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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沒著沒落的空虛感又向我襲來。
不管怎樣,日子總要過,該乾的活兒總得幹,我還得慢慢攢錢繼續在古代的投資計劃。
拿起乾坤三寶開啟門,一串彩色的小東西叮鈴鈴地映入眼簾。那是掛在門邊的一串綵線扎的小粽子,尾端還掛著個小鈴鐺,被清晨的風撩撥得一晃一晃的,很是可愛。
楚玄?我摘下彩粽,愣愣地站在原地。昨天聽到門外的響動,難道是他?
“小孩兒的玩意兒!”一聲嗤笑,三少不屑的聲音傳來。
我有些詫異他仍在這裡,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冷冷地道:“我喜歡。”
我將彩粽掛在腰間,擺弄了幾下,這才抬頭朝他看去。只覺得金光耀眼不能直視,忙拿手遮住了眼,自指縫裡朝外望去,頓時傻在了原地。
正文 天亮了!冰釋前嫌了
眼前一片花團錦簇,某人換了一套俗豔得一塌糊塗的衣裳,外面罩一襲白衣,敞著懷沒繫腰帶,手中一把金骨折扇撲騰撲騰扇得正歡,讓我睜不開眼的罪魁禍首就是這把扇子。
他豎起蘭花指戳了戳上那朵梅紅色的山茶花,得意洋洋道:“杭城的絹絲果然名不虛傳,這絹花做的比真花還好看!”
我楞在原地,突然覺得鼻子有些酸酸的,忙低頭整理著掃帚上的禿毛,一邊譏嘲地問:“怎麼不穿黑袍了?”
他將摺扇插在後領裡,走近了一步道:“因為夫人不喜歡。”
“我什麼時候說過不喜歡?”話剛出口,抬頭看到他似笑非笑的樣子,我才醒覺自己又著了他的道,賭氣地背過身,悶聲問,“你耍什麼花樣?”
他似乎心情很好,轉到我跟前眨了眨眼:“對過街有家粽子鋪是湖州人開的,那裡的鹹肉粽很出名。”指了指我掛在腰間的彩粽道,“比這中看不中吃的東西要有意思多了。怎樣,跟爺出去轉轉?”
有好吃的怎麼能不去?我慢條斯理地放下掃帚,伸出手掌翻了一翻道:“去可以,今天的薪水十倍。”
“好。”他笑眯了眼,一抬手將那枚瑩白的骨簪插入我髮間。
我避開他曖昧的眼神,拍了拍手直接走在了前面。
穿出前廳的時候,眾人全都停下了手中的事,詫異地盯著我們。我迅速掃視了一圈,還好,楚玄不在。文怡也不在,她失蹤已有兩天,也不知去了哪兒。
前廳裡鴉雀無聲,我感覺眾人的目光全集中在我們身上,忙低下頭加快了腳步。剛走出大門,身後“哐當”一聲,跟著是幾聲慘叫,接著是傢俱倒地的聲音,尖叫聲響成了一片。
我在聽到那幾聲慘叫後就已回頭檢視,原來奶孃不小心跌翻了水盆。那水盆正巧砸在一名正在為病人針灸的大夫身上,大夫受驚手一抖,狠狠紮了病人一針。那病人吃痛慘叫,從凳子上一躍而起,頭撞在正好身旁準備斟茶的雜役的下巴上。雜役也是一聲慘叫,茶壺應聲而出,滾燙的茶水潑在櫃檯後抓藥夥計的手上。那夥計一邊尖叫一邊甩著手,不小心撞上了身後兩人高的藥櫃。藥櫃倒下的時候不但各種藥材漫天紛飛,藥粉鑽入眾人眼耳口鼻,嗆得眾人咳嗽流淚不已,還順勢砸翻了櫃檯,前廳一片狼藉。
我咬牙切齒的瞪了三少一眼,活該我倒黴看上了這隻痞子,他到什麼地方,什麼地方的人就會倒黴。
這種憤憤的情緒在肥得留油的大塊肉和清香撲鼻的糯米將我的嘴塞滿的時候,總算好了許多。
頭一隻粽子還堵在嘴裡沒吃完,我又剝開了一隻,含糊不清地問三少:“你什麼時候認出我的?”
“就在密室門口你叫出那聲‘老孃’的時候。”他擦去我嘴邊的一顆米粒,“樣子變了,說話的方式、神態、動作一點沒變。”
“怎不早告訴我?”我撥弄著粽葉上的麻繩。
他居然有些臉紅:“那時我也不是很確定,怕把你嚇跑了。”臉色一變,氣鼓鼓地道,“楚玄那混蛋,居然瞞著老子!”
“我讓他瞞著你的。你……怎麼看我活了又死、死了又活這事?”我瞥了他一眼,遲疑地問道。
“當初小寶下葬前,二師兄已告訴我你的來歷。若不是存著一絲希望,希望你只是脫離了,並未真的死去,我只怕不會讓人碰小寶的屍身。想不到你真的會回來。”他低頭笑了笑。那笑聲中的滄桑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我深吸了口氣:“你今天不會只是帶我出來吃粽子的吧?”
他忽然上前兩步貼著我的耳朵說:“爺帶你去個好地方,敢不敢去?”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