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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 眾外戚與勳貴家族終於挑出了年紀品『性』合適的子弟, 擬了花名冊送入宮中。朱佑樘將花名冊給了東廠提督陳準, 讓他派人細細查明這些孩子平日裡的行為舉止,以及他們在家中的地位。陳準不敢怠慢,沒兩日便將詳盡的資料呈了上來。

第二天恰是休沐,朱佑樘便命司禮監傳他的口諭, 召這些子弟入宮覲見。接到宮裡的旨意後,每個家族都少不得將孩子們提溜出來耳提面命。不僅須得講述清楚宮裡的禮儀, 吩咐他們絕不可衝撞了貴人, 還得提點他們該如何答皇帝陛下問的話, 可別到時候緊張得連一個字都答不出來。

當然, 也並非沒有對自家子弟分外有自信的人家, 只需簡短地叮囑兩句便夠了。更有長輩們根本幫不上忙,只能在一旁乾著急,反倒是由兄長教育弟弟的——比如張家, 金氏自是對此事毫無瞭解,張延齡年紀尚幼,唯有張鶴齡仔仔細細地學了宮裡的規矩,前前後後反覆琢磨了許多遍自家姐姐的話。

便聽他道:“聽著,咱們明天就要去見皇帝姐夫了,你可不能像見到姐姐一樣, 衝上去就抱住他。要知道,這是極為失禮的舉動,按照宮裡的規矩便是‘衝撞御駕’。若是判得重些, 指不定就被拖出去打板子了;就算是判得輕些,肯定也得受罰。”

“……我又不認識他,為甚麼要抱住他……”張延齡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肥屁股,悻悻然地道,“要不是喜歡姐姐,真的想姐姐了,我才不會衝上去抱呢。”姐夫算啥,一點也不熟好麼?根本沒正式見過面好麼?他都不認識人!

“那你可別認錯了人,隨便逮住一個就覺得是皇帝姐夫。”張鶴齡接道,“穿龍袍的年輕人才是姐夫,別把蟒袍或者隨便甚麼袍的人認成是他,懂麼?龍紋究竟長甚麼樣,還需要我教你麼?”

“這我知道!”張延齡趕緊答道,“就是姐姐裙子上張牙舞爪的長蟲!除了尾巴和翅膀撒開的鳳之外,身體彎彎曲曲大張著嘴的就是龍了!”他看得可仔細了,姐姐穿的襴裙和衣衫上都繡著龍,各種模樣都有,當時他的眼睛都看花了。

“總之,你只需要跟在我身後就夠了。可別我剛一錯眼,你就不知道撒腿鑽到哪個角落裡去了。若是被人從宮裡搜出來,只會丟姐姐的臉,你明白麼?另外,無論其他人與你說甚麼,你都別急著應。都是些陌生人,不知道是哪家哪戶的,往後究竟能不能來往,還須得等姐姐告訴我們。”

“嗯,嗯,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張延齡嘴上答應得很痛快,但第二天進宮後就將兄長的叮囑忘到了九霄雲外。張鶴齡斜了一眼身後的熊孩子,聽著他與旁邊年約五六歲的小童說得熱火朝天,完全忘了昨天他說過的話,實在是有些無言以對。

“原來你姓王呀!我姓張,叫張延齡!前面走著的是我大哥!”沒幾句話,張延齡就把自己的生世倒得乾乾淨淨,引來了周圍不少人的目光——原來這就是皇后孃家的兩個弟弟?聽說還都是同母弟?

那位姓王的小童倒也禮尚往來,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也指出了族裡推薦的兄長。他正是王太后孃家兄弟的孫輩,脾氣瞧上去很是不錯,也隨了王家人一貫以來的低調處事的風格。

兩個小傢伙一見如故,從入宮到乾清宮短短一段路的功夫,他們便儼然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到得乾清宮前時,兩家的兄長都在旁邊看不下去了,趕緊把他們倆分開,又私底下耳提面命一番,希望他們好好表現。

張延齡做了個鬼臉,嘿嘿地笑了起來。而他並不知曉,自己的行為舉止都落在了正在乾清宮東暖閣內的張清皎的眼中。她遙遙望著自家幼弟,無奈地搖了搖首,勾起唇坐在了屏風後,與先前一樣只打算在這裡“旁聽”。

朱佑樘覺得自家皇后只坐在屏風後委實是有些委屈了,於是道:“不過是見見這些孩子,卿卿很不必藏在屏風後頭。光明正大地出來與我一起坐在外頭便是了,就當是認一認親眷世交家的孩子就是。”

“裡頭還有鶴哥兒和延哥兒呢,我怎麼能不避嫌呢?”張清皎笑道,“鶴哥兒倒是沉穩了不少,可瞧瞧延哥兒,哪裡像是能控制得住情緒的?若是發現我在場,指不定心思都不知飛到哪裡去了。”

朱佑樘便不再勸她,來到御案前坐下,命人將這群孩子都喚進來。不多時,二三十餘名外戚與勳貴子弟便魚貫而入。眾人在小太監的指引下,給皇帝陛下行了禮,聽得上頭傳來一聲“都平身罷”,這才規規矩矩地站了起來。

所有孩子都已經按年紀排成了三列。超過十歲的立在最右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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