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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盯著手裡的空杯,悻悻地從茶几上站起身;而曹印也將手裡的那一大杯酒放下,退出危險地帶。
程顥依舊旁觀著,只不過,嘴角的笑容沒了。
梁惜低垂著眼眸,面無表情地從茶几上拿著抽紙,徒勞地擦拭,廢了幾張抽紙後,發現無力迴天,便將沾了琥珀色的抽紙準準地丟進了垃圾桶裡。
場面變得有些僵,張文訕訕地說了聲,“嫂子,這個……玩大了啊。”
不是對不起,只是說玩大了。
梁惜無聲地冷哼,確實,她是欠了程顥的,可是,卻不欠這些壓根都不認識的人的。
所以,程顥怎樣冷嘲熱諷,甚至動武,她都可以忍。
但是其他人憑什麼用各種挑釁將她逼至難堪的境地?就算是程顥授意他們了……,也不行!
梁惜抿抿唇,撈起之前曹印放在茶几上的酒杯,放在唇邊,咕嘟咕嘟地灌下去,沒人敢出聲,曹印更是連聲“好”都叫不出。
飲盡杯中酒,梁惜冷著眸,將空酒杯往茶几的稜角上用力一摔,“嘩啦……”玻璃碎片灑滿一地,少許迸落到她的身上,她也不在乎,目光清冷地掃視著看戲的這些人。
沒人敢再取笑或是說話,程顥卻在安靜的現場,突兀地輕笑出聲,“怎麼,終於露出本性了?”
009 白冰
梁惜承認,她不是個好女人,程顥也說得不錯,她的本性就是如此,不然,五年前面對那麼搶手的程顥,不玩點狠,她又怎能一一清掃路障?
她也不否認,這樣的話,在這樣的場合,從程顥的嘴裡說出來,她差點反手就打了他一個耳光,可是再反過來想,又覺得怎樣都是自己應得的。
罷了,曾經她傷他那麼深,就讓他逞逞口舌。
抖了抖裙襬上的玻璃碎片,梁惜優雅起身,對著所有人很友善地笑了笑,“你們慢慢玩,我先走一步。”剛站起身,就晃了晃,這洋酒……酒勁挺足。
一隻大手扶住了她的手臂,她沒扭頭,也知道是誰。
怎麼,還不願意放過她麼?想讓她出多少醜,他才滿足?
“你剛喝了酒,先坐會兒,回頭我送你回去。”程顥如是說,手卻開始握緊她的手臂,帶著幾分蠻力地把她又給拽回了沙發上,趁著和她一同坐下的時候,湊近她的耳邊低聲道,“別忘了,在門口的時候我問過你,是你同意和我‘一起’進來的。”
那言外之意是,她就算要走,也要和他“一起”走?
梁惜低眸,盯著自己胸口處的狼藉,頭更暈了,暈得她想哭。
她的沉默,讓程顥鬆開了手,對著周圍的男女們擺擺手,“你們玩你們的,她沒事,對她來說,不打不罵地就不過癮,現在才剛剛進入狀態,是不是?”說完,他摟住她的肩頭,晃了晃。
張文和曹印對望了一眼,勾起了然的笑,而後都悄悄對著程顥舉了下拇指,意思大概是說:兄弟御女有術,佩服。
音樂聲和鬼哭狼嚎般的唱歌聲再起,梁惜眨了眨眼眸,還是把她那些眼淚給眨了回去。
自己到底是變得成熟了,如果是以前,她一定會把摔壞的玻璃碎片都潑在那張文的身上,然後將酒瓶裡剩下的酒潑向曹印,可是現在,她之所以最後選擇向程顥妥協,一方面,她確實欠他,另一方面,他現在算是她的未婚夫,將來也是他的丈夫,男人在外,總想有面子,這個面子,她給!
瞧著梁惜重新安靜下來,有兩個女人也大膽地湊過來,卻是向程顥搭訕,“咦,白冰之前不是說,今天也過來的麼?怎麼還沒到?”
程顥輕描淡寫地回了聲,“她今天有事,晚點來。”
梁惜默默聽著,又是白冰。
白冰……
那個曾被程顥放在心裡的人,讓程顥心甘情願和她公眾一吻的人,她不止一次地見過,甚至是對峙過,但幾乎每次都是她慘敗而歸。
記憶中,那個叫白冰的,就如同她的姓,面板白皙,嬌若扶柳,一副需要保護的樣子,長得很甜,成績又好。
原來,他們一直都有聯絡著。
不,聽程顥那口氣,不僅僅是聯絡著這麼簡單,看樣子,他們的關係一如五年前那麼好……
“其實,從上次你跟她一起出席蚊子的生日聚會後,我就沒再見過她,挺想她的,你有她的住址麼?——哦,我聽蚊子說,你倆住一棟樓。”
一棟樓?
梁惜心裡一涼,卻又馬上失笑,那又如何,如果將來他和她結了婚,那就是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