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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知該怎麼辦了。
章友盈看了他一眼不曾接話,直到紫杏急得一臉苦相,他才接了過來卻終究也沒有拆開看,只鋪了張宣紙,提筆飛快寫了一行。
“替我送去吧。”
“……是。”
***
“他可有什麼話告訴我?”
“不曾。”紫杏看著眼前拿著信有些激動的女人,想了想還是勸道,“齊姑娘,如今公子要嫁人了,您以後還是……”他欲言又止,齊然怎麼會不明白卻沒有回,她拆開信期待地飛快掃了一眼,一看之下臉色卻僵住了。
比翼雙飛。
信紙上只有這簡簡單單的四個字,是章友盈最想問的,然而是她最答不出來的。她寫給他的兩份信都是關於三皇女的事,其實隻字未言他跟白芷陽的婚事,現在卻是無法不去給個說法了。
齊然將那信紙收了起來,沉默了好半響才再次開口:“我想見他一面。”
“齊姑娘?!”
“只這一次,紫杏你幫幫我吧,我跟你家公子情投意合卻是有緣無分,可也想至少是好聚好散。”
“……”
***
章友盈第一次見到齊然的時候是在兩年前他大姐辦的詩會,明明她不是最好看的,也不是眾人中最有才氣的,穿著一身素色粗衣,有些冷淡的眼神卻讓他一直記到現在。
他藏著兩年間她們不曾斷過的書信到現在都捨不得丟,這會兒再回頭看看卻總是想不明白自己喜歡她什麼。
“盈兒,盈兒?”
萬佛寺的大殿裡,章正君燒完香回頭捐了些香油錢,本想拉著章友盈去聽聽佛法,一回頭卻發現自家兒子對著大殿中的佛像怔怔發呆,喚了兩聲才回過神來。“盈兒你這是怎麼了?”好像最近總是魂不守舍的。
章友盈笑了笑,“我沒事,爹您別擔心。孩兒只是在家裡悶了幾天出來不習慣了。”
“既如此,那便出去走走吧,萬佛寺那片竹林風景還是極好的。”
章正君叮囑了章友盈身邊的小廝幾句,便讓他一人出去散散心,自個兒則去跟平日裡相熟的師傅打聲招呼。萬佛寺的竹林在南山,靠近後山廂房,景色確實優雅但地處偏僻,平日遊人不多的時候極為安靜。章友盈並不打算去那無人的地方,出了大殿後就下了石階看看沿路的鋪子等他爹爹出來。
可他這樣卻是急壞了紫杏,跟在他身後轉了半天終於有點忍不住了。“公子,您不去竹林嗎?”
“嗯。”章友盈拿了條鏈子把玩,低頭隨口應了一聲。紫杏轉頭看了眼那竹林的方向,心一橫又繼續道:“公子,正君說得對,您心情不好何不,何不去散散心?”
章友盈放下鏈子,奇怪地轉過身。他身邊這個小廝平日裡話其實並不多,又是個老實的,所以當初他才敢讓他替著送信給齊然。可這會兒的表現卻與平時相去甚遠,莫非——
他蹙了蹙眉,回頭時臉上的神情卻瞧不出什麼。“也好,那就走吧。”他話音剛落,紫杏臉上立刻露出些許驚喜,讓他心裡越發確認的幾分。
章友盈進了竹林,紫杏正不知道該如何引人去,他卻沒走一會兒就停了步子,轉身問道:“她等在哪兒?”
紫杏一愣,明白他話中意思後頓時滿臉駭然。“公子,奴,奴——”齊然和章友盈之間的事這兩年來他是唯一的見證人。齊然說要好聚好散,他也希望自家公子能夠放下好好嫁人,這才會答應齊然設法讓他們兩人見面的。他還以為他根本不知道,沒曾想竟是早就心中有數了。
章友盈卻似沒有責怪的意思重新又問了一遍,紫杏看著他的臉色小心翼翼地指著方向。
***
“過幾天,家父會來寺中小住,還望住持師傅將這間廂房空出來。”
“陸少當家放心,陸正君每年都會來祈福,寺中自會留心照顧。”
萬佛寺的後山,陸千遙細心挑了間竹屋,與寺中住持寒暄了兩句行禮告辭。蘇算梁今日正好無事與她一同前來,待她說完事就忍不住嘀嘀咕咕:“你們陸家沒人了不成,這種事還你親自來說?”
“我這叫孝心,你自然不懂。”
“嘁,就知道裝。”
“對了,下個月芷陽生辰你可還記得?”
“記得,怎麼不記得,昨天還跟老大說這事兒呢。”
萬佛寺那片有名的竹林就靠近後山,兩人沒走多久,那翠綠秀雅的竹景便映入眼簾。只不過,萬佛寺兩人沒少來,這景色從小看到大早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