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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羅隊手裡借過手電筒,對著房間仔細照亮看了很久,容許也隨著手電筒的光亮看清了光亮所在的每個角落。
除了床上隱有幾滴血漬,別的什麼也沒有。
“羅隊,床上的血是邱大治的嗎?”
溫陽看的很仔細,沒有放過一點點可疑的細節。
羅隊瞥見溫陽手電照『射』下的血漬說:“是,那天你們打過他之後,我們只簡單給他包紮了一下,可能是他傷口留下的。”
“可能?也就是說你不確定血漬是之前我們打的,還是之後在這裡受傷留下的?”
這個可能『性』在溫陽看來十分重要,甚至可以徹底改變案情,關乎她是不是第一兇手的線索!
“基本可以排除他在這裡受傷,我們的人沒有打過他。”
“你們的人沒打他,可他床上有血漬,難道他是自殘自傷?他們兩個人一直是分開關押?”
溫陽的神經末梢繃緊,她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對。法醫鑑定邱大治顱內出血休克死亡,除了你們打的那些傷,之前我們已經拍了照存檔。
目前還沒有發現其他傷,法醫說他之前身體很健康,不存在突發『性』急病死亡的可能。”
似乎羅隊的答案否定了溫陽之前想到的可能『性』,分開關押,那麼貝牧沒有作案可能。
因為他們之間隔著兩道門,貝牧做不到穿牆而過。
“請問羅隊,是你們發現死者嗎?”
溫陽看了一眼房間,既然是兩張床,除了死者,裡面還有別人嗎?
“不是,是跟他一起搶劫陳浩的貝牧發現邱大治死了,在底下大喊大叫,我們聽見才下來看的。”
羅隊解釋。
“羅隊您的意思是死者是被貝牧發現的?”
“是,昨早出事之後,我們把貝牧移走了。”
“是貝牧發現邱大治死亡....”溫陽走向關押貝牧的那間房間,上面鎖著一把生鏽的大鐵鎖。
“羅隊,我可以看看這間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