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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初見嗎?你的眼中盡是無助和傷感,就那麼斜斜地瞟了我幾眼,午後的陽光照在你的側臉上,如荷花般聖潔,卻帶著無盡的傷感,笑著也蘊滿了心酸,那時的我便暗自下了決心,若是有可能,我情願一生守護你,不讓你美麗的面容上有一絲痛苦。”
那時的我是那樣嗎?我隔著淚眼,也微笑著回望他。
“過後我便打聽到了你的身份,我盼著你能再來,我相信,老天一定能讓我再見到你,認識你,甚至守護你,”是這樣的嗎?這個一直溫柔靜靜地看著我的朋友?
“再後來,你有了他,”我明白吳仁口中的“他”是誰,我和皇太極的感情別人都沒有發覺,而暗暗喜歡著我的吳仁卻一直知道“他”的出現,也許,甚至知道我們在他的酒樓之中的纏綿。
“我知道你們不可能在一起,這也終將會給你帶來劫難,我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去救你,即使死了也在所不惜,”他靜靜道來,將他肯送命的決心說得彷彿一件普通的事,譬如吃飯和睡覺,“我以為,將魏安找到我的事告訴你,你也許會開心一點,可是,我不知道你竟然還是放不下他,那本就不屬於你的人。” 跳躍的燭火下,我緩緩開口:“我不肯跟你走,不是因為他,一則,是我始終把你當作我的朋友,我不能勉強自己的心;二則,我不願不告而別,讓多爾袞真的以為是我負了他,”我向著他又輕輕地笑,這笑容裡可有心酸與痛苦?
“吳仁,你以為,我們逃得出這裡,就能逃得出盛京?即使逃出了盛京,又能在南方過幾年安穩日子?”我無法告訴他,清軍終將南下,整個中國都會被這個民族統治和治理幾百年,有盛也有衰。
吳仁終還是走了,臨走前他再沒有一句話,只說我們一定會再見面。我卻想,我們應該不會再見了吧。
春來了,又去了,來了,再去。我在這裡已經呆了多久?日復一日的寧靜生活,寧靜得我幾乎忘了時間,忍不住問立秋:“我穿,呃,自從那年我要上吊距今有幾年了?”
“七年多了。”她毫不含糊地回答,原來我穿越到這裡已經這麼久了,“福晉,您生辰又要到了呢。”
生辰?我有些苦笑,在山上這幾年多爾袞一次也沒有過來,逢年過節還有生辰總是古碩親自上山,說是奉了王爺的囑咐恭恭敬敬地請安,府裡的新鮮好東西源源不斷地送過來,古碩甚至還有一次提到王爺再也沒有納新的妾室,我的院子依然打掃得乾淨整齊,不許任何人進去,只是他自己時常在我屋中歇息,讓我聽得有些心酸。
“您可有什麼話或是信件要帶給王爺?”每次他總是帶了期盼的眼神看我。
“沒有。替我多謝王爺就是。”每次我的回答也簡短如此。
“我今年多大了?”又問立秋。
“虛歲二十四了。”她見怪不怪地回答。
現在只有立秋和我作伴在院中住著,我習慣了她的多嘴,只當聽不見,她也習慣了我的跳躍思維,突然問一句八杆子打不著的話也能流利應答。一年前惠珠走了,是我的處心積慮。
古碩來過兩次,第三次來的時候,我讓惠珠上茶,故意撞翻了茶杯,一杯熱茶傾在我的胳膊上,那時正是端午節,穿件單衣,紅腫一片,水泡也出來,當著古碩的面,我甩了一掌給惠珠,吆喝古碩將惠珠攆下山去,不要她伺候我。
“府中也不許留。”我兇狠地囑咐古碩。
立秋和惠珠都跪下哭泣,我不理,“將她攆出府去,睿王府以後沒有這個奴婢了,生死由她去。”有奴才將惠珠拉下去,看著她遠去的身影,我揚起頭,不讓眼淚掉出來。
古碩臨走前又淡淡地提起:“方才是我生氣,現在氣也消了,只是這個奴婢再也留不得了,畢竟是我的人,讓她體面些出了府便是。若是你辦不到,以後也別來見我。”
吩咐了立秋偷偷塞了不少銀子給惠珠,後來知道她果然出了府,卻不知道她獲得了自由,那個萬石兒肯不肯娶她,我和立秋都無從知道了,只是暗自願她能夠如意。
古碩說過要再派奴婢過來,甚至包括我屋中的小芳,我不忍斷送了那些年輕女孩的青春,一概拒絕,橫了立秋一眼:“你要不要也走?”
這個伶牙俐齒的丫頭片子膽子比我還大:“除非我死了。”扭身給我一個背影,我便語噎,垂頭又寫我的偈語:凡事由其自然,遇了處之泰然,得意之時淡然,失意之時坦然,艱辛曲折必然,歷盡滄桑悟然。
這一年多與外界不通訊息,有一回在外面散步,聽到不遠處的家廟大門處有吵架聲,不知道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