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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絕不承認,一直以來龍淵都沒有把她放在心上。那一個個熱氣騰騰的點心,那一樣樣新奇別緻的小玩意兒,還有最具說服力的是,幾乎每夜的準時報道,她絕不認為龍淵會無聊到花費那麼多的精力,只是閒極無聊的舉動。
“你難道不知道,在空間裡,外面的聲音是會放大好幾倍的嗎?”
嚴真真的臉驀然紅了,吃吃地問:“你……你不會是說……那個啥,我和龍淵說的話你聽得一清二楚罷?”
小黃鳶很無辜地想要學嚴真真的樣子攤攤雙手,奈何它只得兩隻爪子,如果飛起來做這個動作,實在有違它英俊瀟灑的姿態,最後只得在桌子角上跳了兩跳,表示不屑。
“我聽來聽去,好像都是你在唱獨腳戲。”
“他說話聲音低,你自然聽不清。”嚴真真把龍淵的舊事,細細地回想了了一遍,再次確認,“如果他無事,一定會回來看我的。”
“那就是說,很不幸的,他……”
嚴真真急忙打斷它的話:“胡說八道他一定會沒事的,吉人自有天相。”
“可問題在於,他是吉人麼?”小黃鳶卻毫不體諒她的心情,非要貶低龍淵不可。其結果很顯然,嚴真真憤怒地閃出空間的同時,把它也給動念帶了出來。
“王妃手裡的這隻鳥,可真是漂亮。是從窗外飛來的麼?”碧柳端了一盤點心進來,“王妃,這是皇上那裡賞下來的,說是王妃愛吃。”
嚴真真懶洋洋地看了一眼:“哦,是榴蓮酥啊,大概也只有金陵才有。”
前世,榴蓮是她最愛吃的水果。前次皇帝召見,便拿了好幾樣精緻的點心款待。當時嚴真真幾乎盯著榴蓮酥不放,不想竟落到了皇帝的眼中。大概她的吃相,有點駭人罷?嚴真真訕訕地紅了臉,咬牙切齒:“那也不必把這道點心特特地賜過來,好讓行館的人都知道,臨川王妃最是貪吃麼?”
“難道行館的人還不知道你貪吃麼?每次在空間裡,都不知道長了幾個胃”小黃鳶不屑地揭她的老底。
“那是我……”嚴真真咬牙切齒,又怕碧柳聽見,拼命地壓低了聲音,卻覺得這氣勢首先就落了下風,才頹然放棄,“算了,跟一隻鳥有什麼道理好講”
碧柳端了只銅盆進來:“王妃在吩咐什麼?奴婢因在外頭,未曾聽得十分真切。”
嚴真真這才想起,今天尚要去恭賀新科狀元張嘯寒的納妾之禮呢娶個小老婆,居然也好意思詔告天下麼?
正文 第193章 狀元郎新婦
第193章 狀元郎新婦
“我還以為納妾只是一頂花轎抬進門子就完了。”嚴真真百思不得其解。她還記得齊紅鸞和安容雅進門的時候,雖說張燈結綵,可也不曾大擺宴席。那兩人,可還是名正言順的側妃,身份比起一般的妾,不知要高出多少個檔次呢
“納妾自然只如此便可。”孟子惆好心解釋,“不過,張嘯寒這次,卻是以平妻之禮娶回來的。”
“平妻?”
“地位雖是稍遜於原妻,但也比不得妾,嫁娶之禮,比照娶妻。”
“兩位夫人,內宅到底聽誰的?”嚴真真倒替古人擔心起後院起火的問題。便是皇帝,也隻立一個皇后。
孟子惆忽地一笑:“我可沒遇上這個問題,齊紅鸞和安容雅在你之下,內宅的事兒,你說了算。”
嚴真真訕訕:“我這不算的。我瞧著張嘯寒倒是偏心眼下兒娶的這位居多,只怕原先兒的那個,壓根兒不帶到任上來。以前在京城,他也是孑然一身,並未攜家眷上京。”
就像抗戰的時候,那些戰時夫人,被帶著出席各種宴會,儼然以正妻出現的,說白了還不等於是小妾麼?
“他是去應考的,拖家帶口的,反倒不能用足十二分的心。”孟子惆倒覺得不以為然。
“我真弄不懂你們男人,明明也只一顆心,怎麼就能剖成那麼多份呢?喜歡了一個人以後,還能再喜歡另一個,倒莫如說,誰也不喜歡呢”
孟子惆瞪視著她:“你不會是在影射著什麼罷?”
嚴真真一愣,忙道:“沒有,只是泛泛而言。”
“三妻四妾,古已有之,可非今日而始。你這腦袋瓜子,又在想些什麼呢”看了她半晌,孟子惆才淡淡地言道。
“是。”嚴真真見他固執,也就失去了談興,閉口不言。孟子惆等了許久,沒聽到她的大發厥詞,倒有些自悔。其實和她在馬車裡說說笑笑,也不覺得寂寞。自己可也真是傻了,怎麼會和一個女人,爭論起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