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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失態了。到後來,他們乾脆把邵聰爸爸珍藏的紅酒拎出來,桌子上一片狼藉。蕭然坐在角落裡,一直跟旁邊的人把酒言歡,一副談興甚濃的樣子。
“班班長,我敬你一杯酒。”大頭喝的舌頭都捋不直了,搖搖晃晃的要和我碰杯。
我戰戰兢兢地把杯子靠上去,正準備喝下杯子裡的西米露,他忽然把眼睛一瞪:“怎麼,班長你看不起我,我敬你酒,你拿飲料充數算怎麼回事?”
亂哄哄的屋子忽然安靜了下來,其餘的男生七嘴八舌地幫腔:“對對對,班長,你太不夠意思了。邵聰生日,你一直喝飲料也太那個了。”
“來來來。”其中一個在杯裡滿上紅酒遞過來,“班長,白酒你嫌辣,啤酒你嫌苦,紅酒美容養顏,總該合你的胃口了吧。“
“可是我不會喝酒。真的不會喝酒。”我連忙推辭,“拜託,大家別為難我了,我不能喝酒的。”
“哎喲,班長,紅酒不跟飲料差不多。大家挺高興的,你不要把氣氛弄擰好不好?”話音剛落,屋子裡又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盯著我,除了蕭然,他正漫不經心地把碗自己手裡的杯子。
我在眾人的注視下進退兩難,偏偏唯一可以控制這場面邵聰還說:“只喝一杯沒什麼的,放心,不會醉。”TMD,真當我是小LOLY 呢。誰不知道在酒桌上先河一開,所有人都會來灌你。尤其我是唯一在場的女生。
“不好意思,我實話實說,我酒精過敏。”
第 33 章
“不好意思,我實話實說,我酒精過敏。”到最後,也只能把這殺手鐧給搬出來了。
“班長你別逗了,喝喝喝,全場人都看著,你不喝說不過去。”人越大越壞,高中同學明顯比初中同學難對付。還沒等我想出新的對策,一杯酒就半強迫式的灌進了我肚子裡。
哪號鳥人說紅酒就跟飲料似的,他嘴裡的飲料是不是苦瓜汁。
我差點沒一口全吐出來。
“喝的太猛了,來,吃口菜壓壓。”邵聰舀了勺皮蛋豆腐送到我嘴邊。我一看裡面綴著的香菜末立刻退避三舍,皺眉道:“拿開。”
屋子裡的氣氛尷尬起來,玻璃杯殘存的紅酒如鮮血順著杯壁下淌。我看著心裡一陣反胃。
“班長,紅酒是越喝越好喝。來,大頭敬你你喝下去了。我敬你,你也該喝下去吧。”一個男生出來打圓場,“來來來,我先乾為敬。班長,你也請吧。——怎麼,班長,看不起我是不是?”
我火冒三丈,幾乎脫口而出,我為什麼要看得起你。都說了不能喝,你們一幫男生存心想灌醉我安的是什麼心。
可是我清楚,這些話一出口,我就更加騎虎難下。連斡旋推委的緩衝也沒有了。
我臉色蒼白,忽然捋起襯衫的長袖,語帶哭腔:“囔囔,你看,我說我對酒精過敏的,你們還非得逼我喝。”
周圍的幾個人湊近一看,臉色也都變了。
“媽呀,這才多少酒就出疹子了。怎麼辦,我爸媽把車開出去了。”
“出了點疹子而已,應該沒多大問題吧。”大頭遲疑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你他媽滾邊上去。”蕭然猛的把我拽到他身邊,“我送她去醫院。不能喝酒喝個什麼勁。”
“我也去。”邵聰先回過神來。
“站住!都給我待著不許動!!”
丟下一屋子已經石化的男生,他拖著我就往外面跑。我被動地跟在他後面跌跌撞撞地往馬路上跑,鞋帶也許散了,我沒有辦法分神去關心。
“師傅,去醫院。快!”他攔下計程車,要把我往裡面塞。
“不必了。”我平靜地掙開他的手,“我沒有酒精過敏,那些,不過是蚊子叮的。”
轉身離開,我沿著回學校的路慢慢地獨行。反正回去也看不成書了,我索性欣賞一下燈火通明的夜景,也算是體驗生活,為寫作文積累素材。初秋真的已經冷起來了呢。白天也陽光打著幌子還不顯,到了晚上,涼風起興,身上就颼颼的生出股寒意。
我搓搓手,抱著胳膊,安安靜靜地走。現在我惟獨不缺乏的就是時間。倘若我已經安穩地坐在學校裡無所事事了,反倒會被茫然與惆悵折磨的疲憊不堪。能找到事情做真好。
臉上有點癢,不會這麼丟人哭出來了吧。我下意識地用手去碰了碰臉頰。冰涼的指尖觸控到的是微微的凸起。我以為是凍僵的手產生了錯覺,連忙在手上哈氣,又狠狠搓了搓,顫顫巍巍地碰上去,沒錯,是一粒粒的小疙瘩。我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