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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跟曹印對視了一眼,二人笑得曖昧,“我們指的,是行動上的證明,比如……”說完,兩人極盡噁心之能事地抱在一起,互相撅起了唇。
“哎呀,你倆真討厭!”有女性同胞看不過去,撈起茶几上的水果去砸他們。
二人哈哈大笑,程顥也跟著笑出了聲,低沉的笑聲很好聽,也很可惡。
張文止了笑,瞪了程顥一眼,“噯,我說,別光笑啊,吶,我們可是要看舌吻!”
“就是,馬上都是夫妻了,大家又都是熟人,甭害羞啦。——哎呦!”曹印一拍雙手,“我怎麼忘了,準新娘可是梁惜,咱們梁大小姐可不知道害羞為何物的。就這麼定,舌吻!”
舌吻……
梁惜垂著眼眸想:程顥一定會拒絕的,五年前若不是為了救白冰,他是不會和自己演那場清水吻戲,如今……,她不信他會只為了給這幫人添樂子,就與她激吻!
不想,她又猜錯了。
本抓住自己左手的男人,一個用力,將她扯到了他的懷裡,同時右手已勾住了她的肩頭,俊臉就這樣無聲無息地壓下來。
周圍響起了叫好聲,甚至有人猥瑣地唱著,“讓你親個夠……”
梁惜不可置信地瞪圓眼睛,看著面前越來越緊的臉,“你……”
“幹嘛表現地這麼驚恐?別裝了,五年前你都可以主動獻吻,這次應該也沒關係。”程顥低聲說著,眼裡無不諷刺。
說起五年前的獻吻,梁惜知道,他指的不是大庭廣眾的那次,而是,她主動親上他臉頰的那一次……
大手已捏上了她的下巴,帶著洩憤,捏得她很疼,“程顥!”
“噓——”程顥笑了笑,笑意卻不達眼底,“再矯情就沒意思了。”
梁惜想象不出,如果不是因為恨她、討厭她,這樣一個她印象中極為斯文的男人,還會對誰做出這種強人所難的事。
而程顥沒再容她多說什麼,帶著義無返顧地低頭吻住她的唇。
轟地一聲,饒是梁惜以為自己足以鎮定自若,卻仍是難免被男人的氣息懾住心神。
下意識地要往後仰,可對方已經先行一步按住她的後腦勺,她只能緊閉著眼睛,完全不能思考。
輾轉、吸吮,當他把舌頭探進來的時候,梁惜全身一顫,本能地輕“唔”了一聲,有著小獸般的柔弱和楚楚可憐,下一瞬,男人已用另一手勾緊了她的腰……
意識抽離,險些就要徹底沉淪時,男人卻退了出來,牙齒狠狠地咬了她的下唇。
梁惜抬頭,發現他正一臉陰霾地盯著她,眼裡都是冷意,扣住她腰肢的左手,竟然冷不丁地移到了她的腰際,用力一掐。
“嘶——”梁惜倒抽了一口涼氣,猛地將他推離。
程顥則順理成章地退開半米之遙,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眼裡閃著危險,和不懷好意。
梁惜忍了,沒有說話,因為她覺得這是自己欠他的,確實,相比五年前她讓他在幾千號人面前丟臉,他現在做的,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可是,她卻忘了,這本是一場有預謀的聚會。
曹印嘖嘖嘴,一臉豔羨地說,“真**。”
張文則直接端了一杯洋酒走過來,坐到梁惜面前的茶几上,全無形象地蹺起二郎腿,“來,未來的秘書夫人,今天你的大喜之日,不能不喝。”
梁惜壓下心中的不快,盯著那一大杯琥珀色的液體,她不勝酒力,喝下這一杯,恐怕自己要七八分醉了。
曹印見狀,竟也端了滿滿一杯,湊了過來,“蚊子你真不會說話,什麼秘書夫人,要叫嫂子!——來,嫂子,衝我這聲叫,你怎麼都得把它喝了。”
兩杯?
盡數下肚的話,估計她要趴在馬桶上吐了。
梁惜側眸瞅了下程顥,後者完全怡然自得地旁觀著,一臉事不關己。
曹印咧嘴笑道,“嫂子,甭看了,顥哥絕對同意,來,先喝我這杯。”
張文拉開了曹印的手臂,“哎哎,這是幹嘛呢,懂不懂什麼是先來後到啊,嫂子要先喝我這杯。”
就瞧著這兩人你拉我扯地,像是演二人轉似的。
梁惜都快被他們扯的頭暈,就見也不知道是誰一時失了水準,手裡一個拿捏不穩,那滿滿一杯洋酒盡數向她的身上潑來。
而恰好梁惜今天穿的是一襲純白的晚禮裙,那一大杯酒又準不準地潑在她的胸前,若不是裙子的布料層層,恐怕她都快要露了點。
張文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