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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子上:“顧老闆,這是二百金,本大爺包你四個時辰!”
杜若洲拿起桌子上的長劍,欲上前教訓教訓他。顧景年一隻手拉住他,另一隻手抓起錢袋掂了掂,說:“朱老闆真是大手筆啊!”
她笑得千嬌百媚。
杜若洲輕柔而又快速地一連退了數步,遠離她,後知後覺的柳臣皓也不自覺地後退。
朱老闆道:“像顧老闆這樣的美人自是要有一定的價格的。不然不是癩蛤蟆都吃上天鵝肉了嗎。”
顧景年走到他的面前,媚笑:“不如你先看看這個吧。”
她取出杜若洲那栩栩如生的畫作遞給他。
他滿臉的不屑接過,翻看了幾張便臉色陰暗下來,但仍強作鎮定,扯著嘴角,臉上的肉難看的抖動著:“顧老闆真是好興致,竟有這種嗜好。”
顧景年的笑意越發的深刻:“我想加上幾筆,朱老闆會更有興致的。”
她提筆在畫上的柳臣皓的腿上會上細密的貓,然後遞給他,臉上的狡黠之意毫不掩飾。
朱老闆接過,臉上再也裝不出笑意來。
她說:“朱老闆,你在這地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想你也不想這些堪比**的畫作傳到市井吧。”
“你想怎樣?”
“好說。”
她回覆了正常的面容,“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不許動軒的任何人。如何?”
“好,一言為定!”
他伸手欲取走錢袋,顧景年抬手晃了晃錢袋:“這是封口費!”
他點點頭,不甘心的揚長而去。
她一臉無害的微笑,傾國傾城。而柳臣皓和杜若洲的臉上滿是寵溺的味道…誰也不曾看到一直看著柳臣皓的劍舞笑得是有多勉強…
第八張 七夕前的變奏
凌晨的陽光散落在花骨朵上,上面的露珠彷彿耀眼如鑽的眼淚,一觸碰,便疼痛地散落在地,找不到傷痕,卻能看到大片的陰影。
顧景年倚在窗欞上,看著院落里長劍舞得靈動異常的杜若洲,還有那個一直在邊上吹笛的柳臣皓,彷彿和著長劍舞動的節奏,一幅唯美的畫境緩緩地在他們的創造下流淌而出。
她看的津津有味。
這時,劍舞執長劍一躍而出,與杜若洲“對劍”而起;。
他們二人忽而劍鋒相對,側臥在空中,忽而背靠背雙肩相對,長劍齊對外,忽而站成一排,一個左手一個右手執劍向外,視線交錯…。
空中被長劍激起的花瓣紛紛揚揚,像是在下一場浪漫的花雨…。
顧景年一臉的驚歎:沒有吊威亞的,就是經典!
旋笛從前堂匆匆走過來,衝倚在二樓窗欞上的顧景年說:“小姐,該就餐了。”
“前堂生意有人照看嗎?”
“琴操和弄蕭都在…最近,因為若洲的歸來,他的以前的畫和近期的畫都有很多人來看,琴操在和有意向要購得人在商談價錢…怕是會晚些才能過來就餐。。。。所以小姐還是先吃吧,這麼晚了,該是餓著了。。。。”
“今天要上演的是什麼劇目?”
“是小姐您寫的,有關一個將軍和他的青梅竹馬的妻子的故事,弄蕭和歐陽鳴正在準備中。”
“哎。。等等。。歐陽鳴是誰啊…”
“小姐---就是你剛回來那天一直盯著看的店裡的8個人中個頭最高的那個!”旋笛一時語塞的時候,劍舞插話道。
顧景年想了一下:“哦,就是那個我掛的牌子上目前排名僅次於杜若洲的那個?”
旋笛極度無奈的點頭。
“那接下來呢?”
“是劍舞和柳公子的劇目,該是的是董永和七仙女的故事。”
“哪來那麼多的仙女?”
“小姐,你上次排演的時候說由若洲和歐陽鳴他們男扮女裝來演仙女。”
顧景年看見杜若洲一聽這一出臉立刻拉了下來,她不由地笑出聲來:“讓這個劇目先別演了…。掛出牌子,主人有事暫停營業直至七夕那天…。所有觀看七夕表演的票在當天出售。”
旋笛點頭,走往前堂去通知下去。
劍舞似乎是有什麼要說,可是最終還是沒有開口。臉頰還因為剛才那段精彩的舞劍紅撲撲的,臉上的笑意卻早就勉強的難以附加。
顧景年過來一手挽著一個的去吃飯,邊走邊跳,得意洋洋,被她挽著的杜若洲和柳臣皓無奈的相視而笑,眼睛裡面是要溢位來的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