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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姑娘之命,清點了家中的庫房。”這間庫房是從張清皎的西廂房隔出來的小半間,裡頭放著他們從興濟帶過來的衣裳箱籠等物。除去舊衣裳外,也有些嶄新的布匹綢緞皮子等,都是按張府一季的份例準備的。另還有些張巒心愛的筆墨紙硯等等,也且能用上一陣。

水雲清點得一清二楚,又轉而說起了廚房角落裡儲存的米糧蔬菜肉類等等,皆是她大概估算的。張清皎聽她說完,皺眉道:“孃親的賬本上不是記著,年前做新衣裳還買了十匹新綢麼?我們一家總共也就做了八身新衣,還用了些家裡帶來的緞子,新綢竟一點也沒有剩下?年前還買了四石上等胭脂米,竟也用得這般快麼?”

李媽媽與王氏聽了,額頭上微微滲出了些許冷汗,婆媳倆臉『色』都白了幾分。張五似乎想說什麼,張五家的卻暗暗扯了扯他的袖子,他只得垂下頭不再言語。

張清皎彷彿並沒有瞧見他們的神『色』變幻以及行為舉止似的,又對水雲道:“讓你去鄰里打聽柴米油鹽醬醋茶肉菜布的市價,可打聽清楚了?”

“打聽清楚了,奴婢走了十幾家,才確定瞭如今的市價呢。總有些人家,奴僕不老實,便把價格往高了報,將主家矇騙了過去。”水雲笑嘻嘻道,假裝沒瞧見李媽媽與王氏越發慘白的臉,“一石上等胭脂米,二兩銀;一隻大活雞或者肥鴨,五分銀;五斤重的大鯉魚,兩錢銀……”

水雲報完價後,又補充道:“聽說最近京城地動,現在的市價比往常稍高十之一二。再過些時日,官府便會平抑市價,恢復如常。”

“是麼?”張清皎似笑非笑,將金氏記錄的賬本扔在李媽媽跟前,“我還想著,最近年景是不是突然變好了,這些尋常之物怎麼都價低了幾成呢。”李媽媽望著那散『亂』開的賬本,暗暗咬牙不言語,王氏卻有些受不住,竟嚶嚶哭了起來。

張清皎也不理會她們婆媳二人,便道:“張五和張五家的到底對京中諸事更清楚些,往後採買便由你們二人負責。張五家的每日先去廚房問清楚,辰時準時來西廂房,報上預計採買之物,支取銀兩。待你們二人採買完,再回來仔細對一次帳。李媽媽年紀大了,往後便好生管著庫房罷,每月記得清點一次,閒時便去陪我娘說說話。王氏只管好好地做廚娘,若是伺候好了,每月的賞錢也必不會短缺你的。”

李媽媽本有些不忿,欲張口辯解。不過,等她抬首看向不遠處端坐的少女時,依稀間似乎從笑得溫和的少女身上,瞧見了張家宗『婦』張縉之妻孫氏的氣勢。甚至,少女看起來比孫氏還更強硬一些,竟令她隱約覺出幾分懼意來。於是,她也不敢再多言語了。

其實說白了,她也不過是仗著自己是張巒的『乳』母罷了。但這樣的身份,又哪裡能與正經的主子相比?更不用提,張巒對這個女兒愛若珍寶。若是得知她這老貨為難了他的寶貝閨女,他想必也會狠狠心送她回興濟縣去。

敲打了這群僕婢一番,給他們稍微立了些規矩之後,張清皎終於開始處置正事:“今日想採買甚麼,王氏先說廚房,張五家的再補充其他用度。”

“是。”王氏再也不敢造次,只低聲道,“夫人懷著身孕,每日須得用兩隻雞熬湯……”

誰也沒有發覺,正襟危坐的張清皎看似聽得很認真,實則心思早已飄了起來:明明連敲帶打的將家裡的規矩都立起來了,提前適應了日後主『婦』的生活,怎麼她卻沒什麼成就感?

仔細想想,她恍然大悟——不過是打理一個小院子,到底還是種田文的水準,根本不可能上升到宅鬥文的層次。沒有什麼難度,自然便沒什麼成就感了。誰讓她只是個秀才之女呢?便是想宅鬥也宅鬥不起來,還是安心活在種田文裡罷。

書房外,張巒欣慰地撫須笑了起來。周大則有些慚愧,想起老孃這段時間鼓鼓囊囊的荷包,低頭不敢言語。

這時候,周老兒忽然高聲道:“二老爺,姑太太派人來了。”

張巒的表情不由得微微一僵,回首正好見大姐張氏身邊的管事娘子帶著兩個小廝走進來。剎那間四目相對,雙方都略有些尷尬。幸好張大秀才心思轉得快,立刻佯裝成自己正好經過東廂房附近,抬腳便往外走,口中道:“我的詩會快遲了,將這管事娘子帶去見皎姐兒罷。”渾然不覺,他在外頭站得太久,薄薄一層雪地上已經留下了兩個無比清晰的腳印。

“……”眾人望著那雙腳印,皆沉默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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