是打算過來閒逛賞月,便也就難以察覺這些收斂呼吸氣機的刑部武者。

此時回想起來,無心那封信,便是提點了他這一點,得與失,察覺不察,存乎於一心一念之間,便即是此。

王安風心中讚歎,身子一轉,以江湖輕功中最為常見的一招燕回落在了一側屋頂上面,身形順勢微伏,右手手指輕輕觸及磚瓦,施展身法飄然射出,打算前往所見刑部眾人處,和其匯合。

順便看看無心鐵麟,究竟是什麼打算。

有了目標,速度不由得稍微提高,可方才悄悄奔出不過裡許,王安風身子卻微微一頓,轉而扭頭看向西側。

那裡有熟悉的兩道氣機,王安風只是稍作辨析,便認出來正是無心鐵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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