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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玫說著,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又放聲哭了起來。何歡一邊安撫她,一邊算日子,心說十一天前,正是老孃擱號子裡的第二天,這王八蛋動作真他媽快啊!
就聽孫玫又哽咽道:“我苦口婆心說了那麼多,說讓他緩緩跟你商量下再決定,可浩哥就是鐵了心,他這到底是著了什麼道兒啊……”
何歡拿紙給孫玫揩眼淚,不禁冷笑道:“能著什麼道兒?他也是水裡來火裡去了那麼多年的,要真是隋黑炭那孫子給他刀架脖子上了,他還未必服軟求饒。除了我姐,還有哪一樁能讓他低頭啊?”
孫玫一驚:“姐,你是說,這事兒跟笑笑姐有關?”
何歡又是一笑,說你去洗把臉吧,都哭花了,放心,我心裡有數兒,先讓他得意著,跑不了他的!
她嘴上這麼說,心裡也是氣炸連肝肺。
另一邊兒,一對狗男女正擱床上配對兒。
男的豬頭狗臉,肥膩膩的身軀讓人看了就噁心,女的騷氣不啦浪不丟兒的,叫喚起來整個一給踩了尾巴的母貓。
胡搞完,公的翻身躺下,喘得跟快掛了似的,“哎呀媽誒,好久沒這麼折騰了!”邊說邊朝母的咧嘴笑,“我哪天要是死了,準是死你床上的。”
母的瞋一眼,板著張臉,並不接茬兒。半天才問:“聽說何歡讓人保出來了?”
公的聽了,不禁有幾分洩氣,“是啊,還是楚嫣然親自去接的,便宜她了!現在我最怕的就是她以後查到咱這兒,到時又是一樁災啊!”
母的說沒事兒,拿她姐姐要挾程浩的是隋抑,給隋抑出主意的又是徐子燁,她何歡就是琢磨破腦袋,也想不出源頭在咱這兒啊!而且照這勢頭兒,她跟那姓隋的只能越鬧越僵,不可能再有轉機了。
公的情不自禁捏一把母的臉蛋子:“雅若啊,你真是我的福星。何歡剛來北京那會兒,要不是你出主意撮合隋抑上了她,說不準後面他倆還真就郎情妾意一條心了。你說這春風一度,倆人就誰都恨不能弄兒死誰了!哈哈,這人生在世,真是妙啊……”
安雅若得意地一笑:“怎麼不說你家那黃臉婆旺夫了?就那倒黴相兒的還好吃好喝養著大把錢給她花,你傻啊?誒,對了,上次我看上的那件皮草你到底買不買給我啊?不買我可找別人了啊!”
“買,明天就去買,別說一件皮草,你就是要星星我都給你摘去……”
60。不見不散
歇了幾天,何歡覺得整個人舒坦多了。
這日清晨,跟孫玫兩個吃完早餐正坐那兒養神,何歡突然道,“玫子,我讓人給你訂好機票了,下午你回南安。”
“什麼?”孫玫頓時嗔怪起來,“歡姐,我剛來,你就趕我走!”
何歡嘆口氣,抓過她手,安慰起來,“這要是平常,你想呆多久呆多久,但現在不行。浩哥那人你也知道,英雄氣短兒女情長,讓人撬了一單生意不怎麼叫事兒,你要是不回去幫姐壓陣腳兒,我是真怕咱整個家業都讓人這幫孫子給算計了。”
聞言,孫玫不禁緊張起來,“歡姐,你是說,姓隋的還有後招兒?”
何歡沒說話,沉吟半晌,才道,“這事兒,不像那孫子自個兒乾的,裡頭玄機大著呢。”
孫玫還是不解,就聽何歡又說,“他之所以選在那個時候去南安要挾浩哥,是因為我一時脫不開身。可當時那個情況你不瞭解,即便我坐他車跟他起衝突,是他事先算計好的,但後邊兒能進局子我倆可誰都沒料到。”
“歡姐……”孫玫驀地一挑眉毛,“到這時候了你還幫那孫子開脫!可別說這事兒她姓隋的也是無辜的啊?上次我說讓發財他們帶人過來教訓他你就攔著不讓,你不會是找了他的道兒了吧?”
“胡扯!”聞言何歡也有些火兒,另一隻手的拳頭握得緊緊的,眼珠子都很不能瞪出來,“你給我長點兒腦子!”
聽她這一吼,孫玫霎時沒了氣焰。
何歡語氣又平靜下來:“你也說了,隋黑炭是中午剛過就去南安見的浩哥。你想,從北京非南安,一路折騰,少說得三小時,也就是說他得上午十點之前訂好機票並準備完一些必要事宜,可他當時從警局走時已經接近一點了。折騰了大半宿,你會回到家不先睡覺還去考慮怎麼算計人?而且這個時間段一環扣一環,未免也太緊湊了。”
孫玫這才恍然大悟:“歡姐,你的意思是,他這回說不準也讓人當了槍使?”
何歡微笑著點頭:“沒錯,恨不得嚼了我,而且能在那麼短時間內攛掇著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