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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細想自己穿越後的作為,似乎完全沒有讓碧柳忠心到如此地步的理由。對此,她只能歸功於嚴真真本尊的行為了。
“哪有這麼嚴重……”嚴真真乾笑了兩聲,“行了,趕緊地收拾了去吃早餐,你也能回來補個回籠覺。女孩子啊,足夠的睡眠可是至關重要的。看看,好好一朵花兒,再這樣下去可就要變成草了。”
碧柳憨憨地笑了:“奴婢變成草打什麼緊?只要王妃是朵花兒,永開不謝,那就好了。”
嚴真真笑罵:“傻丫頭人不能總為別人活著,你呀,是時候考慮自個兒了。”
心裡卻酸溜溜暖洋洋的,有得到一個忠心的丫環,至少她穿越的這一場,就沒有白穿越。
“奴婢總是服侍著王妃的,王妃好了,奴婢也便好了。”碧柳卻堅持己見。
嚴真真待要再說,陳思雨卻在簾子外面說話了:“王妃若是梳妝好了,便去前廳用餐。”
“好。”嚴真真漫應了一聲,催促碧柳,“隨意梳個髻便是,又不是真來作客的,誰耐煩看我啊就這麼著好了,不必再上頭油,我不愛聞那味兒。還有釵環也不用這許多,只插支鳳釵便好。”
“那也太簡單了……”碧柳不應,仍是替她插了兩根。
嚴真真急於吃那熱騰騰的無錫小籠包,南京離無錫有點距離,她推測是專門請的無錫廚子,倒不見得真從無錫送來。
碧柳拗不過她,只得草草地梳洗了,替她掀了簾子。卻見陳思雨正負手站在簾子外面,臉色沉靜,看著東方太陽昇起的地方。
正文 第198章 不想震驚的震驚
第198章 不想震驚的震驚
朝霞如綢,映在他陳思雨白玉般的臉上,卻染上了一抹霞色。便是身為女子,這樣的容貌,也可稱得上傾城了。更遑論長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偏看不出一點女氣,只覺得那漫天的朝霞萬丈,也不過是他的陪襯。
真是妖孽嚴真真看得有些呆,見他緩緩轉過頭來,才忙回神道:“陳二公子,請帶路罷。”
陳思雨輕笑:“王妃但有所命,陳二焉敢不從?”
嚴真真對自己看帥哥看失了神暗生氣惱,話便有些不客氣:“是麼?那我如今要回金陵,陳二公子可願為我執轡?”
“哈哈”陳思雨朗聲大笑,“是不能也,非不為也。”
意思就是拒絕了,還說得這麼文縐縐的……嚴真真撇了撇唇:“陳二公子明明無法答應,偏要把話說得這麼漂亮,不是故意尋我開心麼?既然做得,為何便說不得?可見,你也不過是個偽君子。”
陳思雨只是笑笑:“難道王妃竟會信以為真麼?既然並不當真,那我的拒絕,也不會對王妃產生什麼影響,是不是?”
“這只是不負責任的藉口。”嚴真真故意抬槓。
“好吧,一會兒多喝兩杯酒作為賠罪,可好?”陳思雨好脾氣地笑笑。
嚴真真瞪視著他:“你不會恰好是酒鬼吧?我怎麼聽起來,這話像是為了要喝酒而找的機會呢?”
陳思雨失笑:“那麼王妃要什麼賠罪?說出來聽聽,只要不過份,我自然會答應……”
“不過份,一點都不過份。”嚴真真笑得像只小狐狸,“雖長居京城,我也久聞陳二公子的畫乃是天旻一絕,若是能送幾幅畫給我,那就是誠心誠意了。”
“看來……畫得越多,越是誠心?”陳思雨試探著問。
“知我者,陳二公子也。”嚴真真眉開眼笑,“若能畫個十幅八幅的,陳二公子的賠罪,那可真是誠而又誠了。”
陳思雨啞然失笑,繼而問道:“王妃倒是會做生意,這時候還想著要我的畫。不嫌冒昧的話,我想問一句,王妃要了我的畫,是用來鑑賞呢,還是用來賣銀子?”
嚴真真笑道:“鑑賞完了,若手頭不便,順手便賣點銀子。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你倒真是坦率。”陳思雨搖了搖頭,“我是不是該提醒你,現在你是我的……”
“我是你邀請來的客人啊……你昨兒個可就是這麼告訴我的。難道不是?”嚴真真笑得天真。
陳思雨瞪了她一眼,緩緩點頭:“不錯,王妃是我請來的客人,自然要好好招待。畫麼……好說,替王妃畫幅肖像罷。”
嚴真真想也不想地搖頭:“那不行,我不當模特兒。”
“什麼特兒?”陳思雨對這個新名詞不理解。
“模特兒的意思,就是寫生、雕塑的描寫物件或參考物件……這個解釋有點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