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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灌完一瓶,大熊放下空酒瓶,打了個酒嗝,喃喃的道:“我們四個是一起長大的……一個大院裡惡作劇,被大人逮住了一塊兒捱揍……小昭還差點嫁給程哥,雖然後頭她跟豐二搞上,程哥也從來沒怪他們……”
肖文眯起眼看著階梯下燈光照不到的地方,沒有眼鏡,他看不清楚。
小昭和朱程間原來真有事。
“……一轉眼,豐二怎麼就沒了,小昭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這似乎是個問句,肖文轉過頭,大熊卻又開了一瓶酒灌入口中。
肖文看著大熊仰高的粗脖子上喉結滑動,琥珀色的酒液不停流入,想起不久前也是一杯接一杯的朱程。
朱程默不作聲喝完整瓶酒,大熊卻在一瓶一瓶啤酒的間隙,唸叨著不知向誰的問句。
肖文又坐了一會兒,實在頭暈得厲害,站起身來。
腿很麻,與先前的痠軟不同,純粹是太久沒換坐姿,血液不暢。
他活動著腿腳,慢慢適應過來,懶得再走到電梯口,直接下了樓梯。
樓梯一級一級往下,燈光漸暗,肖文不用回頭也知道大熊正坐在燈光明亮的階梯頂端,為他的不懂的東西借酒澆愁。
以他的天性,那些東西他永遠不會懂。
肖文不知該不該為他慶幸。
他摸了摸後腦,血像是止住了。傷口藏在發叢中,光線不足以把血色照得分明,所以朱程和大熊都沒發現。
不過,還是得去醫院看看,或許……再縫兩針。
最初的愛,最後的愛
在醫院折騰了大半夜,肖文失血過多又困又乏,直接在縫針過程中睡死過去。
醫生嘖嘖稱讚,看不出小青年斯斯文文的夠硬氣啊,要擱當年,就一刮骨療傷關二爺啊。
看他睡得香甜,反正值夜班也沒什麼病人,好心的醫生大叔沒有叫醒他,拉了門自己到隔壁打麻將。
肖文在嘩啦嘩啦的麻將聲中睡到天亮。
被準備換班的醫生大叔叫醒,肖文道了謝,走出醫院大門。
清晨的空氣很新鮮,遠離消毒藥水味兒,肖文深吸了口氣,精神一振。
車被丟在了朱程集團總部大樓的停車場,朱程叫了個計程車,在離家數百米外下了車。
街邊一溜早點攤都滿了員,肖文排隊十來分鐘,買到熱氣騰騰的豆腐油條。
提著早點爬上樓,掏鑰匙開門。
大門仍是反鎖的,肖文卻忽然有種預感,動作頓了頓,輕輕推開門。
玄關的地面乾乾淨淨,沒有腳印。
也沒有人橫眉豎眼的劈頭質問,你一晚上沒回來,跑哪兒去了?
肖文靠在門框上出了一會神,伸手扶眼鏡,摸了個空。
回來的時候他曾在停車場的電梯附近找過,沒找到被打落的新眼鏡。
老話說得好,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拿到手也守不住。
幸好昨天自己配那副還在臥室裡。
肖文關上門,換了拖鞋,提著早點穿過客廳朝廚房走。
把豆漿倒進碗裡,油條盛進盤子,肖文一手拿碗一手盤,嘴巴上還叼了只勺子。
又從廚房走回客廳,半途想起眼鏡,折向到臥室門前,一腳踹開臥室門。
“轟!”,門響的剎那,一條人影從肖文床上蹦起來。
四隻眼睛兩個人同時呆了一呆。
然後有個聲音咬牙切齒的道:“你一晚上沒回來,跑哪兒去了?!”
許樂天知道朱程回來了,又意外得到一件大砝碼,足以讓他在和朱程這場戰爭中大獲全勝。
按捺不住興奮,他連夜來找肖文。
而且,還有另一件事,他也想在今夜向肖文確認。
確認沒有朱程的眼線,遣走手下,許樂天熟門熟路的摸進肖文家。
屋裡沒有人。
他可以等。
先還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上,不能抽菸,不能點燈開電視,他閉著眼睛養神。
半小時後張開眼,肖文沒有回來。
許樂天坐不住了,起身在屋裡閒逛,說起來他還沒參觀過肖文的家。
花了半小時粗略看,肖文沒有回來。
再花一小時仔細看,東摸摸西搞搞,甚至把書櫃裡的每本書都拿出來亂翻。
那都是些專業書籍,當然許老大是不可能看進去的,何況烏漆抹黑,看得清才有鬼。
後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