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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去適應他、包容他。”低醇依舊,卻悄悄消除了她的消沉,“去試著瞭解他,幫他,畢竟他也是第一次面對這種陌生的情驚,他毫無經驗,也一無所知啊!你莫忘了,在他成熟的外表下,他也不過是一個年僅十九的少年男子而已。”同樣的,在情感面前,他也是一個新生兒。
“所以,他才不能、也不會控制自己的情緒。”點點頭,阿濤確定暫時忘掉那個龍頭老大的惡行。
“那你呢?”
“我?”
“對啊,你既然已知曉了他對你的情意,你呢?到底是怎樣對待他的?”一直用遲鈍的幌子,遮掩她的內心。
“我?呵呵,呵呵……”她傻笑著摸摸頭,再摸摸頭。摸頭,似乎是此時此刻最重要的工作。
“對,你。”休想再混過去!堅定的問語不依不撓的,非要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先看看啦!”一直以來,還真沒有細想過自己的心思。
“還要‘先看看’?”不滿,甚是不滿。從沒見過她這樣的,這些時日來,她所看到、所感受到的——算什麼?
“對、對,我再觀望一陣子就知道啦!”她忙不迭地搗頭如蒜,笑眯著燦燦晶瞳,“不管怎樣講,他的身份是高——高在上的聶府長公子,”用手朝天用力地一劃,意在顯示“高”到何處,“若他萬一只是抱著玩一玩、樂一樂、只想找個樂子調劑調劑身心、順便測測他的魅力到底有多大——的想法,那我豈不可憐?”
“他是這樣的人嗎?”太汙辱他了吧?哼!
“嘿嘿,嘿嘿,”也知自己太過分,忙忙乾笑,“只是打個比方嘛?反正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她從小看過的戲文裡便是這樣演的:無聊到極點的富家大少為度過漫漫歲月,便以引誘少年無知幼女為樂,玩玩調情遊戲,不知害了多少“蠢蠢”少女。
她自認不蠢不笨,心眼兒當然多長几個比較好。她是誰?她不過是一介小小丫環,無才無貌,無權無勢,而他,則是要風得風、要雨有雨,呼風喚雨好不得意的聶家大少——門不當,戶不對,豈知不會成為戲文中的套路?
凡事,多思上一刻比較不吃虧。
“唉——”悠悠一聲嘆,盡是無言。
“唉——”她也嘆,長嘆不已。
“去了解他吧!等你真正懂得了他的內心,看清楚了他的人,你便知他是真心對你,絕非是在同你玩笑。”沉寂了一刻,沉沉醇香的桂花釀再次緩緩沁入她的內心深處,含有令她無法忽視的堅定。
“那樣最好。”她咬唇喃喃低語。其實,她心中也無所倚啊。早在她跨入清玉樓,默默接受他給予的一切時,她小小的傲氣,便漸漸被丟到了一邊,心裡,沒有了守護自己的屏障,她也不安啊。
“難道你真的還沒動心?”再沉寂一刻,不死心地再問上一句。
“呵呵,呵呵——”她摸摸頭乾乾傻笑。說實話——她心裡才不是靜若止水、波瀾不驚。有一個“絕世珍品”喜歡自己,感覺豈會普普通通?
小鹿亂撞,小小的得意少不了的。
再來,大公子這人,真的真的不錯啦!
嘿嘿,心,是動了一下下。
小小的情芽,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悄悄萌發。
望著拖著迤地狐皮大氅慢慢跑向依舊在尋她蹤影的人群的小小背影,原坐於阿濤身後一左一右的兩名男子,依舊一左一右地坐在原處,維持著遮攔寒風的姿勢,久久無言。
“天哪,真被她騙了過去!”似乎過了一百年,左側的男子才輕輕搖頭嘆笑,“咱們大夥兒竟全看走了眼,竟然沒有一個人瞧出她也是一隻小狐狸。”甚至可以說是一隻奸滑不輸於他聶箸文聶二少的小妖狐!
“別講得那樣難聽。”右側的男子也哼聲嘆笑,“阿濤不過性子懶散些而已。”懶得去費心思,懶得看看雕玉以外的世界,懶得重視——他的真心,所以才懶懶地豎起那塊“遲鈍”的幌子,一心貪輕鬆。
“對,她只是懶散‘一些而已’。”不贊同地撇撇唇,聶箸文嘖嘖有聲,“平日咱們都說她少言平實、性子單純,可你聽見了,剛才她的自言自語——不是精明的樣子是什麼?”簡直在扮豬、吃、老虎!
“唉——”聶修煒嘆嘆低笑,無盡的寵溺盡付於輕輕一笑中。
對這小丫頭,他心中又有了新認識,看似單純遲鈍的小娃兒,偏也暗藏心機,鬼精靈一個呢。看來,他以後要萬分小心了,免得這小丫頭在暗中“再看看他”地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