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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封鎖了的,再說前面路都不通誰這麼不要命要跑出去?
程敬南的車被截下來,鄭經理最後幫他僱的司機是景洪人叫小顧,年輕時販毒進過監獄,後來做了司機,幾乎整個雲南都跑遍了,經驗多,膽子又大是個愛冒險的人物,鄭經理慌忙間卻找對了人。鄭經理見那幾個交警威風凜凜的站在那呼喝著指揮著,他下去打電話。
大約四十分鐘後收費處來了一輛車,黑色賓士,鄭經理看一眼那車牌號心裡已經知道人來了,果然從車裡走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下了車四處望一望,便把車門關上走過來。
來的正是市委書記的秘書長,這幾天曹邦被人謀殺在大理的別墅,中央來了人,市委書記忙得焦頭爛額,陪著上級人物去大理調查了好幾天還沒回來,這邊又是暴雨洪澇他剛從災害一線下來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就接到書記的指示讓他到這裡來一趟。
交警見了這個秘書長馬上就軟綿下去,事情很快得到解決,不過他還是勸道:“程總,您有什麼重要事,前方道路不通,災害嚴重,情況十分危險,你能不能遲幾日再去。”程敬南要去的保山市,那裡災情更是嚴重,死亡人數失蹤人數都是直線上升。
鄭經理也跟著勸,這一路鄭經理幾乎都是勸過來的,方才在這裡還在講著這些厲害關係,前方兇險危機說得程敬南煩不勝煩,他正是知道風險才一定要去,越是危險他才越是擔憂。
程敬南聽了沉吟半晌卻說:“鄭經理,那你留下,小顧,開車。”說完便再也不理會鄭經理的勸說。小顧答應一聲,一腳踩下油門,車子直衝而去。
車子開出去沒多遠,便看見一片又一片倒塌的禾苗,倒塌的房舍,東倒西歪的樹木,有的連根拔起,有的倒在路上。小顧不停的換道,因有了市委的通行證前方几乎都不敢攔,新的吉普車效能優越,雖然道路艱險,好幾次都是懸崖邊上找路,好在小顧輕車熟路慢慢的竟也開得快。
車子在楚大高速公路走了一段,又轉道320國道,這時方顯小顧的技術和經驗,程敬南一路無話。倒是小顧性格活潑一點,又以自己在雲南的這些經驗為豪,跟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這裡的風土人情,車子經過大理的時候他就說起那個曹邦來。他早年坐過牢因此說起這些貪官汙吏被殺之類的事竟是十分的解恨,愈加滔滔不絕起來。
程敬南不苟言笑,到底說到曹邦,他有時候也插上句話。
小顧見程敬南迴話他就更起勁:“都是報應啊,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只是可惜了那女孩,年紀輕輕的,據說才20出頭,鮮花一般的年紀葬送在這個狗東西身上可真不值得,不知道被抓住了會不會判死刑。”
小顧絮絮叨叨的,一個人在前面唾沫橫飛也不管程敬南在後面到底聽沒聽只顧自己說得起勁。程敬南只知道曹邦貪財,沒有想到最後竟是死在了色字上。曹邦位高權重,這一倒,多年來的劣跡斑斑就全被查出來了,還牽扯不少官員進去,簡直滿目滄夷,這麼大的風浪他居然沒被牽扯進去看來黃岩對他是真的捨得付出。
等到車子終於到達保山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
林順早就在旅館等,一聽到有人敲她的門她立刻從視窗探出頭看下去,轉身馬上開門,旅館沒有電梯,她跑下去,竟是那麼的迫不及待,看見門口的程敬南卻又怯怯的停下了腳步。林順看著程敬南微微揚起的唇角,眼神溫和淡定,她不由臉一紅,低下頭來。
第 二十 章
這幾天下大雨,她的鞋子都給弄溼了,因此在室內都是趿拉著一雙拖鞋,塑膠的。方才從視窗處看見程敬南飛一般的跑下樓來哪裡顧得了換鞋子,現在這副樣子,看著程敬南溫和如水的雙目裡漾著的笑意,又想起之前電話裡的哭聲來,當然更覺得十分的不好意思,她的臉一路紅到耳根後,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說:“你來拉?”
程敬南抿著嘴笑,不說話就那樣看著她,定定的。她就那樣怯生生的站在那兒,髮絲微微凌亂,通紅的耳根,塑膠拖鞋裡還露出小小的粉紅色的腳趾頭,臉也是緋紅的,這樣的她是稍嫌狼狽的,但是卻又是如此的清新。程敬南一身的疲憊,此時見到她,終於放下心來。
林順被他看得心慌,之前一段時間的接觸又都是那樣刻意的生疏淡漠,而且彷彿自己所有倒黴的樣子都讓他看了去,心裡自然十分的沒有底氣,所以這時候也不知道怎樣對待他,索性惡形惡狀的兇道:“你看什麼?”
程敬南看她懊惱的樣子,幾乎有點惱羞成怒,他才停止那滿含深意的打量,輕輕一笑,四兩撥千斤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