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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這哥們兒去廁所,看著點兒,別又讓外面那些騷貨給勾引去辦完事兒再讓我來要錢!”
說完青年領著徐子燁出去了。
何歡抬抬眼皮子,手一指豬大腸,一勾:“過來!”
她這位姐夫跟兒似的就走過來了。這麼聽話?那是,他再敢慢一拍兒,何歡立馬能叫倆兄弟過去提溜他。
“程浩……程浩怎麼沒給你打電話?”也不知是不是母豬瘋犯了,豬大腸冷不丁來了這麼一句。
“有病吧你!老孃手機剛報廢了你丫瞎啊看不見?”
還想再多罵幾句,就見外面突然進來一個人,那人附在何歡耳朵跟前說了什麼,何歡臉色突然有些變了。
3。鎮山太歲
見何歡臉色微變,豬大腸知道是剛才給程浩發的那條簡訊起作用了。剛才何歡跟徐子燁抄傢伙的時候,他趁那功夫就給程浩發了條資訊。何歡就聽兩個人的話,一個是她姐姐何笑,另一個就是她視若兄長的程浩。
琢磨著來人傳達的話,何歡有些猶豫了。
雖說她是“帝宮”的老闆,但很多時候這裡的生意都交給手下的江同打理,就是身後這些青年的帶頭人。何歡不是守著一塊地方就知足常樂的人,所以平常她不大在這兒。一般也就有足夠重量的人物來時她露個面兒,也是今天趕巧了,她尋思著沒事兒閒的慌過來轉轉吧,結果剛一到地方還沒坐下呢就聽手下人彙報說有砸場子的。本來她也沒在意,這種小事兒,還不至於讓南安道上赫赫有名的“何太歲”親自出面解決。
南安江湖人送何歡一號名曰“太歲”,就是說基本上她就是這兒的土皇帝,鎮山太歲,沒人兒敢來她頭上動土。剛才聽江同說了,她剛想說這事兒你們看著辦就行了,結果她姐就打過電話來了,說她姐夫,也就是豬大腸在這兒出事兒了,讓自己一定好好處理。
何歡知道,姐姐是個軟性子,脾氣好,雖然豬大腸不是東西,但姐姐既然嫁了他,縱然怨,也還是希望豬大腸平平安安好好過日子,無奈豬大腸就是不上道。
掛了姐姐電話,何歡越想越覺得有事兒。她明白,豬大腸對自己是又怕又恨,因此一般都是陽奉陰違的時候多,在南安這塊地兒上,他還沒那個膽兒來明目張膽的觸自己逆鱗。所以若不是遇到了很大的事兒,豬大腸不敢打電話讓姐姐驚動自己,如今這孫子既然敢讓自己出面,想來這裡面是有道道。
一問是誰鬧的事兒,果然江同說是她姐夫帶來的人。何歡心想你叫板姑奶奶就去會會你,看看你丫的長什麼出息了。江同也是個聰明人,不然也不會被器重,見當家的親自出馬了,他準知道沒小事兒。所以何歡前腳往豬大腸那兒去,江同後腳就招呼弟兄們集合,何歡進去,他們給帶上門就在外面守著。結果這不豬大腸狂,徐子燁賤,加上何歡也囂張,幾句話不和就打起來了麼。
江同他們進門其實也沒想真群毆,純粹是助陣嚇嚇這些貨,何歡心裡有數,自己開場子的目的是賺錢,手下都是些什麼人她又不是不清楚,惹出個人命官司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所以她的目的,也就是狠狠得宰一筆就算了。
可這時傳話的告訴何歡,說浩哥剛打過電話來,這裡面有幾個人家裡是京城裡的“海翅子”,這些“鷹爪孫”咱們還是少惹。那哥們兒說的是黑話,意思就是這屋裡有人是京城大官兒的親眷,官府的人咱最好別招惹,就是說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唄。何歡聽罷,這才明白豬大腸為什麼這麼不把自己放眼裡了,要是以前,這貨見了自己幾乎大氣兒都不敢出,今兒個竟然敢跟她頂嘴了,現在一想,定是這小子認為有了京裡的“鷹爪孫”當靠山,狗仗主勢,所以不把自己放眼裡。
有那麼一刻,何歡鬆了鬆神色,馬上就要同意程浩的意見了。可豬大腸偏偏這時候腦抽,他離何歡很近,所以看得清楚,以為對方是怕了要服軟,所以特犯賤的來了一句:“死妮子,不見棺材不掉淚,你也有當縮頭烏龜的時候!”
這句話起了導火索的作用,本來何歡就在猶豫要不要善罷甘休,但豬大腸這一說,她頓時改變了主意。
只見何歡猛然踢了豬大腸小腿一腳,趁對方吃痛重心前傾之際揪起豬大腸脖領子,使勁往面前一帶,豬大腸就乖乖的摔了個狗啃泥。
何歡一腳踩在男人肥碩的背上,對屋裡的其他人說:“諸位來者都是客,來給我‘帝宮’捧場的,我何歡熱烈歡迎,來砸場嘛,也奉陪到底。我是個粗人,就像你們說的,小地方長起來的,見識少,可不代表我缺心眼兒,三歲孩子都懂的理兒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