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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熟悉路了。”
“那當然。”他總算放鬆一點,臉上的笑容也自然了許多。
“走吧。”
“好的。”我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整個教學樓的燈都已經熄了,天地間只剩下蒼茫的暮色。
校門口沒有我意淫中的名車,呃,也不對,捷安特也算是腳踏車中的名牌了。不過,我隱約認出來這應當是大頭的座機。邵聰也是我們學校裡為數不多有專車接送中的一員。
“上車吧。”他做了個瀟灑的停車姿勢。
我畏葸地看了眼,腹誹,上車?天知道你車技怎樣,再說,你是誰啊,我憑什麼要坐在你腳踏車後面?
不能告訴他我害怕出車禍所以不想上他的車。
於是虛偽的任書語笑眯眯的對特意借了死黨車來COPY 《甜蜜蜜》經典橋段的邵聰說:“你家遠不遠?不遠的話我們走過去好了。”
“好。”他立刻推著車跟上來,努力炮製話題想不讓氣氛過於冷場。可惜我心不在焉,一直敷衍地笑或者“嗯啊,原來這樣啊。”氣氛要熱烈的起來就奇怪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好歹人家是壽星公,都這麼放下身段我也太不像話了一點。可是我真的沒辦法勉強自己做出很感興趣的樣子,因為他說的話我壓根就不感冒。要是林風或者……就不會覺得時間如此難捱了。我想起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你坐在火爐上,一分鐘比一個世紀都漫長;你與心愛的人交談,一個小時轉瞬即逝。我實在不知道該怎樣告訴他,BOY,不要努力地講冷笑話了,我的耳朵,理解不了你的幽默細胞。
晚風輕輕的吹拂在我身上,我把手插進口袋,漫不經心地看前面路上的車水馬龍。
“你的手冷?”他伸手想拉我。我立刻避開,強忍不悅,冷淡道:“還好。”
“任書語,我……”
“不是說不遠嗎。怎麼走到現在還沒到?”我不耐煩地看跳動的紅綠燈。
“馬上就到,過了這個十字路口就到。”他訕訕,指著前面的建築。
“噢。對了,這個你拿著。”我從包包裡取出包裝好的禮物,“我沒有送過男生禮物,所以不知道送什麼好。要是不喜歡,你隨便丟哪。別讓我看到就行。”
“怎麼會,你送的禮物肯定跟你的人一樣可愛。”他微笑,接過東西。他的話並沒有什麼失禮的地方,可是我聽了卻有些不高興。唉,準確點講,他其實很無辜。因為這一個星期來我根本就沒開心過。
好在目的地近在咫尺,我跟他都沒必要努力地沒話找話了。如果我沒看錯,站在門口時,他也是如釋重負。我忍不住很想苦笑。
“主角登場!”強烈的燈光刺得我眼睛睜不開,誇張地小氣球在空中飄來飄去。我在角落裡瞥見了蕭然,心裡莫名其妙地安定了一些。屋子裡的熱鬧似乎沒有影響到他,他一直盯著自己的手機玩遊戲。
“搞錯了,主角在後面。”我笑,走到旁邊。
“不,你才是真正的主角。”壽星拉住我。旁邊的人立刻鬨鬧,附和道:“對對對,你才是真正的主角,主角的主角。”大頭似乎覺得自己的雙關語說的很妙,哈哈的笑了起來。
我有點尷尬,避重就輕:“大家都到了嗎?”
“大小配角,跑龍套的已全部到齊,就等主角登場。”大頭實在是個哥們的最佳人選,時刻準備著為兄弟兩肋插刀,“大家都等餓了,二位是不是應該先切蛋糕,然後大家就開吃。”
在場的男生多半是邵聰的兄弟,見有人帶頭,趕緊跟著起鬨,非要我們一起切蛋糕。我站在那裡,孤立無援,心裡無比後悔自己的冒險。
“不要吧,壽星難道想用蛋糕打發我們?我辛辛苦苦趕過來可是打定主意要吃大餐的。”我笑著問他,“有什麼好吃的。”
“放心,廚師是從飯店請來的,你喜歡吃的都有。”邵聰笑容滿面。大頭在一旁吹口哨,怪聲怪氣道:“難怪呢,我說你家的阿姨做菜不錯啊,為什麼非要請外面的廚師。原來,嘿嘿——”
“你吃東西別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邵聰的臉紅的比我還厲害。
“吃什麼,菜呢,菜都沒上。”
“上了上了。”他趕緊叫廚房上菜。
我暗暗鬆了口氣,身上都快汗透了。
誰知道這才是戰鬥的前場暖身。邵聰的父母極其開明地把整個家留給了兒子和他的同學狂歡。沒有了大人約束的高中生肆無忌憚地厲害,開始的時候還裝得像那麼回事。幾扎啤酒下去已經大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