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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怪不怪,一點讚歎也無,只邊走邊聊著白芷陽的生辰該怎麼過,也沒注意那竹林。
蘇算梁正直直往前,一不留神突然間卻有什麼重物直直撞了上來。她轉頭一看這才發現竹林裡不知何時鑽出來一個人影,她倒是沒如何,反而是那人踉蹌地往後退了好幾步被個小廝扶住才站穩了身子。
“走路都不會——”蘇算梁本想嗆人的,挑著眉毛定睛一瞧難得地認出了人來。“章公子?你怎麼在這兒?”
章友盈抬起頭,看到兩人的瞬間臉色卻頓時蒼白一片,幾乎是下意識地往竹林裡望了一眼。“我,我只是來走走,走走而已。”他此時眼眶紅紅的,慌里慌張的樣子怎麼瞧都有點異樣。蘇算梁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卻沒什麼興趣多管,只問道:“下個月是芷陽的生辰,章公子你要不要一起來?”
章友盈心中還怕齊然若是也在這時出來只怕這事兒就解釋不清了,根本沒聽清蘇算梁的話,只以為問他要不要一起下去,趕忙搖頭。“不,不了,我先走了。”他話音剛落,拽著紫杏腳步匆忙地轉身就走,留下蘇算梁和陸千遙兩人面面相覷。
“我骨頭有那麼硬,還能把人撞哭了不成?”
“一般男人見了你不哭都難。”
“姓陸的,你什麼意思啊?!”
“字面上的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滾來更新~爬走~
☆、明月樓行半途歸
白芷陽送燈籠從一開始只是為了表示歉意不錯,蕭容確實只需收下不用其他反應,可蕭茹傾當真沒給她帶來任何反饋時,白芷陽心裡頭卻總有那麼些失望。
蕭容是嫡皇子,就算平日受寵,可比起那些世家公子來,要守的規矩向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白芷陽自從在安樂王府的喬遷宴上見過他之後已經整整一個月沒再見過人了。
監天司算得日子出來了,太女蕭茹盡的婚期定在八月十五,文家歡歡喜喜準備婚事的同時,八月十二這一天,白家卻意外迎來了一張聖旨,封白傅涵為太女太傅,負責教導太女德行。
白家和文家向來是文人之首,但不同的是,文家自蕭太/祖時期便立於官場,而白家卻從來置身世外,縱有清譽,比起文家而言地位終究是差了那麼一些。可蕭旬逸突如其來的一個決定卻似要將白家拉入官場中心,讓眾人揣測紛紛。
那位的心思如何且不論,但對於白家而言這聖旨卻如同悶聲扔進了水裡不曾泛起半點漣漪。太傅一位本就是虛職,再說了教別人是教教太女難道就不是教了?都是當夫子在哪裡又有何區別?
不過,因為聖上臨時起意,白傅涵倒是有機會參加了一次太女婚禮。白芷陽作為隨行遠遠見了盛裝出席跟在王氏身後的蕭容一面。隔著俯首跪拜的文武百官,他孤高的視線輕輕掠過,未曾停留。之後的晚宴,蕭容都不曾再現身,白芷陽便連遠遠看一眼的機會都沒有了。
姚氏消停了不少,蕭容言出必行不再尋她麻煩,白芷陽的生活又開始恢復如初。她讀書做學問枯燥了十多年,可最近幾日卻越來越覺得身邊似乎缺了點什麼。她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便也不去深究,只越發專注於年底教書的事。
觀山書院新入學的那批學子名單已定,分給白芷陽的一共十個孩子,普遍都是五六歲的樣子。觀山書院自有一套講義課本,但每一個第一次教書的夫子卻都是不需直接照搬的,不僅課本要親自選,講義要親自備,就來筆墨字帖這些每個人都還得自個兒挑選。
白芷陽最近就在挑著字帖,跑了京城好幾家常去的書肆也沒挑到什麼稱心的,這一日,便又跑來了蕪意書肆。
蕪意書肆自陸千遙改造過之後生意算是蒸蒸日上,特別是二樓那些情情愛愛的話本吸引了不少公子前來。但男人來得太多,對於一些迂腐的讀書人來說總是想著男女大防二字不怎麼敢來光顧,白芷陽就是其中一個。不過,也總還有許多女人為了一睹芳顏特地守在此處。
白芷陽一進書肆,看著那些個佯裝看書視線卻明顯一次次往樓上瞄的女人們,眉頭立刻就皺著緊緊的,一邊往裡走一邊還不住搖頭。她就算憋不住想說道兩句吧,可人家一個個的注意力就不在她身上,最後也只能默默蹲在一邊挑起了字帖。
學字是件大事,白傅涵不止一次給她灌輸過,臨摹什麼樣的字人也會潛移默化地受到影響。白芷陽深諳其理,也因此才挑得極為認真。果然在蕪意書肆也一樣,看了半天就沒尋著什麼滿意的。
她悶頭在找,突然覺得後腦勺被人盯得有些發燙,奇怪地往左側一瞧,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