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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的問題呢?
“王妃……”在他終於決定開口打破沉默這時,卻聽嚴真真淡笑的聲音。
“知府的府第到了。”
雖然同為四品大員,但金陵知府比起旁的知府,地位又自不同。因此,金陵知府府第的佔地也相當大。門口早已經門庭若市,誰不知道天子門生,日後總要入閣拜相的?況且這位狀元的年紀又那樣的輕,以後升職還有的是機會。此時不巴結,更待何時?
孟子惆和嚴真真的雙雙下車,立刻吸引了全場的目光。除了皇帝,孟子惆的身份,甚至比某些宗室還要高些。哪怕被削了權柄,面子上也無人敢不敬。
因此,眾人急忙讓出一條通道,孟子惆與嚴真真方並肩而行。古時的新郎官,並無迎客的風俗。因此,他們便在金陵當地官員的帶領下,直接走入婚禮的現場。
吹拉彈唱自然不可少,嚴真真雖然愛看熱鬧,但無論是誰,親身經歷過了兩次,也便覺索然無味。王府納妃,排場可絕對比狀元娶平妻還要大些。因此,嚴真真倒有些懊惱來此一遊。
孟子惆倒是好風度,臉上始終是笑吟吟的。嚴真真想,這人真是生就一副好皮囊,專用來迷惑世人的。若有人以為他面嫩好欺,那可真是大錯特錯。
在這樣的場合,他自然是不會覺得寂寞。幾乎無懈可擊的風度,讓他成為老少官員們圍擁的核心,話題無外乎歌功頌德。可惜如今四海靖平,還真沒有多少可以發揮的餘地。
因此,話題很快便偏離,更貼近了凡人生活。當然,最熱鬧的話題,自然是今天的兩位當事人。
嚴真真的身邊,也圍了不少人。這些朝廷命婦,雖不至於家長裡短,但對於八卦新聞仍然無比的熱衷。沒聽多久,嚴真真便把這位新娘子的底細給摸得一清二楚。
原來,新娘子也出自金陵的世家劉氏,與張嘯寒的相識,倒還是張嘯寒應聘為劉氏家族西席的事兒。劉氏小姐安然對相貌堂堂又才華橫溢的張嘯寒一見傾心,私相授受是免不了的,卻誰也不敢捅破那層窗戶紙兒。及至後來,被劉安然的父親覷見蛛絲馬跡,果斷地辭掉了張嘯寒。
可憐劉安然雖對情郎的才情頗具信心,無奈庶出的她在家族裡並不受重視,連體己也沒有幾個,當了項圈,再加上張嘯寒自己變賣了一畝薄田,也只湊夠去京城的路費。
至於張嘯寒的妻子,則是自幼在家中早就聘下的。在臨行前,被張母強行要求完婚。
“張知府還真是有情有義,雖是發了跡,亦不忘踐諾。”富態的某夫人搖著紈扇嘆息。
“可不是?以他今日之地位,劉氏庶女能許以平妻,也算是燒了頭柱高香。”另一位夫人附合。
嚴真真不以為然,劉安然當初既未曾嫌貧愛富,今日張嘯寒理當回報。難道僅僅憑這樣的行為,也能稱之為同尚麼?倒是張嘯寒臨行前匆促完婚,才真正是辜負了劉氏小姐安然的那片衷情呢
“一拜天地”司儀的聲音,穿過嘈雜的人聲,嚴真真有些恍惚。當初她剛穿越來的時候,因為孟子惆昏迷不醒,因此婚禮也極是冷淡,有些必須的議程,並沒有經歷。
看著穿著大紅新衣的狀元郎和劉氏小姐夫妻對拜,她不由得有些恍惚。隱隱綽綽,那兩個人,竟幻化成了她和龍淵。
“送入洞房”
隨著最後一聲,新娘被送入了洞房。
“王妃,咱們也去瞧瞧新娘子據說劉家的小姐,長得都不太怎麼樣,不知道這位劉庶小姐,憑什麼抓住了咱們狀元郎的心呢”胖夫人熱情地湊上前來。
嚴真真本能地替劉安然辯護:“興許不在相貌上,自有其過人之處。張知府既有狀元之才,吟詩誦詞不在話下,這位劉小姐或者也長於詩詞之道。”
“王妃不知,要知道夫妻相處之道,可不能指望這些詩詞小道當飯吃”胖夫人不以為然,“比如王妃,若非生就這麼一副花容月貌,便是天旻頭一位大才女,恐怕王爺也不想相看了罷”
嚴真真只是笑笑。原來,孟子惆攜她南遊的行為本身,便詔示了她榮寵還未衰落。女人的地位,永遠要靠男人的姿態來體現,不可謂不是一種悲哀。
不過,橫豎也是閒著,孟子惆又被人擁圍在另一處,她也對這位劉安然有幾分好奇,便頷首隨著去了。
新娘子的紅蓋頭已經被掀開,露出一張平凡無奇的臉。不說別人,連嚴真真也覺得有些失望。張嘯寒不僅才冠天旻,便是長相,也可稱得上相貌堂堂。何況,歷來男子,但凡有些小才,便不免自視過高。攬進府裡的,自然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