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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這自古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所以我不管誰他爹是不是李剛,睡了我的姑娘也不能不給錢就算完!我們吧,不想惹事兒,但也不是怕事兒的人。現在呢,咱們好好清算清算,諸位可以商量商量,看看是咱們小事化無呢還是接著調停。”邊說邊回頭掃了一眼身後的弟兄們。
“你說什麼?”豬大腸傻了,他尋思這是小事化無嘛?這還是照宰不誤啊!何歡手有多黑他心裡明白啊!要宰,那絕對是往死裡要價啊!可這丫頭咋就這麼愣頭青,程浩都沒壓住她?豬大腸仰著脖子看何歡,一臉的不可置信。
“老孃說算賬!”何歡心裡冷笑:你他孃的也不提溜四兩棉花紡紡,跑來給奶奶我使絆子,你他媽找死!腳下又一用力,豬大腸疼的齜牙咧嘴死去活來
傳話那哥們兒一看有點兒不對味兒了,他知道何歡要是犯起混來誰都攔不住,想再勸幾句呢!何歡擺擺手,把他轟出去了。
徐子燁這時候方便完進來了,何歡就見他一個勁兒瞅著自己樂兒,心說這個二百五讓尿薰著了咋的?但她也不是缺心眼兒的人,看對方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兒,她心裡也有了猜想,於是招手把江同叫過來,跟他說了幾句,江同頗帶急促地出去了。
“我們要是不想大事化無也不想調停呢?老闆娘看看能不能給個第三種選擇啊?”屋裡也不知道哪個旮旯裡有人開口了。
這包間兒是“帝宮”最大的一間,得有百十平方,聲音是從最裡頭傳過來的,隔了何歡坐的這位置有一定距離,但她仍然可以聽得出說話人中氣十足,很有氣場。
何歡想按常理推斷,這貨這麼能拿喬,準是是豬大腸那個當爹供著的重要生意客戶了。
對面兒豬大腸他們那夥兒的人本來是堵在那兒瞧著的,聞聲,就自然地往兩邊閃開,讓出片視野來。何歡這時才看清對面當中的沙發上坐著個人,旁邊還有個細嫩美女倚著那位坐著,美女神色卻有些不安,估計是嚇得。何歡也不禁嚇了一跳。
要怪只怪對面兒那哥們兒膚色實在太健康,何歡琢磨這位老家是山西的吧?這成色,怎麼看怎麼像包龍圖的嫡親玄孫。這哥們兒就是隋抑,以黑著名,甚至到了後來他跟何歡搭夥兒,南安道上很多人提起他倆,說隋抑的時候都不稱呼“隋少”,而是管他叫“炭哥”。
何歡聽聲音瞧穿著打扮以及大體輪廓,判斷出對方三十不到,但具體長什麼樣她看不清,因為那張臉黑的閃閃發光,自個兒坐的這位置正好背光。她暗說這兄弟行啊,適合做地下工作啊,藏得很隱秘嘛!
“帥哥做能源生意的吧?”何歡站起身來,一臉笑意地走過去。
隋抑愣了一下,旋即也笑道:“老闆娘好眼力。”
“啊!沒什麼沒什麼,說您是賣美白養顏產品的也沒人信不是?”
隋抑這才聽出對方這是在損他,他也有點兒火了,但愣是表現的嘛事兒沒有的樣兒。
“老闆娘真幽默!”
看出這位壓著火呢,何歡不禁笑得更燦爛,她總覺得隋抑可能有強迫症。後來還提出過質疑,卻架不住隋抑發小非要給這症狀美其名曰“氣勢”,何歡聽罷一嘬牙花子,說對,氣勢,一流的裝逼販子都有這氣勢!
“喲,這是誇我呢!過獎過獎,我這人吧,就是遇見什麼樣的人說什麼樣的話,要不是帥哥您周身散發著幽默氣息,我也講不出這麼帶感的笑話。”
聞言,隋抑喘氣兒都粗了起來,也是他們自找不自在,你別說何歡不知道這些人到底什麼底細,就是知道你是誰,你要是讓她不痛快,她也照樣搶白得你沒臉見人。
隋抑斂了斂怒火,又說:“老闆娘笑容滿面,看得出心情很好,只不過常言道世事無常,就是不知道老闆娘能不能一直笑到最後?”
何歡想:喲,這也是個奇葩啊!是騾子是馬都還沒遛遛呢,就先做好讓我哭的準備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讓您賤笑了,不知道帥哥有沒有聽過老人們常講的一句話,說這世上啊沒有過不去的坎兒,我何歡長這麼大,也真沒遇見過哭爹喊孃的時候!”
“話可不能說得這麼絕,老人們還有一句話,說世上的後悔藥可沒得賣!”
“行棋無悔,即便有那藥兒賣我何歡也用不著。”
就這時,忽聽外面一陣騷動。
何歡往門邊張望,有小弟滿頭大汗跑進來:“歡姐,有條子來查場子!”
隋抑笑得雲淡風清:“看,果真世事無常,東邊日出西邊雨。”
“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