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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也難說,誰知道是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呢!”何歡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向門邊踱去。
4。世事難料
剛到門口,就見一隊人馬已經進了這包間兒了,何歡打眼一瞧,是市公安局的劉副局。
“喲,這是吹的哪陣風啊!劉局長都大駕光臨了,有失遠迎,劉局長可得見諒啊!”別看何歡年紀不大,終究是場面上的人,該做的功夫一樣不落。
“何總,今兒個我們是正常執法,可不是來跟你客套的,聰明的話別攔著擋著,不然就是妨礙公務!”這位劉局長一副毫不買賬的樣子。
“哎喲,劉局您這兒說的哪兒的話啊?我們可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這您素來也是知道的。您隨便查隨便看,我們一定配合人民警察行政執法。”何歡一臉賠笑。
“這是怎麼回事兒?”劉局並不接話,反指著地上的門板問。
“這個……這啊!這是……這個門不結實,突然就掉下來了。”
“真的?”劉局顯然不信。
“真的假的你丫不會自己看啊!TMD這麼簡單的事兒都想不明白,怎麼當警察的?丫沒本事就麻利兒的把這身皮扒了回家種地去!”徐子燁可能覺得自個兒終於熬到頭了,於是見縫插針,衝著這位劉局就是一頓臭罵。
何歡看看徐子燁,不禁腹誹:就這智商,說你不是胎盤養大的估計都沒信的。
劉局臉色有些難看,厲聲對何歡道:“何總,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這兒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也不是傻子,心裡都有數。何總也不用藏著掖著了,剛才有人報案,說這兒有客人強姦婦女,還跟保安發生了肢體衝突,我說的沒錯吧?”
此言一出,隋抑這一干人等全傻了。尤其是早從地上爬起來的豬大腸和尿頻的徐子燁,那嘴張得,都能塞進一隻豬大腿去了。
“你……你……”徐子燁拿手指著何歡,“你”了一陣子,也沒說出句囫圇話來。
何歡看了對面的一夥子人,巧笑倩兮,那意思跟奶奶玩兒你們嫩點兒。
“喲,這話怎麼說的?劉局,不會弄錯了吧!您看我們這兒的客人,哪一個看著都像是體面人,怎麼會幹那種下三濫的事兒呢?”她邊說著邊徐子燁那兒瞄,嘴角還扯著笑。那位劉局打眼瞅著徐子燁,一副秉公執法的模樣,不容分說,招呼了手下人過來就要把徐子燁等人鎖了押走。
其實早在剛才徐子燁說去廁所何歡就心疑,偏偏這貨該裝熊的時候又不裝了,他回來一副笑模樣,何歡一看就知道要壞醋。她料想這小子是趁著上廁所的工夫打電話搬兵去了。
左右一尋思,這種京城裡的勳貴子弟,平時好拿喬,那麼接觸的層面兒最低也應該是省級的,所以絕對不會跟地方上有太密切的走動,她當機立斷,叫來心腹一陣吩咐,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她暗說你們想先下手為強,老孃後下手也不一定就遭殃。
這個劉局長叫劉長山,那也不是一般人,別看只是這麼一個二線城市的公安局長,但人在公安部可都是有一號的。他跟何歡,那是南安的一白一黑的兩尊神,人說何歡是太歲,劉長山是佛爺,這兩位聯起手來,翻雲覆雨等閒間。因為多年在黑白兩道摸爬滾打,所以在江湖上的威信,比個市委書記都大。
都說兵貴神速,何歡想劉長山不愧是南安警界的一面招牌,從自己吩咐出去,到現在,也沒幾分鐘,他愣是就帶著人趕到了。不服不行。
再說徐子燁,這兄弟氣得也不知道今兒晚上是第幾次臉兒綠了,他見有警察過來想銬他,一邊掙扎一邊破口大罵起來:“我草你個小娘們兒夠黑的啊,一推二五六,媽的老子看你們是一夥兒的。”
鎖他沒鎖著那警察也火兒了,抬手就是倆嘴巴,好嘛!徐少爺今兒個可算耳刮子是吃飽了。雖說慫,可人到底也是官宦子弟,驕縱之氣絕對是有的。剛才挨何歡的揍他本就窩火,但因為怕何歡這些人真不要命月黑風高下死手做了他,所以不敢裝大瓣兒蒜。現在就不一樣了,拿他的是警察,官府的人,不調查清楚他們的身份可是不敢亂下手的。所以徐子燁也來勁了,一拳打在那警察面門上,那兄弟當時沒受住就趴地下了。
“哎呀!毆打公差啊這是!”何歡接著咋呼了這麼一嗓子,其他的警察登時就躥徐子燁身前好幾個來。
爭執間,就聽一個小警察跑進來報告:“劉局,省廳的李隊帶人過來了!”
劉局聞言便往外迎,何歡緊隨其後,那些警察依舊圍著徐子燁,劍拔弩張。
“李隊,你怎麼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