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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心疼嗎?
“啊!為什麼手術不打麻醉?”
溫陽的表情用吃驚不足以形容!
以她的常識,人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手術,聽說跟順產生孩子的十二級疼痛是一樣的!
容許心底樂了,她還真是關心自己呢?
“沒有怎麼打?關公刮骨療傷聽過吧?我這點疼跟他那個還有點差距。”
如果他再告訴她,是自己取出彈頭,自己縫針,根本不是什麼手術,她會不會更心疼自己一些?
想想算了,她這誇張的表情已經證明她在關心自己,再說下去,她估計得心疼得哭起來。
他不會哄女人,不能把她嚇哭。
“事發突然嗎?”
溫陽心疼巴巴的望著容許,扣好最後一顆釦子抽手。
“很突然。”容許淡淡回她。
當她意識到已經替他扣好襯衫,只好機械的走遠兩步,這麼近的距離,她很不習慣。
尤其是剛才兩人心口擠在一起,她聽見容許的心跳沒有任何變化,反倒是自己小鹿『亂』撞跳地格外清晰,她臉『色』緋紅不知該做什麼,說什麼。
“不困嗎?”容許看她揹著手不知所措。
“不大困,幾點了?”
容許抬起右手腕,他手腕上的指標指向1,分針指向16。
“凌晨1點過16,睡吧,不然你明天沒精神。”
兩人都是睡在長椅上,羅隊給他們一人一床薄毯子,又硬又涼,溫陽睡意全無。
容許說完,默默將自己的薄毯子拿過去給溫陽鋪好。
“不行,椅子太硬,你會不舒服。”
溫陽忙走過去阻止,她的手緊緊抓住容許正在鋪毯子的手腕。
“比這硬的我也睡過,我是男人沒事。”
好像今晚聽容許說他經歷過的事,她對他加深了一點了解,他這些年在軍部究竟怎麼挺過來的?
他雖然是男人,但他也是人,不是冰冷的機器,他到底是怎麼撐過來的?
要是他肩頭的傷再偏下一點,打中他的心臟,他就活不成了。
他到底經歷過怎樣的驚心動魄,殊死搏鬥?
又是為了什麼事非要拼上『性』命?
在他目光的注視下,溫陽漸漸鬆手,她找不到任何說服容許不這麼做的理由。
也許女人天生體力就比男人弱,所以女人需要被保護,男人就是替女人衝鋒陷陣的角『色』,這一點無從改變。
兩人靜靜躺下許久,溫陽閉上眼睛,卻怎麼也睡不著,長椅又硬,她無心睡眠。
“容許,今天謝謝你陪我來這裡。”
她想著長椅這麼硬,容許大概也睡不著吧?
聽不到容許說話,她想他睡得真快,才悻悻睡去。
可她沒看見容許睜著眼睛,勾著唇角笑開的模樣。
一早,羅隊給他們兩人送來早餐,又教人打來洗漱水,這待遇簡直讓溫陽受寵若驚。
羅隊之所以這樣,完全是因為容許吧?
他是少將,別人輕易不敢得罪他,她名義上是他的妻子,也能佔點方便。
兩人洗漱好,容許開口問:“羅隊,你們關押死者的地方在哪裡?一會,律師來了,他能代我看看吧?”
“律師可以看,就在所裡負一樓的房間裡,你要看也可以。
趁現在沒人,我帶你們去看一眼。但你們得答應我,不得破壞現場,否則我交不了差。”
“行,多謝。”容許轉身看了溫陽一樣。
聽見這話,溫陽沒了吃早餐的心思,三人來到樓梯口,沿著樓梯走下去,到了負一樓,到處散發著一股黴味,還有溼臭味。
溫陽不由得捂上鼻子,羅隊笑笑說:“下面電線壞了,不通風,氣味重,多擔待。”
容許眉頭都沒蹙一下,緊跟在羅隊身後,羅隊打著手電走在前面。
三人來到之前關押死者紋身男邱大治的房間,裡面只有兩張七十公分寬的單人床。
床上裹著一床黑乎乎的被子,牆上吊繩上掛著一塊發黃的破『毛』巾,許久沒用過一樣。
地上還有一隻紅黑『色』的水桶,臭氣熏天...想想也知道做什麼用的。
其餘的除了黑壓壓的牆,別的再無一物。
羅隊指著東南角的一張破床說:“死者昨天早上死在那張床上,當時雙眼充血,死狀殘忍...”
溫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