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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顧君齊的反應好純情哈哈哈,其實小型犬就可以抓開耳麥插頭,血的經驗,痛的領悟。
ps。甘恬聽的就是廣播劇啦俗稱“抓馬”,言情改編的廣播劇也不少吧,就是福利好像不多_(:з」∠)_
☆、2+1
推開包廂的門,眼前的光景如同一簇逐漸熄滅的火苗,緩緩暗下去,隨後,鋪天蓋地的黑暗漫上來。
顧君齊走在前方,他回頭輕聲問甘恬:“看不清?”
“嗯。”她的聲音低不可聞。
他轉過臉,揚聲道:“把燈開啟。”
一道滿含笑意的男聲傳進耳膜:“關燈比較有氣氛。”
話雖是這麼說,燈卻很給面子地亮了。
像是從民國舊式相機的帷幕鑽了出來一樣,甘恬一瞬間無法適應刺眼的燈光。
包廂內坐著一圈衣著華貴的男人,無論是抬手拿酒的,還是摟著女伴的,無一不露出戴在手腕的名錶,錶盤上鑲嵌的鑽石閃爍著異樣的光輝。
這些男人的臉都很眼熟,有幾個前不久還接受了《花間集》的專訪,比如周方予口中“顧君齊最看不慣的小白臉”——陸江引。
甘恬有些拘謹,母親心心念唸的有錢人,這間包廂裡一抓一個準。她看著軟成一灘泥攀在男人肩上的美人們,心想,就是當包廂公主也要捨棄得了尊嚴。
她愣神的空當,顧君齊和周遠寧已同一幹人打了招呼。
先前說話的男人望著顧君齊烏青的眼圈,意味深長地說:“看來顧少昨晚沒睡好。”
“顧少”,她忍不住攥住大衣的衣角,這種稱呼背後的地位離她遙不可及。
顧君齊不鹹不淡地應道:“你以為我和你一樣。”
男人也不生氣,眼睛打量著甘恬,嘴中嘖嘖稱讚道:“這位美女真是清水出芙蓉啊。”
甘恬微赧,細聲說:“您過譽了。”
三人落座,顧君齊揀了個最近的位置坐下,嚴格算起來包廂裡的人甘恬只認識他一個,也只好擠在他旁邊的座位。
“把選單遞給甘小姐,”坐在對面的陸江引手臂懶懶搭在女伴的肩上,他笑微微地說,“又見面了。”
立在暗處的服務員雙手奉上厚重的大紅色燙金選單,甘恬不知該怎麼應對她卑微的姿態,只好連聲道謝。
“你們認識?”有人問。
陸江引眼角彎著細微的弧度:“《花間集》的甘編輯,你三月份不是上過雜誌嗎?”
“太久了,沒印象。”發問的男人撓撓頭,頓了頓,又問,“周總和顧少怎麼耽誤這麼久?”
周遠寧正與身邊的男人交談,見問到自己頭上,他輕柔地摩挲著鬱金香杯的杯身,笑道:“顧少英雄救美,我在旁邊助威。”
這蘊含著不少資訊量的回答在男人堆裡沒有激起一丁點的水花,反倒惹來不少女性意味不明的目光。
甘恬急忙低下頭吃水果以躲避無妄之災,期間聽到顧君齊與陸江引平和地聊了幾句。
她略微詫異,小聲問:“你和陸江引的關係不是很差嗎?”
他不大愉悅地問:“又是周方予說的?”
她閉口不答。
“從周方予口中說出來的話你最好別信。”
她的視線在氣質迥異的兩個男人間溜來溜去,腦中臆想出不少亂七八糟的場景:“那你們之間的關係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就那樣。”
“請說得淺顯易懂點兒。”
“不好也不壞。”
妄想撬開他的嘴不是件容易事,甘恬話鋒一轉問:“你們為什麼要來這兒?”
顧君齊回眸一笑,硬朗的五官柔和了許多:“十萬個為什麼?”
“不說算了。”果盤中的水果太甜,她的語氣竟沾上了撒嬌的味道。
他似乎十分受用,回答道:“談生意。”
她瞪大了眼睛:“在這種場合?”
“你以為?”他抿了口紅酒,“有時候聲色場合更方便。”
“周遠寧談生意,你來這兒幹嘛?”
顧君齊咧咧嘴,面上鮮少見到的笑容像是濃醇的紅酒般誘人:“不告訴你。”
又賣關子,甘恬恨恨地嘁了一聲,將切成薄片的獼猴桃咬得咯吱咯吱響。
他繼續和不認識的男人攀談,她百無聊賴,視線四處掃蕩。這些公子哥倒也算正人君子——至少表面上是如此,幾乎每一位男士身邊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