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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坑比較好使。”
“我們是朋友麼?”尉遲疾直起腰,雙目冒火的盯視著陸恆,把‘朋友’兩個字說得分外清楚。
“當然,不是剛立過誓麼?!”陸恆的回答毫不猶豫。
“那你為什麼羞辱我?”尉遲疾怒道。
“我羞辱你了麼?你知道,為了迎接你們,我挖了多少個陷阱坑麼?短矛就是好使一些,這是事實。”
尉遲疾沒有說話,他狠狠地盯了陸恆一眼,拿著刀繼續挖坑,不過,真的很費勁,挖到一半時,刀就啪的一聲斷了,這時候,尉遲疾已經意識到,陸恆是對的,而且他跟陸恆鬥這個閒氣,完全沒有必要,他拾起袁信的那根短矛繼續工作。
“知錯就改,還是一個好孩子啊。”陸恆上前,怕了拍尉遲疾的肩膀,稱讚道。
同樣都是世家名門之後,為什麼人和人的差別就這麼大呢?
尉遲疾覺得,他和陸恆,就算是尿尿,恐怕都尿不到一個馬桶裡。
想想陸恆剛才若無其事的說出,把自己串棒子的輕鬆神情,尉遲疾覺得,跟陸恆的邪惡相比,自己純潔的就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
足足挖了一個多時辰,才挖出了一個大坑,這期間,陸恆一直坐在旁邊,吃完了醬牛肉後,手中便玩弄著尉遲疾的那張‘天王弓’,口中唧唧呱呱的說個不停,就像是一隻烏鴉,站在枝頭上,折磨著每一個過路行人,尉遲疾恨不得自己的耳朵,在這個時候失去聽力。
陳東和曹志也從來沒有想到過,恆少爺還這樣能說。
“雖然我立下了朋友的誓言,但我的生命,仍然由我自己作主。對不對?”尉遲疾站在坑中,站在三具屍體中間,雙眸冰冷的問陸恆,他面色慘白,神情高傲,手中沾著泥土的短矛閃著一抹寒光。
“當然!”
陸恆打量著那坑,夠大的,埋四個人都綽綽有餘,他臉上的嬉笑和輕浮的神情,在這一瞬間,如長鯨吸水般消失不見,遺留下來的是,不能掩飾的欣賞和敬重:“死亡的念頭,產生時很不容易,也就是一念之間,但要堅持下去卻很難,我一直逗你說話,其實就是想打消你的這份死志,看來我失敗了。”
“我就不明白,你為什麼非要選擇死亡呢,我和你之間,並沒有解不開的仇恨,你雖然是尉遲大人的公子,但你並不是禁衛軍計程車卒,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