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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一間房裡。
一棟樓和一間房相比……,梁惜無恥地心裡平衡了。
大概,程顥也是看出那個問白冰住址的女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地其實是想套自己的住址,他目光掃了眼低頭疑似發呆的梁惜,“等她來了,你自己問她吧,她應該一會兒就到。”
話音剛落,包間的門就被推開了。
就聽張文在那興奮地拿著話筒說,“冰冰,才唸叨你呢,你就來了!來來,這首《明天我要嫁給你了》最適合咱倆唱!”
因為白冰的到來,包間裡才真正進入融洽而歡快的熱烈氣氛,一掃之前梁惜所造成的尷尬僵局。
張文和曹印依舊像是表演雙簧般的喋喋不休,聒噪不已地徹底讓梁惜蹙起眉,她抬頭望了望,卻在看見白冰的瞬間,有些恍惚。
五年了,那個女生竟然像是一點都沒變。
休閒的運動服和球鞋,簡單梳起的馬尾,清純地像是高中女生。
這一刻,梁惜有些自慚形穢。
而新來的寵兒白冰也看見了她,眸中似乎一亮,徑自走過來,聲音如水地驚訝道,“梁惜?”
說完,卻沒等梁惜的回答,白冰轉而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一旁的程顥。
這個眼神實在太耐人尋味了,梁惜想,白冰肯定也是知曉程顥用於報復的一元之賭的,而她之所以看向程顥,可能也就是要求個肯定答案,說不定心裡正想著:梁惜這女人竟然這麼好得手……
程顥果然點了頭,“她跟我一起來的。”
一句話,讓梁惜覺得自己又變成了小丑。
“這樣啊。”白冰笑了笑,就像是程顥所陳述的事實如同理所當然一般,她目光隨意掃向梁惜的衣服,“你這……怎麼搞得?”
梁惜苦笑了聲,卻還未及回答,身邊的男人就開了口,“你怎麼這麼晚?坐下來喝點東西吧。”說著,他徑自擰開了一瓶綠茶,“那些酒類的東西,你就別碰了,喝這個吧。”
白冰也不再糾結於梁惜的衣服,而是順勢地坐到了程顥的另一邊,接過綠茶,喝了兩口之後,才道,“堵車啊,S市的人真是越來越多了,坐公交和私家車都是一個效果。”
程顥竟難得笑著打趣道,“那公交和私家車,你選擇哪個?不用問,還是後者。吃水果麼?那邊的幾塊火龍果是掉了地的,吃橙子吧。”
“好,你要不?給你叉一塊?”
“……”
程顥和白冰的交談聲,在梁惜的耳朵裡,變得越發模糊,她有種心臟痙攣般的麻木。
白冰來了,舉止言行間,都昭示著和程顥的關切、熟稔。
他說,酒類的東西白冰不能碰,卻眼睜睜地看著她灌下了一大杯;
他說,有幾塊水果是掉了地的,卻從頭至尾沒有招呼一聲她是吃,還是喝,而真正面對一幫陌生人應該感到無助的,就是她啊!
梁惜聽得心酸,更是不敢去瞧上一眼,害怕看見他們眼神間的情意。
白冰,白冰!
和程顥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白冰!
公開課上唯一一個可以坐在程顥身邊的白冰!
梁惜輕輕地吸了口氣,吞下了幾欲湧出的眼淚,站起身來,“……我去下洗手間。”
010 搶位
程顥沒有阻止梁惜的離開。
也是,總不能連洗手間都不讓去吧。
梁惜一路恍惚地往洗手間走去,其實,包間裡有個配套的,但是,她卻寧願遠離那裡,清醒一下。
洋酒的後勁上來,她的頭越發飄忽,之前坐著的時候不覺得,現在站起來,才覺腳底打顫。
路上有過往的年輕男女看到她,視線都不約而同地要在她的胸口上逗留半分。
最後,梁惜火了,但凡有人瞧向她,她都毫不客氣地瞪回去,“看什麼看,再看我叫非禮啊!”
程顥說得對極了,這就是她的本性!
來到了偌大的洗手間,她趴在洗漱臺前,胃裡有些燒,她乾嘔了兩聲,嘔不出一點東西,卻把眼淚給逼了出來。
透過面前的鏡子,她看著此時的自己,狼狽!
從生下來到現在,今兒是她最狼狽而窩囊的一天!
撩了些水,她洗了洗臉,看著鏡中年輕的自己,一頭昨天才被迫燙好的梨花頭髮型,已有些凌亂,那是父親說,為了顯示成熟,非要讓她去燙的。
好友們都說好看,像是洋娃娃一般,有著高貴的氣質,可是隻要她想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