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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他們的妻子不會介意嗎?”
他逐一地回答:“有時,約定俗成,都未婚。”
甘恬撇撇嘴:“以應酬為由實際上是為了泡妞吧?”
“生理本能而已。”
“男人真是奇怪的物種。”她一邊說著一邊攏緊大衣。
顧君齊視線望向她裸…露在外的小腿,低聲道:“你在過夏天?”
甘恬大聲反駁:“你有立場說我?”
他穿著一件黑色立領夾克,拉鍊未拉上,露出白色絲光襯衫的領口,修長的雙腿被黑色西褲包裹著,整個人清爽又瀟灑。
“我不冷。”他揉揉額角,皺著眉說,“我頭暈。”
“你喝醉了?”她有些驚訝,“就那麼點紅酒?”
他單手搵住臉,冰冷的眼神被細微的指縫過濾,餘下一絲涼意:“你只看到我喝紅酒?”
她一怔,的確,整晚即使是和他說話時,她也沒有正眼看他,對於他的一舉一動她毫不知情。偶爾他的聲音從頭頂飄進耳中,她才會勻出視線蜻蜓點水般看他一眼。
她疾步跟上他,眉眼間盡是歉意:“你沒事吧?”
“死不了。”他目不斜視,徑自向前走。
似乎變回了初識的樣子。
她攥緊皮包,指甲在包帶上掐出幾道月牙形的印子。他會怎麼樣與她何干,何必在意他怎麼想,她咬著唇,目光緊鎖他挺拔又略顯單薄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融入濃稠的夜色中,她才邁開步伐。
作者有話要說:
☆、100h
甘恬原本以為踩上鄭先生那塊茅廁石,孔淑華就不會再逼迫她相親。
誰知母親一通電話打來,把她臭罵一頓,臨到末尾,又叫她下午去相親。
甘恬哀怨道:“媽,我是您親生的嗎?”
“不是,你是我在垃圾堆裡撿來的。”孔淑華說。
“我信以為真了。”
“你這個死丫頭一定說了什麼難聽的話,人家才會動手吧。”
甘恬發簡訊告訴過母親那位海歸差點動手打她,所幸她被路過的男人解救。
她往貝貝的食盆裡倒了些溫水:“那也是他不尊重我在先。”
“人家怎麼不尊重你了?你當我不知道你的臭脾氣?”想到女兒的好事沒成,孔淑華越說越來氣,“肯定是你臭著一張臉不理人吧?”
甘恬把水杯往桌上一擲,震出一聲悶沉的咚響,正小口舔著水的貝貝嗚咽叫喚了兩聲,她微惱:“您寧願偏袒陌生人,也不願意相信我?”
孔淑華重重地“呵”了一聲,說:“那你說說鄭先生到底怎麼不尊重你了?”
“一上來就挑刺,然後……”她咬咬牙說,“問我有沒有性經歷。”
“不對啊,這有什麼好生氣的?”孔淑華喃喃道,幾秒鐘後,她猛地抬高音量,“難不成你在外面亂搞男女關係?!”
“沒有。”母親完全沒懂她生氣的緣故,甘恬有些挫敗,“那男人雖然是海歸但思想卻像封建社會的舊地主,女人在他眼中唯一的可取之處只剩繁殖後代的器官。我會生氣與我有沒有過男人無關,而在於對方的態度——就是三觀,三觀不同如何繼續談下去?我需要的是一個共度一生的伴侶,而不是一個器官。但那位鄭先生相反,我覺得他應該網購一些那啥用品,自己伺候自己,而不是來相親。”
孔淑華毫不為她的長篇大論所動:“別的不說,希望你沒有撒謊,你要是敢在結婚前亂來,最好別讓我發現,要是被我知道了不打斷你的腿我不信孔!”
“知道了,封建主義。”
她的話又引得母親一陣大吼,甘恬捂住耳朵默默結束通話電話。
喂完貝貝還要喂喵喵,僱主似乎又有航班,年關將近,他或許忙著載人,已經兩週沒見到他的蹤影。
而甘恬連續加班幾周,此週六終於能待在家裡歇口氣。總結稿已交上去,四倍月薪年終獎也拿到手,唯一不順心的是男朋友。
距離過年的期限不到一個月,甘恬原打算在網上租個男友回家,她覷著網頁上林林總總的自拍照,稍微清秀一點的要“萬元起價”,摳門如她,馬上關閉網頁,劃掉了稿紙上的“租男友”一項。
微博像是被寒冷的天氣凍住了,介面一直沒有新訊息。甘恬拿出手機點開微信,她的朋友圈沒幾個人,高中同學和大學同學基本無聯絡,就只剩蔣似心,周方予和幾個女同學。
周方予雖然是大小姐,但從來不拍衣服珠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