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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給柔荑灌酒,直至她神志不清,趴在地上又哭又笑。對這個為他生育了兩個女兒的女人,流輝沒有一絲半點的憐惜。他任由部下對她上下其手,看著柔荑全無意識地半推半就,笑得比看戲還開心。
柔荑抓住一個人的手說了句:“括蒼,扶我一下。”聲音不響,或許是因為易行對她的聲音格外敏感,一字不落地進到了易行的耳朵裡。當易行往邊上看去時,發現聽到了這句話的,不止他一人。流輝突然走向柔荑,撥開她旁邊的人,抓住她的髮髻朝地上狠狠一推。柔荑沒有撞到地面,卻被嚇得愣住了,她沉默了片刻,忽然捂住臉輕聲抽泣。“我錯了……王爺……不要……對不起……”柔荑沒頭沒腦地不停唸叨。
一盆冰涼的水當頭澆下,澆滅她心頭的慾火,澆滅她虛幻中的希望。她打了個寒顫,顫顫巍巍地伏倒在地面,貼著沒有溫度的地面,像依偎著親密的愛人般安心地閉上眼睛。流輝丟開臉盆,抓住她肩頭的衣服:“醒了嗎?醒過來!”
柔荑輕輕推了他一把:“不要吵我,讓我再睡會兒。”她剛剛,似乎見到了括蒼。儘管醉了,柔荑卻清醒地知道,只要閉上眼睛,括蒼就會來到她身畔。她顧不得身邊這個人是誰,他想幹什麼,她要趕緊回到夢裡去,找回括蒼。
她在一片看不見盡頭的白色光芒中行走。腳下是一條泥濘的小道,道路兩旁長滿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