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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什麼事情?”我在紙上歪歪扭扭的寫出幾個字,遞到左手邊的課桌上。
莫晨無感的盯著那張紙條,對其翻了一個白眼,看也沒看的迅速揉成一個團丟到後面白色垃圾桶裡。
我有些氣惱,接著又寫出一張紙條:“你什麼意思?”
被丟!
“莫晨,你不要太過份了!”
被丟!
“你拽什麼拽!”
被丟!
“一個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被丟!
“像你這樣的人,活該被人討厭!”
被丟!
……………
就這樣,一整節課有一半的時間,我在拼命寫紙條,她在拼命投籃。兩個人中間都沒開口說過一句話,越到最後,氣氛越發的箭弩拔張。
“莫晨,你在幹嘛?”物理老師嚴厲的喝斥道,“喜歡投籃去cao場上投,不要把我的課當成上體育。”
教室裡鴉雀無聲。莫晨一張臉漲的通紅,我看到她緊緊的咬緊下唇,一幅壓抑住怒火的樣子。
“怎麼,不服氣?不服氣出去,現在去cao場跑五千米!”物理老師一邊說著,一邊用教條重重的拍在講臺上。
當所有人都一瞬不瞬的將視線投向這邊時,莫晨終於在一陣課桌椅子挪動的巨大聲響中離開了教室。而我,死命的低著頭縮在位置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這一節課,上的異常漫長。
下課鈴響的那一剎那。
“啪!”一聲巨響。
我紫色封面的筆記本被殷澈從前面毫不客氣的直線丟過來。
“既然手好了,就自己記!”說完後,他就冷著一張臉走出教室,剩下全班同學以及還未踏出教室的物理老師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
“怎麼了?”葉影回過頭小聲問道。
我搖搖頭,想說“沒什麼”的時候,眼淚卻不爭氣的跑出來了。
還是被他看到了嗎?他肯定以為我是故意的吧?這下子,我在他心中的形象一定惡劣到了極點吧?
怎麼辦?
苦苦維持的自尊,在這一刻,散落一地。
青禾向葉影使了一個眼神,葉影看了看我,又看了眼一班看熱鬧的同學,二話不說的起身追了出去。
我趴在桌子上哭的時候,青禾一直坐在我身邊靜靜的陪著我,葉影回來以後,猶豫著還是什麼都沒說。但是,他不說,不代表我就不會知道。因為幾分鐘後,全年級都在傳全校第一的男生在陪一個女生跑cao場。
作者有話要說:
☆、無法剋制的難過
當我吹滅二十三歲蛋糕蠟燭的時候,身邊有人問我,記憶裡最美好的畫面是什麼?
我閉上眼,想起那一天,莫晨被罰跑cao場,殷澈在後面作陪,我蹲在花壇邊的角落裡,青禾站在我身邊輕拍我的頭頂。
記憶裡那四個傻瓜。
揚起的嘴角在睜開眼的剎那平復下來。
最終,我們都學會了用歲月靜好去原諒時過境遷。
所以,時隔九年,我原諒了你們,在我二十三歲生日的這一天。
學校的傳聞從我移到了莫晨身上,大家樂此不疲的挖掘屬於莫晨與殷澈之間的異樣。層出不窮的緋聞鋪天蓋地。
有人說,因為莫晨長的像我,所以殷澈才會移情別戀。
有人說,自莫晨轉校的第一天,他們就一見鍾情。
有人說,其實殷澈一開始喜歡的人就是莫晨。
……
這些花邊新聞,我們自然只是聽聽就算了。我其實沒有太在意,真的沒有太在意,如果,沒有聽到那句:殷澈跟莫晨十歲那年就認識。
我知道很多緋聞都是空穴來風,可偏偏這一句,格外引起我的注意。因為,我是在那一年喜歡上他的。也是在那一年,他因為先天性疾病在醫院進行手術,住了一個多月的院,後來他出院的時候,我們聽他談論在醫院的生活,從他輕描淡寫的話語中隱約捕捉到一個女生的影子。
我曾為此耿耿於懷很久,也有很久沒有搭理殷澈,但年幼的時光就像強力洗滌濟一樣,很快便將我那份芥蒂洗刷乾淨。
我坐在明亮的教室裡看著殷澈的傾顏,這個被我喜歡了四年的少年,我發現我始終都不懂他。當初別人傳我跟他的緋聞時,他及力辯解,如今傳莫晨跟他的,他怎麼也選擇了像我一樣保持緘默?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