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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這些天真難為你了,要不是早上你二大爺打聽到我那兒去,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這事兒。也怨我,當時就該留你住一晚上的,要不也不會平白遭這麼回罪。”
何歡聽著就犯開了琢磨,心說我二大爺打聽到她那兒的?轉念想也對,這晏家嫂子當年江湖上也是有一號的,跟我們家那老頭兒認識倒是說的過去。旋即又想,這麼說,外頭可沒少想辦法撈我,最後實在沒轍才找這兒來的。隋剃頭這孫子合著得給老孃使了多少絆子啊!
正這時,有服務員端來了兩盅清粥和幾樣小菜。楚嫣然說看著你這十來天就沒過好,先吃點兒清清腸胃,一會兒去後面洗洗換身衣服,到晚上再正兒八經的接風洗塵。何歡應了一聲,接過服務員遞來的瓢羹吃粥,一時無話。
吃罷,歇了會兒。楚嫣然便讓人帶何歡去泡澡,她自己坐那兒拿茶碗蓋兒撇著茶沫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何歡洗完澡換了衣服,又耽擱了會兒,便過去找楚嫣然。
剛坐下,倆人誰還沒來及開口呢,忽見門又被推開了。緊接著,便是一陣叫囂聲從外面傳來。
“怎麼著,攔著不讓進小爺進是吧?你丫還想不想在北京混下去了?”
聞言楚嫣然不屑地扯了下嘴角兒,心道我都沒說不讓誰在北京混,他倒是長臉了。何歡一聽也分辨出了外頭那貨,也是忍俊不禁的樣子。
且說走廊上兩位,徐子燁一副狂炫酷拽的勁頭兒,仗著喝了酒撒風兒,罵得人跟孫子似的,“爺我還真不信,京城裡還有誰敢不買我的帳,他媽活膩歪了!你說,裡頭坐著誰呢,讓他滾出來小爺瞧瞧!”
邊說邊要往裡走,瘦高個兒無奈,知道兩頭兒他都得罪不起,一邊點頭哈腰裝孫子說好話兒,一邊還得攔著,暗暗叫苦不迭,心說不作就死不了,擱我這兒你牛逼,裡頭那位要真出來了你當時就得出殯。
徐子燁反越發張狂,酒氣噴薄,放聲大罵瘦高個兒:“你他媽滾遠點兒,別攔著爺,我今兒個非進去看看,哪個不長眼的王八蛋敢跟我搶地方……”
“你那倒黴德行兒。”
徐子燁忽聽幾米開外傳來另一個聲音,愣了一下,再打眼兒看,霎時酒醒了一半兒。
只見楚嫣然帶幾分慵懶地手扶門框,嘴角兒含笑,“你是日子過得太稀鬆平常了,想擱我這兒找找清明的感覺吧?”
徐子燁猛眨巴了下眼,一看真是這位,當時就打了個哆嗦覺得渾身骨頭疼。不禁就瞪向邊兒上瘦高個兒,那意思你他娘故意黑我是吧,她在這兒你不說?
瘦高個兒作無辜狀,暗說好良言攔不住該死的鬼,你怨我可怨不著。
此時就見楚嫣然上前兩步,一手搭徐子燁肩膀頭兒上,頗玩味道:“今兒心情好,不想揍你。麻利兒的滾明白嘛,何歡可在裡面呢,她真出來不就饅頭就能給你吃了知道嗎?”
說得徐子燁挺想上廁所,抹頭一溜煙兒就跑沒了。
楚嫣然不屑地翻個白眼兒,轉身回屋,與何歡相對而坐。
“妹子,你南安那邊,可能出事兒了?”半晌,她突然冷不丁來了這麼句。
“啊?”
聽得何歡一激靈,楚嫣然抬手斟茶,又道“你知道你二大爺怎麼找我那兒去的嗎?”
何歡只是看著她,等待後文。
“你在南安的秘書孫玫來這邊得有一星期了,一直找不到你,後來透過你堂兄見著你二大爺,才問我到這兒的。具體什麼事兒我不知道,不過看樣子不是小事兒。”楚嫣然說著,呷了口茶,“還有,再透漏給你個信兒,慧子跟我說隋抑離開北京十來天了,算算時間,差不多是你進去的第二天走的,具體行程我倒是沒問,這個你得回去自己核實一下。”
何歡聽罷,心裡就猜出個大概,此時對著楚嫣然也不好發邪火兒,只得強壓住脾氣,依舊談笑風生喝茶。
下午回去,孫玫一見是她,當時就抽泣不止,眼淚跟珠子似的往下掉,“姐……”
何歡抱著孫玫肩膀拍拍,兩人相擁著落座:“行了,先別哭,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對方聞言,擦一把眼淚強止住哭泣,“姐,南安那單生意,姓隋的逼著浩哥簽了轉讓書。”
“什麼?”何歡接著就是一瞪眼,“什麼時候的事兒?”
“十一天了。那天中午剛過,姓隋的毫無徵兆地就去了‘飛揚’找浩哥,也不知道他們倆談了什麼,沒一會兒浩哥就讓他辦公室的小藍去我那拿章,我上去怎麼勸都勸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