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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女人,卻都只是象徵性地摟著,也沒有做出出格之事的人。
雖是這麼寬慰地想著,但甘恬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既然這樣,為什麼一定要叫女人進來?像古代宮廷舉辦宴會一樣,沒有舞女就進行不下去,沒有女人就談不攏生意?
她不免將目光調向周遠寧身畔的男人,自進門起大老闆就臨他而坐,他右手邊是周遠寧,左手邊是陸江引。
除去後進來包括她在內的三個人,他是包廂內唯一一個身旁沒有女人的男人。
他正側耳傾聽周遠寧說話,燈光投射在他線條立體輪廓分明的臉龐,令他的五官在視覺上愈顯深邃帥氣。
“行堯,顧少的妞兒一直盯著你看呢,你好歹給美人一點回應吧。”最先說話的男人用輕浮的腔調說道。
原本談得正歡的一群人的視線瞬間集中到她的身上,偷看別人被抓個正著,甘恬羞憤不已,簡直想傾身鑽進桌底下。
喚作莫行堯的男子禮貌性地衝她微微頷首,他淺笑著瞥了說話的男人一眼:“打從進門起,沈總就留意著甘主編的一舉一動,身邊不是有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嗎,這麼注意顧少的女人做什麼。”
姓沈的男子連忙擺手道:“我單純是好奇能受顧少青睞的女人是什麼型別。”
“顧少”,“青睞”,“他的女人”。
無論是哪一個詞都叫她一陣心驚。
兩人的對話如同丟進深水中的炸彈,眾人一陣嬉笑,輪流向她和顧君齊打趣。甘恬一張白淨的臉紅成關公,她壯著膽子解釋了幾句,卻沒一個人相信。
她用手肘捅捅身側的男人,急赤白臉道:“你怎麼不解釋?!”
顧君齊絲毫不受影響:“有必要?”
甘恬氣結:“我的名聲今天就毀在你身上了。”
他張張嘴,想說些什麼又作罷。話題被他的沉默終止。
甘恬覷著他晦暗不明的臉色,小聲解釋先前的行為:“我覺得那位莫先生和你是一個型別的,忍不住就多看了兩眼。”
“是嗎。”像是敷衍般的陳述句。
“不過他比你謙遜有禮。”
明明是寡淡到毫無新意的幾句話,顧君齊的心情卻像是坐過山車一樣,忽上忽下。
“他裝的。”他說。
甘恬白了他一眼:“你裝都懶得裝。”
“我這叫真性情。”
“顧先生的臉皮是碳構成的吧?”她轉了轉靈動的大眼,心中一個計劃醞釀成形,她捏著嗓子,討好地說,“顧先生,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顧君齊眼皮一跳,他轉過臉來看她:“你在打什麼算盤?”
“嘿嘿……”她諂媚地笑了兩聲,“你能說動莫先生答應明年一月刊的專訪嗎?”
“我和他交情一般,況且,他也不會答應。”
她失望地大喊:“為什麼?!你怎麼知道他不會同意?”
他像是很疲憊,徐徐闔上眼,烏壓壓的睫毛在眼眶處氳出一片陰影:“我沒怎麼和他接觸過,性格倒是瞭解一點,他不會接受這種拋頭露面的訪談。”
甘恬雙手交叉握拳,感嘆道:“不僅帥,還低調。”
顧君齊臉頓時一黑,心中打定主意她問任何問題他都不回答。
眾人決定打道回府時,時間已過十一點。因為喝了酒不能開車,周遠寧好心地叫司機送他們一程,自己卻不知坐上了哪位公子哥的車。
兩人並肩走進小區,幾隻飛蛾在路燈周圍撲騰,早先開得嫣紅的天竺葵如今耷拉著頭,花瓣也泛著灰黃,像風燭殘年的重病之人。靜謐的小道鋪了一層鵝卵石,將腳步聲泯沒於此。
瀰漫在兩人之間的空氣彷彿被誰惡意抽乾,阻隔了聲音的傳播。
甘恬受不了如葬禮般沉重的氛圍,她沒話找話說:“沒想到你是世家子弟。”
酒意隨著血液的流動一波一波衝上頭頂,顧君齊覺得腦袋暈乎乎的,他低聲問:“那種東西要怎麼定義?”
“能上《花間集》專訪的人,不是商界新貴就是業界名流,要麼是演員歌手,包廂裡的男人你都叫得出名字,階級不同你又怎麼會認識他們?”
“都是普通人,你把他們妖魔化了。”
“你們這些報出名號就讓人抖三抖的也算普通人,那我豈不是沒有獲得解放的奴隸?”
“不是。”
她想起包廂內群花爭豔的女人們,味蕾忽然泛酸:“你經常去哪種豪華包廂?談生意就一定要叫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