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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地方?”我別轉頭移開了一步,沒想到今時今日,他身上的氣息還能讓我雙頰微燙。
他眨了眨眼:“妓院。”
“怡香院?”我平靜地看著他的眼睛,“你要是再不帶老孃去走一遭,老孃就自己去了。”
他仰頭哈地笑了一聲,頭上那朵梅紅色的特大號山茶花很應景地顫了兩下。
妓院自然是男人去的地方,到男人去的地方自然要穿成男人的樣子。當我身著男裝從裁縫店走出來的時候,三少一把將我攬過,壞笑著道:“這樣子倒不象是去怡香院,更象是剛從長春院出來的。”
我掙脫了他的手,回敬了幾眼路人投來的鄙夷目光,沒好氣地問:“也不知怡香院的密室有什麼蹊蹺。我不會武功,你就不怕我拖累你?”
他腆著臉嘻嘻笑道:“從今往後,為夫去哪裡都帶著夫人。”也不顧路人側目,又攬緊了我,聲音驟然低沉,“不許再跑了。”
我掙了兩掙未能掙脫,正急得面紅耳赤,他突然放了手,將一隻錦囊塞到我手裡:“幸好王大姐一直存著這東西。”
我開啟錦囊一看,立刻閉上了嘴,緊張地四下張望了一番,將那包東西塞進懷裡,還生怕掉了似的拍了怕。
錦囊裡是一疊他曾經拖奶孃轉交給我的地契。我清了清嗓子,朝正極力忍著笑的某人道:“文怡失蹤了兩天了,你就一點不擔心?她怎麼說也是龜茲的公主。”
他斂了笑意,皺著眉道:“她武功不弱,又有龜茲的高手暗中保護,按理不應有事。只是她強練攝心術,與自身有害,不知傷得怎樣了。”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詫異道:“文怡不在德興堂,皇上就不問嗎?李仲泉也不找你岔子?塵香和君醉又去了哪裡?”
三少擠了擠眼睛,諂媚道:“夫人心思越發細了,不愧是沐雨軒的少夫人。”見我又在翻白眼,趕忙解釋道,“我已與皇上達成一致,沐雨軒全力協助朝廷蒐集邊關戰事方面的情報,先前的事情就算一筆勾銷。塵香和君醉便是去了邊關。此次邊關開仗,主帥正是張毅。”
我吃了一驚,又開始打仗了嗎,怪不得皇上急著想找到火麒麟。那可是目前最先進的火器,若得了它,我軍的威力會大增。若被敵方得去,後果就不好說了。
我又想到了一個問題,撅起嘴道:“原來你逃婚和皇上追殺你都是假的,只不過讓你藉機到杭州來找火麒麟而已。”
他乾咳了一聲:“逃婚和追殺都是真的。那時我已心灰意冷,只想找個地方安靜一陣子,並不想參與邊關的戰事。”
“那怎麼又改主意了?”我有些明知故問。
他別轉臉,語調中帶著曾經一貫的譏嘲,雙頰卻已緋紅:“爺賣了整個沐雨軒,連貼身侍女都趕到邊關去了,不就為了皇上的一紙賜婚麼。”
我心裡一凜,跳著腳叫道:“還要賜婚?這次又是哪國的公主?”
他停下腳步,一眨不眨地盯著我,臉紅得就像街邊的糖葫蘆。我突然覺得自己也邁不動腳步了。
“走吧。”他拉起我的手,自嘲地輕笑了一聲,“你若再這樣看著我,我又想拉你回家了。這樣怕是今日都走不到怡香院。”
他說回“家”。我低頭罵了句“色鬼”,卻任由他拉著,在路人的側目下默然緩行。
去怡香院的路並不遠,偷偷潛入那個藏有密室入口的房間也並不難,只要塞一張銀票在接客的姐兒手裡就行。
我見他熟門熟路地開啟入口的暗門,摸黑點亮了牆邊的油燈,詫異道:“你自己後來又來過?”
“對,來過,裡邊空無一物。”他的臉色被油燈閃爍的火苗映照得忽明忽暗,“你我一同離去時我在地上灑了藥粉。前幾日我自己來時,發現先我之前又有人來過,並且裡邊那間石室的擺設被挪動過。”
“可見這間地下石室並沒有被廢棄,而是一直在被人用著。所以你就想過幾天再來,看會不會有些意外的發現?”
他回頭衝我讚賞地笑了笑,點了點頭。
石室中的涼意透過單薄的衣襟侵入肌膚,我縮了縮脖子喃喃道:“這麼秘密的地方,若是一直被人佔用著,不可能什麼都沒有。難道對方已經知道我們進來過,故意搬走了一些重要的東西?”
昏暗中一隻溫暖穩定的手握住了我。
走到那扇曾經因為火摺子燃盡而未能進去的另一間石門前,他貼著石門聽了聽,確定裡面沒有人後,摸到石門的右下角,不知怎麼按了幾下,石門轟隆隆地向一邊移開。門內是一間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