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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舞強忍住想殺他的衝動,不停地敬酒,偷看到門外的顧景年,臉上的笑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顧景年倚在門框邊上,低低地罵道:“老傢伙,玷汙了我那壺美酒!”
幾個日子相處下來,琴操早已經是對她的言行見怪不怪,繼續撫著手中的琴,紋絲不動,倒是一直昏昏欲睡的杜若洲給她這句話“震”得清醒過來。
酒過半巡,朱老闆終是耐不住:“寶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灌醉我,好趁機逃走…。青樓我可是常客…。那些自命清高的女的都這樣…。來,要喝啊,先到床上來…。大爺我高興了。。。。。一會完事後,本大爺陪你喝個夠!”
他的手一用力,便把劍舞架在了懷裡,吐著酒氣,嘴就直往她的脖子上湊,另一隻手還不安分地要撕開她衣服的帶子。劍舞不動聲色,用手擋開他那隻不安分的手,微挪開身子,躲開了他的嘴,說:“朱老闆,您別急呀…。您看您…我再怎麼跑,也還在這個樓裡不是…。您滿身酒氣的,先用茶漱漱口…。我便依了你!”
他將信將疑地接過茶一飲而盡,便伸手把劍舞往床的方向拉。
門外的顧景年給了一個暗號,劍舞用力甩開他的手,拉開門跑了出去。
他只覺得眼前恍惚,劍舞走了出去,剛想去追,就看見她又走了進來…。似乎是身高上有些問題…。待到進來的那人走近,他用力的眨了眨眼,“劍舞”便出現在他的面前,語笑嫣然。
“劍舞”輕呼:“朱老闆…。”
門外顧景年腳底立刻打滑,她的頭和門框來了次親密接觸,巨大的動靜讓“劍舞”一臉的黑線,還要忍受被那個早脫得赤身裸體的朱老闆上下的摸,要不是說可以只脫上衣,他才不來,裸露的面板上滿是口水和細密的“吻痕”。
側身進屋對著朱老闆和“劍舞”奮筆疾書地繪畫的杜若洲不禁對尾隨進來的顧景年豎起了大拇指,她得意的直哼哼。
當杜若洲終於繪成幾幅大作便向“劍舞”做了手勢,一旁的顧景年上前用手掌敲在朱老闆的後脖子上,看到朱老闆軟軟地趴了下去,“劍舞”匆匆逃也似地跑到門外。
顧景年讓早已候在一旁的弄蕭引“劍舞”去沐浴,早已經換回裝束的真正的劍舞迎面走來,向他作揖道:“柳公子的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
柳臣皓邊擺手邊跟著弄蕭走向自己的“浴室”,他回應地漫不經心。劍舞怔怔的看著他的背影,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
後廳內,顧景年毫無顧忌的細看著杜若洲那栩栩如生的畫作,除了被打發去幫旋笛照看生意的弄蕭,剩下的人都神情各異地看著看的津津有味的她!
“不錯,不錯…”顧景年不時發出讚歎聲。
杜若洲輕搖摺扇:“出自本公子的可都是神來之筆…。。”
顧景年不理會他,向沐浴完走過來的柳臣皓說:“今日多謝柳公子的仗義相助。”
柳臣皓輕笑:“當初若不是姑娘,我想我正露宿街頭吧,哪有如今這高床暖枕?若說要感謝,應該是我柳臣皓,而不是顧姑娘你啊!”
顧景年歪著頭,細看他,微微一笑,簡單得像個孩子。
“怎麼?有何不妥?”柳臣皓問。
“如若公子不棄,小女子想留公子在此…既已經決定拋棄一切,為什麼不伸手抓住追求…柳公子…我真的把你當做朋友…所以我希望你留下…。”
他的臉上分不清表情,良久,終是點頭。
顧景年拍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力說:“再過三日便是七夕,本店會推出一幕劇‘梁祝’,為了不影響營業,選角和排練會放在各個飯點和休息的時間。這次的劇的演繹完全顛覆大家固有的思維中的梁山伯和祝英臺,我將會組織大家在晚上由你們選擇,誰的支援人數最多,就由誰來演…”
底下的人一陣歡呼雀躍,顧景年長吐一口氣,她還以為這些穿古裝的人被壓榨久了,不習慣這樣的“民主”呢,看來做夢的人還真的是現在的人,不是古人啊。
杜若洲晃動著身形,走到顧景年面前問:“小景,你說誰才能配上我這樣英俊瀟灑的梁山伯呢?”
顧景年看向柳臣皓一臉好問的樣子:“哎,剛剛那個朱老闆呢?問問,他介不介意來搭個戲演個祝英臺!”
頃刻間,歡聲笑語一片,模糊了現實和夢境的界限。
顧景年忽的收起笑容,順著她的視線,只見朱老闆晃動著滿身的肥肉搖擺而來。他一點也不收斂的坐在顧景年對面的位子上,把一袋金子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