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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更暗了,兩人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朱程一步一步走近。
肖文撐住桌面站起身,雙腿很軟,頭暈之外又出現耳鳴。
沒等他站穩,朱程撲過來,硬把他壓倒在桌面上。
仍然看不清表情,雖然那張臉近在咫尺,呼吸交融。
肖文聽到兩個人的心跳聲,朱程鼻息間的酒氣濃郁,讓他的意識更為模糊,腦中出現如同電視訊號接收不良的晃動畫面。
朱程的吻並不討厭。
有一個人的吻卻能令他喜悅。
……那是誰?
肖文無聲的掙扎,朱程緊緊的擁抱他,兩個人似乎都忘了他們的聰明機變狡計百出,試圖用並不擅長的體能制服對方。
肖文忽然一個激靈,襯衣領口不知何時被扯開,朱程在他頸側狠狠咬了一口。
齒尖入肉的痛楚令他清醒了幾分,停止動作,冷冷的垂眸看壓在身上的男人。
他只能看到朱程的伏在他頸間黑色的頭顱。
你要做什麼都可以,我不會反抗,只不過,需要你承擔後果。
感覺身下軀體突然放鬆,朱程奇怪的鬆了口,也抬頭看他。
四目交投,看不清啊……即使離得再近,也看不清。
數秒後,朱程收緊抱著肖文的雙臂,埋下頭,輕輕叫了一聲。
“小昭。”
肖文怔住。
“小昭。”
朱程重複道,低低的喝過酒的喑啞的聲音,分不清聲音中的痛苦來自酒精或是人心。
肖文的目光閃了閃,盯著朱程的頭頂。
他不認為自己跟小昭有半點相似之處,也不認為一瓶酒能讓朱程有如此詭異的“酒後亂性”。
那麼,就是朱程想要一個藉口。
為這個吻,為肖文,為他自己提供一個藉口。
所以,正確答案是,這個吻真的只是一次失控的意外。
肖文的頭突然更暈,暈眩到讓他幾乎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夢。
“啪。”
會議室的日光管閃了閃,亮起來。
肖文的眼睛被燈光晃花,聽到一個聲音驚訝的道:“你們在做什麼?”
他眯起眼,轉頭看到門邊的大熊。
大個子的手指還按在電燈開關上,瞠目結舌的瞪著糾纏的兩人。
“程哥好像醉了。”肖文若無其事的道:“請幫幫忙。”
他又低頭看了看朱程,後者安靜的趴在他身上,似真似假的醉過去。
大熊大步走近,肖文示意他抓住朱程的肩膀,自己在下方使力,兩人合力將朱程扶起來,靠坐到椅上。
乘大熊不注意,肖文拉攏襯衫領口,遮住了齒痕。
明亮的燈光下朱程的憔悴疲憊分外明顯,大熊嘆了口氣,又嘆口氣。
肖文瞥了一眼直腸子的老實人,道:“看來你這幾天都跟程哥一起,想來已經知道豐哥和昭姐的事了……你不好受,程哥也是為這個難過?”
大熊不開腔,咬得一口牙“咯吱”作響,半晌,重重點頭。
“***豐二,毒品那玩意兒也是沾得的?呸!小昭這個、這個婊……婊……”
他紫漲了臉,罵不出來,恨那個不爭氣的丫頭,也恨上了自己,狠命一巴掌扇到自己臉上。
“啪”一聲脆響。朱程在椅上微微動了動。
“程哥需要休息,我們出去說。”肖文等他先出了會議室,走到門邊又頓住腳,倒回來關上窗,拉攏窗簾。
他又看了朱程一眼,朱程垂著頭,一動不動。
肖文關燈,轉身出去。
大熊不知從哪兒弄來一件啤酒,坐在樓梯口的空地上一吹就是整瓶。
看到肖文出來,他抹了抹嘴邊的啤酒泡沫,悶聲的道:“程哥三天前直接打電話給我,我才知道他先前去了首都,剛回C城。不是我瞞你,程哥說想要調整心情,誰都不想見。”
肖文席地坐到他旁邊,“嗯”一聲。大熊見他神色還是淡淡的,不陰不陽讓人猜得難受,大力把酒瓶往地上一跺,瞪眼道:“你什麼意思?”
肖文側目看他,沒出聲。
“想說什麼就說出來,罵娘也好,實在不爽就動手!別人說老子是蠢蛋,老大認了!最煩你們這種聰明人,什麼都藏著掖著,寧肯一個人憋死也不願意跟兄弟抱著哭……”他越說越激動,猛的提起一瓶啤酒到嘴邊,用牙咬開瓶蓋,仰頭就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