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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陛下,您可別開玩笑,我看……她未必會捲入天佑之爭,否則的話,她也不會到如今都不曾踏上雲州的地界了。”
宣和帝聽到百里正的話,苦笑了一聲,嘆了口氣:“你這回還真是猜對了,她確實不想捲入天下之爭,甚至還告誡朕不要把她扯進來,否則……”
百里正有些錯愕,看著宣和帝緊縮的眉頭,吶吶的問道:“陛下,難道墨皇后還威脅了您不成?”不會吧,封祿如今好歹也是大寧的君王。
“沒有。”封祿搖了搖頭,抬起手拂了拂桌上的書籍,指著道:“如果你還記得這些書籍的話,自然也就沒有忘記當初墨寧淵做下的事,如果惹惱了她,必會為大寧帶來滅頂之災,若是她真的將太祖的情分記在心底,也不會對皇室如此不留臉面了。況且她如今對葉家的小子青睞有加,若是她幫助葉韓,朕又要如何?”
百里正搖了搖頭,猶疑了一下道:“陛下,隱山中人明顯是為了墨皇后而來,他們的事我們就不要摻合了,也摻合不起。”
若是宣和帝強行將墨寧淵捲入天佑之爭,到時候,整個大寧都難存其一,更何況,如今的隱山隱隱有插手北汗的跡象,局勢更是混亂。
宣和帝眯著眼朝百里正看了一眼,擺擺手:“這個朕自有主張,你就不用管了,等明日瑜陽大婚後,朕會把立太子的事正式在朝堂上提出,百里家一向不捲入奪嫡之爭,朕希望這次也是如此。”
在隱山中人出現在京城的時候立太子?這麼敏感的時期,恐怕京城真的會風起雲湧了。百里正暗想,摸了摸鬍子點點頭,向宣和帝行了個禮朝門口走去。
“百里正,你來告訴朕,為什麼五百年前的太祖和百里世家第一任家主會給後輩留下這種遺旨和交代?”
宣和帝站起身,慢慢走到了窗戶邊上,外面的月色隱隱綽綽,明黃色的龍袍沉蘊下來,剛勁凜冽。
宣和帝苦笑了一聲,既像是詢問又向是自言自語:“難道他們真的能預見墨寧淵還會出現在天佑大陸?隱山,那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百里正嘆了口氣,沒有回答宣和帝的詢問,倒退著走出了御書房。
若是他知道,這些年來也不會如過往五百年的百里家每一任家主一樣,困於大寧京城一生了。
說起來,墨寧淵,她已經來得有些遲了,太過……遲了。
第二日,瑜陽公主大婚。
公主在金鑾殿拜別宣和帝和皇后後,在大寧侍衛的護送下,一起和北汗迎親使團離開了京城。
兩國聯姻,誓約之牢更甚從前,宣和帝為此大赦天下,大寧舉國歡慶。
與此同時。
莫西站在湖岸邊,看著湖中心坐著的兩人,神情微微有些不安。
青衣男子安靜的握住魚竿,神情淡漠,他轉過頭,看著坐在對面的白衣女子微微一笑,慢慢道:“我還以為……你不會來見我。”
作者有話要說:更了。。閃走。。
風起
墨玄玉抓起小桌上的棋子朝湖裡扔去,平靜的湖面被敲碎,蕩起一圈漣漪。她瞧著專心垂釣的男子皺起的眉角,拖著下顎揚起了嘴角:“司宣陽,既然你出了隱山,我怎麼會不來見你。但是你不是說過永遠也不下山的?現在為什麼會來大寧?”若不是他出現在淶河上,她還真的不知他居然會來到大寧。
墨玄玉的聲音挑釁而高傲,但任是誰都能聽出其中的憤懣和委屈。
當初她下山之際苦苦哀求,換來的也只不過是隱山隱在天佑的一點點勢力而已,這三年來他對她不聞不問,如今終於下了山,卻是為了另一個人,這口氣怎麼想她都覺得咽不下去。
稜角分明的青年沒有搭理她,只是默默的看著湖面,隔了半響才遺憾的輕嘆一聲:“可惜了,湖裡的魚兒都被驚散了,玄玉,你這急躁的性子若是改不掉,天佑的掌控權還是不要肖想了。”
墨玄玉看著司宣陽淡漠的神情,臉沉了下去:“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想必你也知道,北汗的權柄早已握在我手,假以時日,天佑必為我囊中物。”
聽到這話,司宣陽只是搖了搖頭,他拾起手中的魚竿,抓起小桌上的棋子擺弄起來。
“你說的是你用北汗三皇子當靶子,暗自扶植六皇子元離登位嗎?”
墨玄玉挑了挑眉,眉宇一肅:“不錯,我也不瞞你。元碩剛愎自大,不足以為王,但元離不一樣,他能忍,夠狠,只要我給他機會。假以時日,他一定能為北汗改寫歷史,稱霸天佑。而我,到時候自然是天佑的無冕之王。