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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麼,你住哪?”
林順一路將他領上去,小小的旅館房間裡到處散亂著東西,和穆蘭失散之後她就將他的房間退了東西都搬過來因此東西有點多,加上她這幾天又無心收拾,自然是十分凌亂,她把程敬南帶上去之後才醒悟,手忙腳亂的收拾起來。
程敬南立在一旁什麼話都沒有說,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她,林順心一慌更加毫無章法,程敬南這才沒好氣的說:“別弄了,收拾一下,我在另外一間酒店定了房間。”
林順背對著他“喔”了一聲,然後將旁邊一張椅子上穆蘭的體恤收起來扔到床上,指著椅子對程敬南說:“那你先坐吧。”她又開始收拾東西。
一件一件的衣服,有些是溼的,還有內衣她又不好當著個大男人的面仔細整理,基本上都是亂來一氣。穆蘭是個編劇隨身攜帶的筆記本啊書啊之類的又特別多,當她把那些書一本本往旅行袋裡塞的時候,程敬南霍的一聲站起來,可能是實在看不慣林順的毫無章法,他一把推開林順,親自動手幫她收拾。他在美國當時都是一個人住,從那時就養成了乾淨利索,雷厲風行的作風。他動作麻利堅決,很快收拾到穆蘭的東西,他拿著穆蘭的男式體恤,手微微一僵,抬起頭,眼裡帶著質疑:“這……也要帶走?”
林順點頭說“是”,他於是將那堆衣服都放進去,環顧四周又看見牆角散落的三三兩兩穆蘭的東西他皺皺眉說“那些要不要?”林順乖乖的回答:“要”或者“不要”,可是卻有點心虛,不十分敢看程敬南的臉,她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直到到樓下去結賬,林順甜甜的對老闆道謝,老闆看一眼她身邊的程敬南才笑眯眯的對林順說:“男朋友來了吧,這下可不用擔心了,放心吧,你那個朋友如果來了我一定會讓他給你打電話的。”
說到穆蘭林順不由黯然,現在災情這麼嚴重穆蘭若是……她都不敢往下想。
程敬南冷冷的瞥一眼憂心如焚的她,面無表情的提著旅行袋朝門口走,收拾完東西他就是這個表情。
他好像誤會什麼了,林順在後面急急的跟上他的腳步,輕輕一拽他的衣角說:“那些都是穆蘭的東西,穆蘭是貝貝的未婚夫。”
程敬南這才轉頭看她一眼,林順的臉頰又紅了。
保山條件差,在車子駛入市區的時候,程敬南還是聽從了小顧的意見訂了間相對乾淨舒適的賓館。程敬南提著行禮到門口,小顧忙下車來接程敬南手中的東西。一切安頓好之後林順跟著程敬南坐進後座,程敬南上去的那段時間小顧正在車裡聽收音。雖是在市內,但是電臺的訊號依舊不怎麼好,孜孜不斷的金屬聲十分的刺耳,林順不由微皺了眉,程敬南對小顧說:“小顧,把收音給關了。”
小顧回頭赧然一笑,他性格活潑熱烈,見著明眸皓齒的林順先是怔了怔,到底不顯生疏,他抬手把收音給關了然後說:“程先生,你不知道吧,剛才收音機裡說殺死曹邦的兇手已經被抓住了,居然她並沒有離開大理,還是你們N市名牌大學的畢業生呢,據說父親是商界名流母親是高院的法官,好像是叫顏貝貝這名兒,真是想不到這麼家世清白的一個女孩兒竟也墮落到給曹邦做情婦……”他一路來跟程敬南討論得最多的就是曹邦,因此一聽到這個新訊息竟是迫不及待的要告訴程敬南。
他話未落音林順便已站起來,小小的身子越過座位的障礙一把死死的抓住小顧的肩膀,聲音裡帶著一股淒厲:“你說什麼?”
小顧看著林順抓得他死緊的手,指甲幾乎扣進他的肉裡,他“噝”的倒吸一口涼氣,猛然抬頭驚訝的看著林順慘白的面頰哆嗦的唇。
程敬南手覆上林順顫抖的雙肩,將她按下來,一隻手順勢滑下來在她腰間輕輕使力,她便倒在他懷裡,只是這小小的身子卻禁不住的發抖,一如風中瑟瑟的花蕊,程敬南緊了緊手臂,在她耳邊說:“先別急,我們把事情弄清楚再說。”說完又對小顧說:“你剛才說什麼?”
小顧於是再將那事細細的說了一次,這一次少了眉飛色舞,卻多了一份細緻,他雖不知這則新聞何以讓這個女孩兒神色大變,但到底也是有經歷的人。
林順面孔越來越慘白,唇上幾乎失盡了血色,程敬南見過林順最傷心的時候卻也沒見過她這麼脆弱的樣子,不由也心疼起來。他摟著她的腰,讓她靠著他,安慰道:“先別急啊,也許事情並沒有調查清楚。”
這時車子並未開走,旅館門前每天這個十分都有小販來兜售報紙,恰巧這人在外面叫道:“保山晚報,最新訊息,曹邦案件新進展,女殺人犯落網……”程敬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