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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即使他們通通選擇沉默,給人造成一種預設的假象,但這一次沒有我暗中的煽風點火,那些緋聞很快就會熄滅下去。
可是現在,我已經學不會無動於衷啊!
葉影依然每天給我打飯、洗碗,安然也會按時攙扶著我上課、下課,我右手還是沒有恢復完全,記筆記的工作就留給了青禾。一切看起來都像是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如果拋卻莫晨和殷澈的冷漠,我會一如既往的這樣認為著。
期末結束。
我的成績還是外甥打燈籠——照舅(照舊),甚至在年級中滑下了幾十名。
因為那次處罰,莫晨意外的跟殷澈走的很近,很多人看到他們一起拼早,一起熬夜,從不幫別人複習功課擔心浪費時間的殷澈破天荒在莫晨的書上劃出了大量的紅色重點線。所以,殷澈依舊是年級第一,莫晨順利擠進了前一百,大約進步了一百位。
這時候,有一部劇在芒果臺已經播的熱火朝天,叫《惡作劇之吻》,也有人說,殷澈跟莫晨就是生活中的江植樹跟袁湘琴。
聽到這樣的比喻,我只是嘲諷的笑了笑,莫晨哪有袁湘琴那麼可愛,她冷漠、孤僻,根本就不招人喜歡。是的,就在我認為她不招人喜歡的時候,青禾也倒戈相向的站在了莫晨那條線上。
可曾記得這樣一句話?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再大也是小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再小也是大事。所以,我多愁善感、敏感極端的情緒在從小陪在身邊的兩個少年離開以後,變的洶湧鋪天蓋地。
這個冬天異常的冷,打破了所有的防備,青城的邊緣已經陸陸續續的下起了小雪,道路上隔夜留下的水漬也結層了薄薄的冰,踩上去咯吱咯吱的響。
我站在臺階上雙手插在口袋裡看空曠的*場發呆。那些事情發生以後,我開始經常發呆,我想念以前風生水起的日子,想到心裡發疼,想到眼裡蓄滿了沉甸甸的淚水。抬頭將眼淚強行*回眼眶,嘴角撐起牽強的笑意,我真的怕,眼淚一旦落下,悲傷就會潰不成軍。
下臺階的時候,一不小心踩空,結果從兩米高的臺階上摔落下來,痛的叫出了聲,眼淚也光明正大的滑落下來。
所以,在安然趕到的時候,她看到的是整張臉哭紅了的我,她蹲下身將我緊緊的抱著,在寒冷的冬天,風帶著冰冷的溫度刮痛了我們的臉,天空一點一點的暗下去。我聽到她在我耳邊說:“別怕,還有我”。
我知道,那一刻的我,看起來肯定很狼狽很沒用。所以我努力的將頭埋進他的長髮裡,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讓眼淚逆流成河。
作者有話要說:
☆、莫晨日記
寒假期間。
我的手腳已經恢復正常了,可以去買菜回來做飯,也可以每天早上去廣場跑*。我還是經常可以在跑*的時候碰到殷澈,但是我們都已經不怎麼說話了。偶爾從房間的窗臺看過去,可以看到青禾端個凳子坐在陽臺上一邊曬太陽一邊看書。
莫晨基本上都在家裡待著,看電視,看小說,睡覺。
我曾在有一個下雪的早上,看到她穿著睡衣、赤著腳站在陽臺厚厚的雪地上,她抬起頭,靜靜的看著天空,臉上的表情沉寂的讓人心悸。
她依然不哭、不鬧、不笑。我甚至看不到她臉上過多的表情。卻在那一天,見她眼底閃過一絲波瀾,那是我再熟悉不過的感覺:害怕。
我從她房間拿起被子將她整個人圍起來,最後,正面對著她,問:“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是。”她吐出一個簡單的口型,有白色的霧氣從她嘴邊化開。
“為什麼?”我盯著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那裡有我想要的答案。
“不知道。”果然是她一慣的口吻。但我卻看到,她在回答的時候,一向清淨的眸子閃過一絲不自然,似是逃避,又似是惶恐。
我鬆開裹著她被子的手,“你這樣不冷嗎?”
她沒有回答我,只是起身抱著被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離開的地方有兩個深陷的腳印,我試著脫掉毛茸茸的拖鞋站在上面,一種刺骨的寒冷從腳心傳來,我忍著寒顫抬起頭,灰濛濛的天空,看不到任何我要找尋的東西。
你在看什麼,莫晨?
這天,她意外的出了門,而且,到了傍晚都沒有回來。
我坐在客廳不停的換臺,想看的節目早已播完,剩下的基本都是冗長的廣告或是一些不感興趣的肥皂劇。我起身為自己倒了杯水,站在陽臺上看外面飄落的雪花。
青城冬季的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