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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神色凝重地飄到了彥卿面前。
真的只能用“飄”來形容。
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彥卿甚至懷疑連南宮信都不一定能聽到她的腳步聲。
“娘娘,”半夏在彥卿面前站住腳,沒行禮,把頭一低就直奔主題了,“大殿下來了。”
大殿下。
彥卿想起來,上次這姑娘就跟她說什麼大殿下大皇子之類的來著。
等了半天,半夏沒再說話,彥卿忍不住問,“然後呢?”
他來了有我什麼事啊?
半夏蹙著眉抬頭看向彥卿,那表情可以代表一句話。
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好吧,就當我知道。
一個人突然跑到自己面前傳話說,有一個什麼什麼人來了,那八成是在說,有個人要見自己。
大皇子。
她記得南宮信是三皇子,那大皇子就是他大哥。
彥卿一時猜不到這人找自己能有什麼事。
“我知道了,我梳洗一下就去。”彥卿做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叫綺兒過來幫我更衣。”
“是,娘娘。”
在綺兒伺候她更衣梳洗的時候,彥卿連哄帶嚇地問清楚了。這大皇子南宮儀是皇帝的嫡長子,自己那當相爺的爹和他走得很近,她和南宮儀的關係似乎也有些微妙,就是她結婚後這一個月裡,南宮儀竟來找過她兩三次,每次都是在這靜安殿後的花園。
會面時只有這兩人,沒人知道也沒人敢過問他們說過些什麼。
既然之前已經有過兩三回這種見面了,那就說明沒什麼好怕的。
七分疑惑三分好奇,彥卿就這麼去了。
到底是王府花園,湖光山色濃縮於方寸之地,亭臺樓閣相呼相應,一步一景,無可挑剔。
好在彥卿還記得自己不是來逛園子的,所以乍看到九曲橋上站著個人時沒覺得多麼意外。
光看個側影就感覺到這男人和他弟弟完全是兩類貨色。
雖然這麼看著不會比南宮信高多少,但身形比南宮信健碩得多,遠遠看起來沉穩如山,還帶著清晰的皇族成員身上特有的那種戾氣。
這爺們兒絕對不會比他弟弟好對付。
對南宮儀做了初步判斷,彥卿才小心地走上了前去。
“你是想幹什麼?”
彥卿剛走近前去,還沒看清這男人的臉,就被陰沉沉地質問了一句。
你倆還真是一個爹生的!
“我幹什麼了?”
被彥卿這一句頂過去,南宮儀轉過了身來,緊鎖眉頭盯著彥卿。
這男人的目光深重得像刀一樣,好像南宮信缺失的目光全都補到他這裡來了。
“幹什麼了?你和南宮信,昨晚是怎麼回事?”
彥卿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大概是她和南宮信同房的事。
“就是夫妻倆那回事唄。”跟你沒什麼關係吧。
南宮儀劍眉鎖得更緊了,“還有,你召賀仲子是怎麼回事?”
賀仲子?不認得。“不用你管。”
南宮儀微眯著眼睛像是要把彥卿看穿一樣,“你既然什麼都有主張,都做到這一步了,那東西也找到了吧?”
東西?
不行,她對這男人瞭解得還太少,現在還不能讓他感覺她有什麼不對。
“還沒有。”彥卿又補了一句,“但應該就快了。”
看著南宮儀緊皺的眉心略鬆了些,彥卿才在心裡舒出半口氣。
看來蒙到點子上了。
“你沒忘就好。”南宮儀向前邁了一步,和彥卿之間只剩了一拳的距離,微低下頭,壓低了聲音輕輕在她耳邊吐出一句話,“老三那身子讓你失望了吧。”
說罷繞過彥卿,大笑著走了。
留下彥卿站在原地,好一陣才在剛才短暫卻分明感到危險重生的交鋒中回過神來,深深吐出一口氣,腦子裡就剩下一句話了。
我操|你南宮家八輩祖宗!
☆、好歹是什麼
打從花園回來,彥卿就一直在想南宮儀說的那幾句話。之前以為這身體的舊主和南宮信之間可能是有些兒女情長的糾葛,但反覆琢磨著南宮儀說的那些讓她半懂不懂的話,好像又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簡單。
她成為南宮信的王妃,似乎與南宮儀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南宮信新婚分居,好像不全是南宮信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