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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沒講出來。
她不笨。平日雖少言訥語、不喜與人交往,只默默地做著自己該做的分內事,可看似單純的簡單性子背後,卻偏有著一雙能洞察人心的眸子。
——用心觀人心。
這是她的爺爺從小便告訴她的。
而她,也正是如此做的。
從小她便生長於遠離繁華之地的偏遠山村,村人淳樸厚實的性子,單純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讓他們生活得與世無爭,卻又快樂滿足。
從不用花費心思去猜測鄰人的好壞,只要開開心心依著自己的喜好過日子便好——十多年的山村生活,練就了她的與世無爭、她的少言內向、她的耿直,也漸漸使她變得懶散,不想花費什麼多餘的力氣去多看一眼身旁的事物。
“管別人作什麼?只要我過得快樂就行了嘛。”或許有一點點自私,但這已成本性,難改了。
即使為生活所迫,為自己喜好所縛,她離開熱愛的家遠至這繁華的京城,一切,依舊未變。
“我也與人交往啊。”甚至身旁也聚集了一群好夥伴,與誰都能融洽相處。可心,卻依舊排除在外,冷冷淡淡的,懶得去接觸他人的內心深處。
“只要管理好自己就行了。我才不要去理會旁人的嘰嘰喳喳,與其同旁人一起說長道短、浪費光陰,倒不如多學一些雕玉技法。”懶散的性子,從沒有一點興趣加入到其他人的娛樂中去。
“可是——唉!”無力地嘆一口氣,她微惱地咬咬下唇,伸手無意識地摸摸頭。一顆心,只思慮著席間大夥兒的笑鬧,根本沒注意到身後再也無襲來的寒風,沒看到一左一右悄悄坐於她身後的兩人。
“好無力。”她復再摸摸頭,晃晃有些痠麻的雙腿,甩甩手,將記憶中始終披在身上的棉布鬥蓬更裹緊身子,無視身外諸物,繼續苦思瞑想,努力轉動有些生鏽的腦筋。
“讓我調入清玉樓,好,我服從,我沒說什麼反對之詞吧?”豎起手指一條條細訴,“讓我只負責那麼十數件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