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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真的停下手,胸膛因激動而急劇起伏:“你承認了?”
我在心裡罵了聲娘,居然一昏頭就著了他的道,手腳頓時恢復了力氣,正想將他推開,他卻箍緊了雙臂,狠聲道:“這麼說寶姑娘的記憶恢復了?記得自己還是在下的妻子?”
他的雙臂越箍越緊,我胸中一陣窒息,用盡力氣在他懷裡拳打腳踢起來:“承認了又怎麼樣!誰想做你的老婆讓誰做去,老孃不稀罕!追老孃的帥哥排隊都排到西湖了,楚玄就比你好得多!”
他猛地抓住了我雙手手腕壓在我耳側,令我不能動彈半分,聲音冷得象刀鋒:“你說真的?”
腕骨象要碎了一樣,我尖叫道:“蕭無塵!你弄痛我了!”也許一半是因為手腕的疼痛,一半是因為心裡的疼痛,在他立刻鬆了手後,我別過頭抽泣起來。
他有些慌了神,不安地看著我,微微撐起了上身在我與他之間留出了些空隙,卻仍然將我圈在兩臂之間。
我索性將心裡的鬱悶全都發洩出來,斷斷續續地哭著罵道:“蕭無塵你是個瘋子,雙重性格、神經錯亂的瘋子!……老孃從遇到你那天起倒黴就沒停過!……利用老孃……始亂終棄……什麼東西!”罵得上氣不接下氣,以前受的那些罪和驚嚇全都浮上腦際,狠垂著他的胸口道,“我折磨你?你說我折磨你?你自己廢了自己的武功,弄瞎自己眼睛,淹死一次試試,淹死之前還被黑無常那個瘋子嚇得半死,你們都是瘋子……”
他原本已平息下來的呼吸又開始急促起來,忽然將我緊緊貼在胸前,帶著醉意的狂亂的吻,散落在我的耳際和頸項。他的親吻越來越輕,越來越緩,終於彷彿不經意地、似有似無地落在我的唇角,只輕輕點了點,那點柔軟便自兩人的唇尖向全身蔓延。他猛地將我抱緊,堵住了我的唇。他的雙臂將我鉗得很緊,令我根本無法掙扎,只能緊張地繃緊了身體。這僵硬在他滾燙的胸膛覆上我冰冷的胸口時,也無可阻擋地融化了。
當他的手撫向我腿側時,我深吸了口氣,本能地夾緊了雙腿,按住了他的手背。他沒有繼續,反而放鬆了手臂,請撫著我的肌膚,聲音如水:“休書不是我寫的。文怡自小就喜歡學我寫字,大師兄曾資助我建沐雨軒,我敬他如父,他想取沐雨軒的印章並不難。”
他輕緩的撫摸撥起了我一陣陣心悸,大腦似乎已無法思維,只是茫然地聽他說話。
“我原不知你已服了火龍珠,更不知男女歡愛即是過功之法。去客棧找你實是情難自禁,只是想留你在我身邊,僅此而已。直到察覺異狀,又被二師兄告知你因失了火龍珠而毒發,已後悔莫及。”說道這裡,他輕蹭著我的鼻尖,聲音有些哽咽,“自皇宮出來,我已下了抗旨的決心,回到客棧卻不見你蹤影。我心急如焚,找了你整整一月,卻只找到……”
說到這裡他突然哽住,附身擁住我不讓我看見他臉上的神色,一滴滾燙的溼潤悄悄沾上了我耳際的髮絲。
“你是不是最腦休書和火龍珠這兩件事?是不是怪我什麼都瞞著你?以後我什麼都告訴你,都聽你的,好不好?”他輕撫著我的背,身體逐漸侵入了我腿間。
我徹底投降,腦中空白一片,無力地輕問了聲:“你又想做什麼?”
“做想了很久的事。”
屋外的青石板地輕輕一響,他抬手遙遙一指割斷了帳鉤,帷帳落下將帳裡帳外隔成了兩個世界。我嘆了口氣,雙手自他腰兩側穿出,任他的灼熱將我點燃。
…… ……
…… ……
嫁給一個武林高手的好處自然不用多說,壞處就是……真他孃的太考驗耐力了!一整個下午,我感覺自己象塊烙餅,在一口滾燙的鍋上翻來覆去地烙。總算大功告成鬆了口氣,還沒等涼下來,“啪嘰”一聲,被人翻了個面,繼續烙……
我無奈地瞅了瞅窗外西沉的斜陽,又瞪了一眼那口一直處在高溫狀態的“鍋”,重重地嘆了口氣,自己怎麼就沒守住呢。
“不喜歡?那這樣呢?”那口鍋徹底誤會了我的意思,換了個姿勢,更加歡騰雀躍、汗流浹背地忙活起來。
悲催的命運啊……好在整個德興堂的人似乎都玩得很盡興,直到我累得精疲力盡昏沉沉睡去,都不見有人回來。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天亮,還是被肚子裡緊鑼密鼓的飢餓的咕咕聲吵醒的。床頭空空蕩蕩,三少已不在身邊。我搖了搖頭,昨日的瘋狂好像一場醉夢,他還是那個他,那個在我心裡留下溫度便不見蹤影的他,那個有太多秘密的他,那個飄忽不定的他。曾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